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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销雨霁后,姜映晚猫儿似的蜷在锦被间,肌肤泛着薄红,只露出半个肩头,上面缀着点点红梅般的痕迹。
天子从身后将她拢入怀中,薄唇轻蹭她耳垂,嗓音低哑:“可是难受了?”
他原想着要温柔些,可情潮汹涌时终究失了分寸,到后来连她带着哭腔的讨饶都充耳不闻,只贪得无厌地索取更多。
姜映晚将脸埋进锦被,酒意早散了大半,此刻满脑子都是方才荒唐画面。他竟那般孟浪……不仅亲她那个地方,还握着她的脚踝不许她躲,任她怎么呜咽都不肯停。最可气的是明明都……却还要缠着她再来一回。
越想越羞,索性背过身去不理人。
天子见她这般情状,当真以为伤着她了,心下懊恼:“让朕瞧瞧可好?”
指尖刚往下伸,触碰到那片软肉,就引得她浑身轻颤。
“不许看!”姜映晚裹紧被子往床里缩,声音闷闷的,“……我没事。”
天子知晓她害羞,然而这种事却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耐心地哄道:“乖,让朕看看伤着了没有?你年纪小怕是受不住,若实在不想朕看,朕去叫个医女过来。”
姜映晚闻言倏地睁圆了眼睛,他还要去叫医女,那满皇宫不都得传遍了,她受不住陛下宠幸,竟要劳烦医女看诊,那她今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见他执意要查,她索性拉起被子蒙住半张脸,声如蚊呐:“……那您看便是,不许叫医女。”
横竖更羞人的事都做尽了,何必再扭扭捏捏,只是被角仍被她攥得有些发紧,透出几分强撑的倔强。
天子才俯身察看,那朵初承恩泽的小花犹沾着露滴,含着苞微微绽放,看起来楚楚可怜。
“还好……”他悬着的心略放下些,取过案头的翡翠玉盒。冰绡般的药膏刚染上肌肤,便听得锦被里漏出一声轻哼。
姜映晚忽然感觉到灼痛处漫开一丝沁凉,忍不住掀开被角偷觑。却见他正垂眸为她上药,长睫在烛火中投下浅影,沾着药膏的指尖莹白如玉。
她心中羞耻万分,又有一丝说不出的甜蜜,她和陛下成为真正的夫妻了,从今以后他们就彻底有了羁绊密不可分。
天子上完药又重新将她搂进怀里,姜映晚眨了眨眼,终究战胜了内心的羞涩,转过身去面向他。
他的神情不似平日里那般冷峻,微垂的凤眸中带着一丝餍足,看向他时满满的温柔和怜爱。
这就是陛下呀,不止是她的父皇,还是会陪伴她一辈子的夫君。
她弯起眸子,撒娇地往他怀中蹭了蹭。天子身体微僵,才平息下去的欲|念又蠢蠢欲动,然而想到她方才哭得眼泪汪汪时的惨状,又叹息一声强行压了下去。
“乖,该睡了。”他拍着她的肩轻声哄道。
姜映晚顿时不服气地哼哼了两声,要不是他非要再来一回,她早就睡着了。
陛下自己做了坏事,又装作无辜,道貌岸然地来哄她,他怎么这么坏!
老男人,坏透了!
天子不禁失笑:“再哼哼,天都要亮了。”
姜映晚带着一丝控诉地望着他,眼眸中水光流转,像是在说:都是你的错。
天子被她看得心软,低头吻她眉心:“都是朕不好,朕保证下回不再犯了。”
姜映晚无声地凝视着他,她才不信这人在床笫间的承诺——平日端方持重的陛下,红绡帐里竟像变了个人。最过分的是方才……竟掐着她下巴逼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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