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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闻言不再问他,道:“随为父去山中走走。”谢蕴往日里并不好登高,今日也是忽然生了登高望远的兴致,和谢怀砚走在山中,与他道:“几日后鹿鸣山中酿酒宴可都准备好了么?”
谢怀砚对他颔首:“都已安排好。”
谢蕴闻言笑出声:“不知今年是否有合心意的酒,”说到这里,谢蕴忽然想起:“昨日书易来了书信,说是月底前定能赶回来参加酿酒赛。”
谢书易是淮阳谢氏二房长子,也是府中长子,去岁去了建康城为官,因在御史台任职,年初南北朝再有动乱,他带兵前去镇守,五月底谢老夫人过寿辰时,也未能回来。
谢怀砚闻言眉心凝住,对谢蕴道:“大兄离家已半载有余,是该回来了。”他语气略有不对,谢蕴侧首看了看他,随后再与他说起些公事来。
夜里,谢怀砚来到鹿鸣山时,桃漾正倚在窗边的香榻上,她自香苑回来后,用过晚膳就倚在了这里,不知何时就睡下了,谢怀砚走到榻前,见她秀眉紧蹙,唇瓣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抬手拖在她发间,低声唤她:“桃漾——”他一连唤了几声,桃漾才猛的睁开眼,额间隐出细汗,喘息连连,看到面前的人是谢怀砚时,下意识整个人往后退了退。
谢怀砚垂眸看着她,眉心微动,神色凝住,问她:“做了什么梦?”桃漾倚在迎枕上许久,才渐渐缓过了神,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只抬眸往窗外看了眼。
谢怀砚抬手把一件薄裘搭在她身上,回身看向刚站在门边的水兰和水叶,冷斥:“我留你们在此,就是这么侍奉主子的么?”水兰水叶急忙跪下请罪。
桃漾的眸光从窗外回来,抬眸看他:“是我让她们去做别的事了。”谢怀砚垂眸看她一眼,俯身将她抱在怀中,绕过山水屏风往卧榻去。
桃漾躺在枕上,抬眸看着谢怀砚,唇瓣翕动,默上片刻,问他:“在淮阳这么久,为何从不见大郎君?”谢怀砚坐在榻边,闻言眉心微动,与她道:“他在建康,过几日就会回来淮阳。”
桃漾对他轻‘嗯’了声,谢怀砚抬手褪下身上衣袍,眸光深邃看着桃漾,待上了榻将桃漾揽在怀中,贴在她耳边,嗓音意味不明:“你梦到他了?”
卧房内寂静了一瞬。
桃漾对他摇头,轻声道:“没有,”她眸光不解:“我从未见过他,怎会梦到他?”谢怀砚薄唇勾笑:“之前在墨园,不是见过画像么?”
桃漾想了想:“忘了。”
谢怀砚微凉指腹按在美人骨轻摩:“忘了没关系,过几日他回来,便能见到了。”
桃漾闻言往床帐外看过去一眼,谢怀砚再道:“几日后鹿鸣山中有酿酒赛,我带你去走走。”桃漾眸光直直看着他,谢怀砚在她耳边轻咬,语气似温柔又似告诫:“我让妹妹出去,妹妹可莫要再给我惊喜。”
桃漾垂下眼眸,没有吭声。
谢怀砚也未与她再说,他今夜心情似乎不太愉悦,没有太多耐性,直接熄灭了烛火就来跟桃漾要,桃漾檀口微张,刚要与他说什么,被他含住唇瓣,将她的话都堵了回去。
轻纱罗帐,身影相。缠,旖旎闷燥,桃漾没再如往日里始终抗拒,任他索取,也算缠绵——
——
翌日辰时,存玉堂里正热闹的时候,桃漾来了这里。
她上前给谢老夫人跪下请安,谢老夫人看着她,惊讶一番后抬手让她到跟前来,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怎么清瘦了这么些,不是养在你二哥哥的城外别苑么,可是下人侍奉的不周到?”
桃漾对谢老夫人莞尔:“没有,是我这些日子胃口不太好,祖母不必忧心。”桃漾突然回来,存玉堂里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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