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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陈泽言拜访奶茶店後,一个多星期过去了。
乔欣然每天都深陷在忧愁之中,对叶秋的愧疚像一块石头压在心头,而面对陈泽言时的无力感也让她懊悔不已。
这天,她和叶秋在奶茶店工作,但与上周相比,客流量少得惊人,连两位数都不到。
她正准备起身擦拭桌椅时,店外传来一阵热闹的笑声与喧哗。几个时髦女孩手持精致的粉色饮料杯,杯身上贴着可爱贴纸,正兴奋地拍照分享到朋友圈。
乔欣然隐约听到她们的对话:“这家的草莓奶茶真的超好喝,果粒都看得到,贵是贵了点,但喝这个才有面子啊!”
叶秋也听到了,说道:“欣然,这附近好像新开了家店,看起来挺热闹的。”
“嗯…是最近开的,装潢很高档,店面也挺大。”乔欣然这几天路过时就注意到了,原本觉得与自己无关,没料到对方竟也是奶茶店。她暗想:“怎麽偏偏跟我卖一样的东西,是看我生意还行,想来抢市场?”
她跟叶秋招呼了一声,决定去打探一下。
沿路发现许多人手里拿着类似的杯子,於是顺着人流走到那间店前。
粉红色的梦幻装潢映入眼帘,门口设有心形花墙,女孩们争相拍照。店员穿着可爱的制服,笑容满面地递出一杯杯精致的饮料,门口还挂着“星级大厨配方”的招牌,旁边还有个LED萤幕滚动播放着网红推荐的短片。
乔欣然瞥见价格牌,草莓奶茶和蓝莓奶茶居然卖到她店里的两三倍,她难以置信这麽贵的饮料居然如此抢手。
几个女孩走进新店,其中一个抱怨:“乔姐那家太普通了,便宜是便宜,可喝着没档次,约会哪能去那种地方?”另一人附和:“对啊,这家才有格调,下次我让男友也带我来这里,不然多没面子!”
这些话像刀子般刺进乔欣然心里——“没档次?我辛辛苦苦开的店,在她们眼里居然是这样?”可她低头看看自己朴素的灰色工作服,对比新店的华丽装扮,差距显而易见。
她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家店里,叶秋察觉她的异样,关切地问:“欣然,怎麽样?今天人这麽少?是不是跟那间店有关?”
乔欣然勉强笑笑:“可能吧,新店开幕,大家想尝鲜也正常。”
然而直到打烊,客人依然寥寥无几。一些原本来偷看乔欣然的男生见叶秋在场,便转身走掉,他们大概不想在“情敌”面前点单。
“欣然,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别太累。”叶秋温柔一笑,推门离开。乔欣然点头送他出去,转身回到店内独自站在柜台後,目光暗淡。
想到新店门口的热闹景象,她心里沉重:“我以为低价是优势,但人家卖的是面子,我拿什麽比?”她深吸一口气,关灯拉下卷帘门,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脑海里闪过陈泽言那张坏笑的脸,她心头一寒:“难道我真的要再求他?不,我得想想别的办法!”夜色深沉,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却不知危机悄然逼近。
几天过去,乔欣然的奶茶店生意一落千丈,原本的熟客也不见踪影,昨天的收入甚至不到百来元,对比新店的盛况,她的店像是被遗忘的角落。
她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和日益缩水的收入,心里焦急:“再这样下去,连房租都付不起,更别提升级了!我不能让这店垮掉!”
叶秋在一旁紧皱眉头,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桌面,低声道:“欣然,我们得想想办法,不然就真完了。”为了开店,他们已花光大部分积蓄,如今进退两难。
沉默片刻,叶秋眼神坚定,暗下决心:“我得借钱,不能让欣然再操心。”他不想先告诉她,怕加重她的压力,於是悄悄走到店外,拨通陈泽言的电话。
“泽言,我有事想跟你商量,能帮个忙吗?”
电话那头,电话那头,陈泽言嘴角扬起一抹阴笑,语气却装得热情:“当然好啊,叶秋哥有什麽事,晚一点在你们奶茶店商量如何?”
