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既然我们选择拥抱,就不要再推开(2 / 2)
将人推倒在床,丝毫不给解释的机会。
「徐御瑄.....。」
「别指望我会对妳温柔。」
我用全身的力量将蔡芯倪压在床的中央,两唇紧紧结合,一吻就是好几分钟迟迟不肯放过,直到蔡芯倪发出微弱的腔音快要呼不上气,我才分开让她缓和些。
「呼,呼,呼。」
微微皱眉的神情,搭配浑身发抖的难堪,以及脸颊红晕,最挑逗的是那双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看着她的舌尖与我的舌尖有相连水线,这一切都触动着双方欲望累积,促使我往下蔓延。
这一回,想从腿开始玩起。
或着。
直攻要害呢?
不趁这时候欺负她,今夜难睡呀。
乾脆,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手一抓,蔡芯倪双脚的脚踝很顺利的被掌握其中,吓的她到底是该护住裙子,还是推开色狼的手才是首要对策。
「想做什麽!?」
她紧张了。
「做爱呀。」
「妳!」
「别怪我没先警告妳,要是太反抗,有可能会像上次一样受重伤喔。」
听见此话,心都死了一大半。
可千万别再发生,蔡芯倪的阴影还没退去,当时患部可是足足刺痛了快一个星期才复原,实在不想再体验第二次相同的折磨。
若不是住家附近的医生开药高明,差一点就要送急诊治疗了。
恐惧的回忆里,蔡芯倪想起当时医生关心的话,那可能是唯一一次可以寻求外界帮助的时机。
那时她先回到家冲洗伤口的血迹,然後涂抹外伤药膏看看情况,後来努力撑过一天,仍然没有好转,红涨的不适感似乎是发炎,逼不得已只能求医。
在诊间,女医生一看就明白这种伤害不会是自己造成,但看着患者用不可思议的冷静以对,多少能察觉出当事人正处於心理创伤的混乱,呈现不敢对外界开口的封闭意识。
医院是应该要主动保护女性安危。
但,伤口被洗乾净,没有在第一时间来求助,说明另有隐情与想要隐藏的动机。
她询问蔡芯倪的意愿。
「被欺负了吗?需不需要帮妳报警?」
「.......。」
「我可以开验伤证明给妳,帮妳联络相关的保护单位。」
只要蔡芯倪开口。
开口就行了...。
「谢谢,我只是...跟男朋友玩的太过分,我很爱他,没事的,医生别误会。」
我很爱他。
他是谁?
他?
还是她?
想到这里,蔡芯倪的心伤被狠狠揭开,再也无处躲藏。
徐秘书抱她的这一刻。
泪水克制不住随着情绪被敌人看的彻底。
她不想活在谎言。
她确实被眼前这个人伤了又伤。
「妳哭什麽呢?」
「徐御瑄,对我温柔一点,好吗?」
「蔡...?」
「我不想再受很痛的伤。」
不想再看见任何医生。
.......。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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