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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难得扬了个微笑,看起来心情不错:“怎么了?”

江书久背靠浴室光滑墙面,一本正经地实话实说:“温敬恺你这样子会让我想到房产中介,你下一步仿佛就是要与我讨论这套无比精美的房子在当今市场上的估价,我要算在加上通货膨胀的情况下从你手里买下它需要多少钱。”

温敬恺脸色淡下去,他没有再看江书久,只是拨拨手指头将不协调的一双水杯摆齐,语气亦如闲聊:“久久,房产中介才不会与你盖同一床被子,但你的老公会非常介怀你将他比喻成一个陌生人。”

江书久张了张嘴,未及她说出话来,温敬恺就抬脚离开。两人擦肩而过时,他用大掌摩挲了两下江书久的发顶,说:“去看看卧室吧,我的甲方。”

管院最年轻的海归讲师新婚,学院楼里躁动了一个周。江书久是众人眼中顶级中产阶级培养出来的优雅产物,理当办草坪婚礼宴请有仪有表知识分子或商界人士,但江书久也只是给办公室亲近的同事带了伴手礼,并直言不讳婚姻并没有仪式。

她说完后办公室的氛围冷却了一下,大家心照不宣地沉默下来,江书久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有人在猜测与她婚配的另一方到底是否为人中龙凤。

谭老师为她解围,说情意在心而不在形式,江老师与丈夫新婚燕尔,和和美美最是要紧。江书久是惯会做戏的得体姑娘,她笑着接住台阶,此页就这样翻过去。

但这个事情她和温敬恺不是没有谈过,不愿意有冗赘仪式的其实是她自己。

温敬恺帮着她在父母面前开脱,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了大半,讲一些“我与久久工作忙”“仪式只是走过场,久久会累”之类的话,江父江母又怎会不知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但看着女婿包容女儿,心里还算放心,索性不再计较。

江书久两边都落了好,自然得付出一些代价。

她二十岁出头就出国接受教育,受西方思想影响不认为婚前守贞是必要之事,虽然在英国没有玩过,她在与温敬恺结婚后也深刻明白这一天总会到来。

坦白讲温敬恺完美到让她觉得这人有些虚假,明明是没那么熟悉的人,他却好像已经认识自己许久,就连她喜欢吃灌汤包、习惯用左手执筷以及钟意用中性笔挽头发这样的琐碎小事都一清二楚。

这些已经很难得,更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在性/生/活上居然也意外和谐。

住进这栋房子的第一天江书久就开始盘算,某一晚她下班早,温敬恺开车载她回家时在路上就感觉到她有话要说。直到两人在订好的餐厅结束晚餐后到家,他去车库停车,江书久一个人从电梯上去,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人。

温敬恺是衣冠楚楚的好好先生,进门后自然首先坐到妻子旁边静候,所以是江书久先开口的:“温敬恺你今年多少岁?”

温敬恺看了眼旁边人的神态,自发去厨房为她调制蜂蜜水——刚才江书久在餐厅贪杯,此时看她脸色像是酒意上来了。

他用金属勺搅拌玻璃杯里的液体促进其混合,边走边说:“我以为你没有忘记,我比你年长一岁零三个月。”

江书久望向他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稚气:“那你今年冬天就三十了诶。”

温敬恺站在不远处,握着水杯答道,“对,三十了”,接着他向不远处的人招招手:“要上楼再聊天吗?看你有点醉了。”

江书久从沙发上站起来,越过他先迈上台阶,她步子稍有虚浮,但绝不至于到醉的程度:“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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