叶秋应道:“没问题,那就晚点见。”
挂断电话後,陈泽言冷:“终於等到了,这两个傻子还不知道,新店是我派人开的,大手笔投资就是要逼你们走投无路!”
原来,那家高档奶茶店正是他精心布的局,为的就是让乔欣然与叶秋陷入绝境,乖乖落入他的掌控。
与此同时,陈泽言又拨通乔欣然的电话,语气冷硬:“欣然姐,今晚你来奶茶店,我有事跟你说,记得穿上次我给你的衣服,必须到场,不然後果自负!”随後挂断电话。
乔欣然听到这威胁,心头一紧,可她不敢不从,她靠着柜台,手指紧攥着衣角,内心独自慌乱。
打烊後,她回家换上那件修身的半袖衬衫,紧身包臀的黑色套裙(原作第99章),颇有OL风范,随後回到奶茶店,焦急且不安的等待陈泽言。
不久,陈泽言推门而入,,嘴角挂着她恨得牙痒的坏笑,开口便说:“欣然姐,听说你们最近生意很惨淡,还能撑多久啊?”
乔欣然强压怒火,冷声道:“你有什麽事,赶快说,别在这幸灾乐祸!”
陈泽言却不急,慢悠悠地走到柜台前,笑道:“别急啊,等下叶秋哥就来了,咱们一起聊。”
听到“叶秋”,她心头猛地一慌,连忙质问:“你叫他来干什麽?你又想耍什麽花样!”她害怕陈泽言会在叶秋面前对她进行羞辱。
陈泽言冷笑一声,走到柜台後,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欣然姐,别紧张,你先蹲下,躲在柜台里,别让叶秋看到你。”她想拒绝,但他的眼神带着威胁,无奈只能蹲下,蜷缩在狭小空间内。
没过多久,叶秋推门进来,脸色凝重,看到陈泽言便问:“你来啦,泽言,让你久等了。”他的语气郑重,带着期待,显然真心寻求帮助。陈泽言靠着柜台,装出认真模样,点头道:“叶秋哥,坐下说吧,我听着。”
叶秋坐下,坦诚道:“你也听说了,我们最近生意不好,全被那家新店抢走了。压力太大,成本快撑不住了。我和欣然的心血都在这间店上,我不想它失败。所以…我想跟你借点钱,先渡过难关。”
他语气诚恳,眼神坚定,藏在柜台下的乔欣然听到这话,心如刀绞。
陈泽言嘴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语气却装得漫不经心:“叶秋哥,借钱是小事,但你怎麽保证还钱?怎麽保证生意能恢复?人家可是有星级大厨坐镇,不好对付啊。”他故意试探,目光瞥向柜台下的乔欣然,笑意更深。
叶秋没察觉他的阴险,从口袋掏出一份刚回去拿的计画书,递过去,郑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是我熬夜做的计画,里面有成本控制丶宣传方案和新饮品想法。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这店活下去。”
他顿了顿,眼神暗淡下来,补充道:“我也不想让乔继续难过下去,她为了这店已经付出太多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真挚的情感溢於言表。
乔欣然心头一紧:“叶秋…他竟这麽为我着想,而我…”
陈泽言接过计画书,随手翻了几页,假意感慨:“叶秋哥,你们的感情真是感人,这麽拼命护着这店,还有欣然姐。”他故意加重“欣然姐”三个字,让她身子一颤,羞耻与恐惧交织。
他合上计画书,慢悠悠道:“行吧,我拿回去看看,之後再跟你商量怎麽帮你们。”
叶秋听到答覆松了口气,真挚道:“谢谢你愿意帮忙,泽言,这对我们真的很重要。”临走前,他低声叮嘱:“对了,先别告诉欣然,好吗,她最近压力太大了。”陈泽言点头:“放心吧,叶秋哥。”
叶秋点头致谢,推门离去,店内恢复寂静。乔欣然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心情复杂,既感动又难过。陈泽言敲了敲柜台:“欣然姐,出来吧,人都走了。”她踌躇片刻,缓缓站起。
陈泽言倚着柜台,手里晃着计画书,坏笑道:“欣然姐,叶秋哥真是个好男人啊,你说我该不该帮他?”他的语气带着嘲弄。
乔欣然羞怒交加,却不敢发作:“你…你会帮他吗?”
