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这女人,有毒(2 / 2)
欣怡站在门口几秒,没动。
她知道这是什麽。
这不是哪里顺路的临时旅馆。
这是雄名特地准备的地点。
距离她家只有几公尺——她孩子白天在上幼儿园,老公顾店不在家。
他选的,就是最贴近她生活丶也最远离道德的位置。
她开口了,声音很轻:
「你……什麽时候租的?」
「三个礼拜前。」
「你…是为了我?」
「不然呢?」
她没再问。
只是,缓缓走进屋内,将风衣脱下,搭在沙发边缘。
身上的针织上衣紧贴胸线,裙摆紧贴大腿,坐下时吊带环沿着裙内滑动,发出轻微金属摩擦声。
她看着他,语气冷静得像刚开完一场加盟会议:
「你知道这地方太近了。只要有人认识我丶只要我儿子临时生病回家丶只要我老公转个弯……」
「我知道。」
「那你还……」
「因为妳不会拒绝。」
他走向她,伸手捧起她的脸,目光深沉:
「如果我今天只是开房间在市中心妳可能会犹豫。但我把这间放在妳家旁边,妳反而会进来——因为这里方便丶安全,回家也不会太久。」
「你也太了解我了吧……」
「我早就把妳看光了,从那天妳穿丝袜坐我副驾的那天起。」
她低头一笑,然後抬起眼,缓缓说出一句:
「所以……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做什麽?」
他一言不发,双手直接拉她起身,吻下去——
这不是第一次,但这是第一次,他们在她家几步之遥的地方,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他亲吻她的颈侧丶拉下她的针织上衣,一边掀起裙摆。吊带环闪着金属光,他低头看着那根黑色细线,声音沙哑:
「妳居然……穿这种。」
「怎麽样?」她轻笑,喘息间带着挑衅,「婚前才穿过一次,今天……算我疯了吧。」
「不,这是我这辈子收到最好的东西。」
他将她抱起,丢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下去。
欣怡张开双腿,膝盖微曲,黑色吊带紧紧勾在腿根,她看着他靠近,脸上的表情混杂着紧张与兴奋。
她不是来被勾引的。
她是准备好,再一次沉沦。
这一回,不需要酒,不需要藉口。
只有两个人——在离她家不到一百公尺的地方,开始第二次的堕落。
那张双人床上,欣怡躺着,裙子撩起,双腿微微张开,吊带丝袜的扣环贴着腿根,随着她的喘息轻微抖动。
她的胸罩早已松开,胸部裸露在空气中,被吻得发红。
雄名跪在床边,看着眼前这个人妻——
在自家几公尺外的房间里,穿着婚前才敢穿的吊带丝袜,主动张腿给他看。
「妳知道妳现在什麽样子吗?」他低声问。
「什麽样子?」她眼神蒙蒙,语气轻挑。
「淫荡到不行……根本不是那个顾店的老板娘,不是妈妈,也不是谁的老婆。」
她轻笑,手指抚过自己的胸尖,语气柔得几近可怕:
「我不是谁的老婆……我是你的荡妇。」
这句话像引爆什麽——雄名压上来,手猛地把她双腿扳开,整个人重重撞进去。
「啊啊啊──!」
欣怡一声尖叫,整个身体被撑得往上弹。吊带从腿根被拉扯,细扣弹了一声脆响。她双手抱着他的背,指甲陷进肌肉里,喘息急促得像发烧。
「老公……干我……求你了……」她抬头哭着说,眼泪与唾液交混,完全不顾形象。
「妳说什麽?」他低吼。
「老公!干我……爱我……我要你……不要停……不要停!」
她声音尖利,却甜腻得像情欲里的蜜。
雄名看着这个一向冷静丶懂进退的欣怡,现在却像完全脱壳的肉体精灵,只为欢愉而生,整个人缠上来,主动扭腰迎合丶吐舌索吻。
「妳现在是谁?」
「我是你老婆!你一个人的……啊啊──!」
他再次深深撞进去,她几乎整个人抽搐起来。
