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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那个摆脱一切的组织副手的自我正在流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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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登以为所有圈内人都是24小时当奴隶的,这既是情趣,也是生活,因为马提就是这样对他的,他不知道正常来说会有「游戏时间」这个东西。

但是每个人的情趣喜好不同,他相信马提喜欢自己,但是他见过的变态多了,他不觉得如果马提是一个喜欢把对象当成真奴隶的话很奇怪,说实在,他挺担心的,万一是这样到时候??他不知道。

但是他想多了。

除了口交的进阶训练,马提一开始给他的训练是物化,他在家里办公的时间变多了,有些时候,他会命令亚登当他的茶几,或是靠脚,有些时候只是命令他跪在一个地方看自己办公。

亚登之前不是没有给马提口交过,但是都只是用舌头舔,没有试过比较高难度的深喉,现在他是躲不掉了。

马提时不时就会叫亚登过来,命令他张开嘴,用手指挖他的喉咙,挖的很深,让他想要乾呕,但是马提令他不准动,所以他也很努力地没动。

再来马提会拿一根假阳具训练他的喉咙适应这种入侵,马提会坐在沙发上,让亚登坐在跟前的地板上,头向後仰靠在马提双腿间,嘴巴张开,然後马提就会握着假阳具的底座,毫无怜惜地整根插进他的喉咙里面,持续个十几秒。

刚开始亚登不习惯,全身都想要逃离,但是马提的小腿会强硬地压住他乱动的身体,等他乖了,又会用脚趾挑逗亚登的囊袋,让他发出细小可怜的呜呜声。

亚登已经习惯了听从他,他说服自己他必须依靠马提,这不是很难,因为就是事实。

但是他也觉得他喜欢看到马提玩弄自己的身体而感到愉悦。

费门组织已经不存在这件事还是没有实感,亚登从有记忆那时就活在组织之中,他可看得比很多盲目的人都要清楚,他很清楚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大家都是在洗脑比自己弱的人罢了,高层里才没几个人真的信那些教义,以这点来看他父亲真是一个异类,他至今都不知道他爸是怎麽上台的。

从小,他除了把他人踩在脚下往上爬,似乎就没有其他选择,就算出国留学,他也只觉得外面的世界都一样是丛林,所有不往上爬的人都是懦夫弱者,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放下那些东西。

他跪在马提的脚边,把头靠在他的大腿上,然後感受有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头,这种时候他总像在梦里,但是又无法停止着思考很多东西。

虽然马提嘴上说着他是他的奴隶,但亚登觉得他更把自己当成宠物。

物化训练一开始他总是搞的自己很酸,心理上无法不委屈,但是马提总会在结束之後跟他说他很棒,亲亲他的额头和嘴唇,然後或许会操他一顿,将他操的很爽。

他习惯了用後面高潮,习惯用身体服务他的主人。

渐渐的,他心理平衡了。

他以前总是很忙,他不能停下来,但是当他真的停下来,什麽都不用做,只需要完成马提的命令时,他的肩膀放松了,感觉身体好像沾黏了很久,有些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很久,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轻松是什麽。

他乖乖地做完,然後被马提夸夸抱抱亲亲,然後生活就这样过着,晚上睡在米提床旁边地板的软垫,早上他醒来,可能马提会想先操他的嘴,然後他会做两人份的早餐,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吃,另一个在地上用狗碗吃。

自然的就像这个地球本来就是这样,马提会用充满爱意的绿眼睛看着亚登,然後用湿纸巾擦掉他脸上沾到的酱料。

甚至他都不用自己洗澡,宠物都是主人洗澡,所以他也是。

或许之前的人生才是一场梦也说不定,亚登想。

一天24小时,一周七天,他的世界就只有这个房子那麽大,他的世界就只有马提一个人,马提一个礼拜不在家的时间不超过十个小时,他不在的时候,亚登就在门口等他回来。

当他捞着自己的膝弯被身上的人操的淫叫连连的时候,他的心里的某个角落悄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既然他无法脱离这样的处境,和不随波逐流呢,更何况是真的挺爽的。

马提还是给他带着贞操锁,只有洗澡的时候会给他拿下清洗,当然马提是不准他碰自己的,如果在那下贞操锁的时候硬了,那马提就会骂他。

对了,虽然不多,但马提会骂他。

「你为什麽要硬,你凭什麽硬。」第一次硬的时候,马提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戳在亚登身上,亚登都不知道绿色居然能这麽冰冷。