陈泽言耸耸肩,笑得更坏:“帮,必须得帮,帮叶秋哥就是帮欣然姐妳嘛。我怎麽忍心看你们继续难过下去。”
但又话锋一转:“不过帮多帮少,得看你表现了。刚才听得感动吧?那就多感动感动我,说不定我就能多帮一点了。”他俯身靠近,热气扑在她耳边。
“叶秋都这样求他了,我能不低头吗!但叶秋为了我付出这麽多,我却要被这混蛋羞辱,我怎麽对得起他!”乔欣然的内心矛盾到极点。
陈泽言慢悠悠走到椅子旁坐下,目光火热地锁在她身上:“欣然姐,现在就咱俩,我的要求你清楚吧?”
乔欣然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颤,脑中闪过上次的屈辱画面——双手捧着精液,脸上甚至胸前也沾满了一堆,艰难的擦拭地面。
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她抬起头,瞪着陈泽言,崩溃质问:“你真的要这样吗?我已经够对不起叶秋了!你还要我怎麽样!”泪水夺眶而出。
陈泽言靠在椅背上,语气轻佻却带着威胁:“欣然姐,别这麽激动嘛。叶秋哥刚才求我帮你们,这店要是垮了,你们的心血不就白费了?我帮你们是好事,可我也要点回报,对吧?”
“你这次乖一点,表现的好,让我开心了,说不定就能多借点钱给你们。来吧,我等着。”他坐着不动,眼神满是得意,像在欣赏她的挣扎。
乔欣然心如死灰,双手紧攥成拳,眼泪滴落在地。他的眼神像刀子逼着她,无处可逃。最终,她颤抖着低声道:“我…知道了。”这句话耗尽她的力气,几乎让她崩溃,但为了叶秋和这店,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妥协。
她缓缓走向陈泽言,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停在他面前。陈泽言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修身衬衫勾勒的曲线到紧身黑裙包裹的臀部,眼神闪过玩味。他忽然说:“欣然姐,今天换个玩法。你必须称呼我为‘老板’,而我就叫你‘乔秘书’,明白吗?”
她咬紧唇,内心挣扎,可他的目光如锁链缠住她。她低声应道:“是…老板。”陈泽言满意点头:“好,乔秘书,很有潜力。既然是秘书,就该知道怎麽伺候老板吧?”他翘起腿,目光锁在她身上,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乔欣然内心翻涌,强忍泪水,慢慢跪在他身前,膝盖触碰到冰凉的地板,让她身子一颤。
她颤抖着伸手靠近他的裤子,指尖触及拉炼时抖得几乎握不住。她咬紧牙,拉开拉炼,那刺耳的“滋啦”声在寂静的店内回荡。
随着内裤被拉下,一根粗壮硬挺的肉棒弹出,散发着炙热的气息,直挺挺地对着她的脸。
她的鼻尖几乎碰到那昂然挺立的器官,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汗味与腥气,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她瞳孔一缩,羞耻感让她喘不过气,内心哀鸣:“叶秋,对不起,我只有这样才能救我们的店!”
“乔秘书,别愣着,开始吧。”他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她心上,让她无处可逃。
她颤抖着伸手,指尖触碰到它的底部,那滚烫的触感像烧红的铁一样烫得她手指一缩,可陈泽言的目光逼着她,让她不得不再次握住。
乔欣然的手掌勉强环住它的根部,皮肤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她的掌心,让她感到一阵刺痛。那硬度超乎她的想像,像一根裹着薄皮的钢棍,沉甸甸地压在她的手上,让她几乎握不稳。
“这东西…怎麽会这麽硬?这麽热?我真的要把它放进嘴里吗!”她的脸颊因羞耻而烧得通红,可叶秋刚才的恳求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让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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