「再说一次!」
「我是你老婆!我爱你──操我──我不想停了,真的不想停了──」
那句「我爱你」,说得比她对丈夫还真丶还饱满。
雄名彻底疯了,撕开她的丝袜,双腿扛在肩上,连续撞击。
她的身体像要碎掉一样,一波波高潮卷起她的意识。她哭了,喊了,叫了,甚至抓着床头想爬,却被死死压回。
她完全不是「林欣怡」了。
她是雄名的女人,是住在他准备的套房里,随时可召唤丶随时能进入的荡妇欣怡。
雄名一下一下撞得更深,整根埋入,紧密地挤压着她体内湿热的肉壁,抽插时的水声已连成一片,混着她失控的哭叫与喘息,几乎让整个空间都染上了情欲的颤音。
欣怡腿挂在他肩上,被他操得整个人後仰,她双手反抓床单,喉咙里发出一声又一声颤抖的呻吟。
「你……你要射了吗?」她颤声问,眼神迷蒙,满脸潮红,发丝贴在脸颊上,全身因高潮还未散去而不停颤抖。
「妳敢不敢让我直接射进去?」雄名低吼,整个身体像要把她钉死在床上。
「敢……操我……操到你不想戴套……」她张开双腿,主动往下一顶,整个人彷佛求着他进入最深处,「我不怕怀孕,我只想你射进我里面,现在丶马上……我想感觉你在我身体里爆出来的热……」
雄名眼神发红,最後几下已近癫狂,一下一下深埋到底,猛地整根埋入,停在她最深处──
「操妳的──我要射了──就在里面──」
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顶,精液如洪水般射出,热流直接灌入她体内,汹涌到她整个人一震,呻吟着全身痉挛。
欣怡睁大眼,感受着那滚烫的灌注从子宫口漫开,一波波热意在体内爆炸,她几乎喘不过气。
「啊……全射进来了……我感觉到了……那麽多……操……」她喃喃地说,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是癫迷。
雄名趴在她胸口上,气息沉重,肉棒仍插在她体内,渐渐软下来,却还能感受到里头的温热与湿滑。
过了几秒,欣怡喘着,缓缓抬起身,手指轻推他的胸膛,低声说:
「躺下。」
雄名照做了。欣怡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将他沾满淫液的阳具慢慢拉出来,一丝丝浓稠白液从她下体滑落,滴在他的腹肌上。
她跪在床上,低下头,握住那根还未全软的肉棒,舔了一下他龟头上沾着自己体液与他的精液的混合浓汁。
「你看,这些……都是你给我的。」
说完,她一点一滴地将他刚射出的精液舔乾——舌头沿着肉棒滑下,捧着他沾满淫液的睾丸,嘴唇毫不迟疑地吞下每一滴白浊,像在品尝爱人遗留的甘露。
她舔得专注,舔得认真,舔到他忍不住低吼一声,硬得再次跳动。
「还行吗?」她抬头,嘴角还沾着一点没舔乾的白浊液,眼神却带笑,手仍缓慢套弄着他。
「操妳……妳到底是谁养出来的妖精……」
「我是你的。」她低声说,然後舔了他一口,像封印一样。
他躺在床上,而她坐在一旁,开始穿回她那双已被撕裂的吊带丝袜。
一边穿,一边说:「等我回家,如果我老公问我为什麽走路不稳,你觉得我该怎麽回答?」
雄名喘着,望着她那仍泛红的腿缝,半晌才说:「妳就说路太滑。」
欣怡笑了,笑得妩媚动人,然後补了口唇膏,站起来,拉下裙子。
她转头,看了床上一片狼藉,精液痕迹还未乾丶她自己腿间还有未擦去的馀热,然後说:
「这间房子……我会常来。」
她走了,门轻轻关上。房里只剩雄名躺在那,肉棒依然半勃,回味着刚才那个人妻用嘴舔乾他的模样,喉咙里只吐出一句低喃:
「这女人……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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