他不是故意想硬的,只是前面被禁欲太久,被主人碰的不小心硬了。

「你是想操谁啊,你是在挑战我吗,我有说你可以硬吗。」马提每句话都有千斤重,亚登从来没见过马提这麽凶,明明前几秒还好好的,他脑子一阵空白。

他还是很怕马提对他生气,逃跑那天对着他来的枪声似乎又在耳边回荡,下面已经再度软下来,但是马提还是不满意,他被抓回来的那天马提都没那麽生气过。

「你如果不想当我的奴隶,那你可以走。」说完,他就抓着马提那头长得有点长的头发将他往浴室外拖。

头皮被扯的痛,引爆了恐惧,亚登彻底慌了,他以为马提要抛弃自己,他可不能现在被被抛弃。

他怕的身体都在抖,若现在被抓回监狱去,他可能会被折磨至死也说不定。

偶尔从电视和电脑里传出的消息都显示着官方还没有放弃追捕亚登,即使距离上次他逃跑以过去半个月,边境的盘查尚未放松,电视的主持人说着上层认为有人包庇罪犯,那一天许多人都看到了亚登被警察追赶,他们认为亚登?沙毕罗还在海棠国之内,正在筛查可能包庇的人。

他抱着马提的大腿跪着求饶:「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丢下我,求您。」

「你不是故意的?你这不是做得到吗,你不过就是不把我当主人罢了。」马提停下了脚步,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

「不是的,不??」亚登这才发现这样讲或许只会更糟:「主人您惩罚我吧,您想怎麽罚都行,拜托不要让我走。」

马提冷眼盯着他,浴室中沈默了好几秒,先前开热水造成的氤氲已经散去,亚登一丝不挂,感觉寒气渐渐渗进身体里。

然後马提慢慢蹲了下来,一只手动作强硬地捏着他的脸,逼他抬起头。

「我从来没有逼你待在这里,那些保镳不是用来挡你的,你想走你随时可以走。」马提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是你既然要留在我这里,你也答应了要做我的奴隶,那麽你就是我的奴隶,只要我想要,你就是我的狗丶我的婊子丶我的尿壶,而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

「我是您的奴隶,您的狗??您的婊子,您的尿壶。」亚登的瞳孔震动,嘴里颤抖地吐出声音:「您是我的主人,您是我的一切,您要我做的事情我绝对照做,我绝对不会再犯,您想怎麽罚我都行,求您??」

看着眼筐里都盛着泪的亚登,马提的眼神似乎有一阵松动。

「这是最後一次机会,事不过三,你先前已经背叛了我一次,这是第二次。」

亚登点头如捣蒜,现在就算是马提要他把自己塞进胶衣里,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没想到马提只是走回浴室,拿起莲蓬头。

他叫亚登双脚打直与肩同宽,上半身撑在墙上高高翘起屁股,然後他转开了莲蓬头,只握着那个水管口,然後在上面挤了一点润滑液,将水管插进亚登的後穴口。

是要灌肠吗?主人是想要用他後面吗?亚登这样想着的时候,马提就开水了。

水流很小,若是想要灌肠应该用大一点的水流效率比较高,但这反而让亚登紧张了起来,因为马提迟迟没有关水。

水不断流进亚登的肠子里,又因为姿势的关系流进更深的地方。

内脏被撑开,肚子里感觉越来越胀,从侧面看能够见到亚登的肚子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从十周孕肚的大小,到三十周的大小。

亚登感觉非常不舒服,那感觉不是痛,就是涨,前所未有的涨,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让水漏出来,尽管马提没有说,但是他知道只要他後面放松了,那他就可以准备回海棠监狱了。

他的手指蜷曲着抠着墙壁,牙关咬紧了,冷汗从脸上滑下,在心里祈求着马提在下一秒就关水,但是他甚至不敢开口求他,呼吸越来越沈重。

正当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撑不住的时候,水终於关了。

亚登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线差一点就要全断了,就是那麽惊险的ㄍㄧㄥ在那里。

马提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肛塞,放下水管将肛塞塞入,然候来到亚登的身後。

他看着亚登纤薄的背脊和颤抖的蝴蝶骨,像是看着一件艺术品,带着易碎的美感。

他的手伸向前,手指从上而下沿着身体滑动,然後在他涨圆的肚子上顺着弧度温柔地抚摸,简直像是里面怀着他的孩子。

「这样才像是我的小婊子。」嘴上虽然戴着笑,但是他的声音里还是带着冷意:「五分钟,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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