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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如果你赢了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拿自己擅长的领域出来比,跟上回击剑一样的套路,他还是狡诈的。梁穗警觉确认:“那要是输了呢?”
“就当陪陪我。”
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就算陪陪他,前一秒还在揣度的梁穗哑声了,陈既白饶有耐性地闲散看她,好像真让她考虑似的。
她往下敛眸,在两张拼图上逡巡,慢慢抿唇再张:“什么条件都可以?”
她心思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顾虑写在脸上。怕他讨要什么,怕他下套,怕他不怀好意,一开始就怕。
陈既白想到也笑,其实赖他,他就没树立个好形象。
几秒后算她默认,陈既白挺身认真脸,手拆两幅图,堆到两边。
“先赢了再说。”
话落开始,不计时,比谁的图最先完成。梁穗还盯着拼图块懵了两秒,看眼还没动手的陈既白,顾着自己进入状态,先在桌面摊开每幅图的正面,把一些局部拼凑。
陈既白对拼图的材料都有严苛考究,偏爱国外品牌,也会不惜耗费大价钱找风格成熟的艺术家和设计团队定制,往往采用美学价值极高的异型片、丝绒片,所以即使是简易图块,摸起来也有价值不菲的质感。
她没注意旁边陈既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在那之前,就看了她有一会儿。
专注起来不顾别的,往前凑,干脆蹲在了地毯上,小臂搭着膝盖,歪着脑袋一心翻找配搭的拼图,条理清晰,也带着初学者的天真温吞。
看得出来,真的挺想赢。
而发起这个游戏的人,倒像跟她开了个随时反悔的小玩笑,许久才去拂开拼图堆,甚至动了没几下就跟她起头聊天。
“怎么会选新闻学?”
问话的时候纯纯一心二用,都没看她,倒引她看过来,停顿,立刻转回去。
“你想拖慢我。”
陈既白沉息笑,自眼角去看她,“不觉得无聊么?也没声音,聊聊天而已,随你不走心地答答。”
梁穗还是怼他:“那你之前一个人拼几十个小时,不也无——”想到什么,脸一僵,梁穗偃息缩颈,说不下去了。
他怎么无聊,他连拼个图都能玩那么花的人。
陈既白原本没懂,是见她侧脸烧耳的红,心里够乐,挺能记事儿的这姑娘。
这回没逗她,看回拼图,正经回她:“靠拼图打发的时间也往往枯燥,只是做别的事儿也很无聊而已。”
对什么事儿都没有太大太想坚持的乐趣,哪怕是拿过世冠的击剑,也能说退就退。
但钱权名利皆有还枯燥无趣,梁穗完全不能懂,哦了声似懂非懂。
陈既白又拿手肘碰碰她:“聊聊。”
他意思是刚才那问题。
确实挺闲一话题,梁穗也没空思考他为什么问,真不走心地回了:“因为想尝试一些有意义的事,也喜欢。”
新闻学的实务性课程很多,更何况是实验班,相较比专业班,教学方式就更灵活,更注重实践操作,参与项目与研究拓展活动的机会很多。
梁穗本身内敛,却更愿意接触各种各样陌生的采访对象,有时候深入一些特殊的病症群体,研究他们社群的传播机制,也会在过程中得到充实。
其实总的来说是喜欢的。
“那兼修法学呢?也是喜欢?”
她突然不讲话了。
陈既白就停下来看她。
三大学院联合开设的双学位培养实验班,最好的并不是新法组合,并且就梁穗而言,她搭配学起来反倒吃力,这更不是她的最优选,她有上实验班这个能力,却没做让它最大化的选择。
随口一句,也包含了这方面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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