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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乩野面前时,她便一贯是用这样讨好示弱的方式令陆乩野为她心软。
陆乩野冷笑着埋首,在她胸口狠咬一口。她疼的肩头发颤,紧咬着下唇抑住声音,唯恐让殿外的人听见。
直到见了血,陆乩野才重新抬起头,手指系好殷乐漪胸口的束带,盯着殷乐漪一字一顿的道:“殷姮,除非你我二人之间死一个,否则别妄想着从我身边逃走。”
“你逃不掉的。”
在木槿进殿的前一刻,他从另一侧的窗下出了殿。
“公主,您没事吧?”
殷乐漪惊魂未定的躺在床榻上,听见木槿的声音忙抹了脸上的泪,“我没事,我方才小睡了一会儿,这才没听见你的声音。”
木槿掀开床帐,见她安然无恙,但云鬓微乱,双颊泛红,裙衫上更是压出了数道褶皱。
木槿不疑有他,“可是这殿中太闷热了,叫公主睡的满头大汗?”
殷乐漪顺势点头,“……没错。”
木槿将药为她擦在脚踝上,又将带来的裙衫铺展开,“我为公主更衣。”
殷乐漪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不必了,我浑身都是汗,先回殿中沐浴再换罢。”
“是。”
殷乐漪身子还有些乏力,穿好鞋袜被木槿搀扶出殿。
临走前她瞥了眼殿内,那侍卫的尸体早已不见踪影,应是陆乩野让人处理掉了。
回到绛清殿,殷乐漪特意让木槿为她备了冷水,没让木槿留下来贴身侍奉,自己脱了裙衫进到浴桶里。
冷水漫过身子,殷乐漪浑身的热霎时舒缓不少,肌肤上因情热泛出的红意渐渐褪去,胸口传来一丝丝刺痛。
她垂眸一瞧,她右边的胸脯上多了一块见血的淤青牙印,在一片雪色之中显得格外刺眼,就好像是陆乩野为了褫夺她这具身子的主权,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
这样的东西,她又怎敢让宫婢们瞧见,只能自己憋屈的咽下怨恨苦楚。
她本以为到了皇宫便可安然度日,可陆乩野却还是阴魂不散的缠着她不放。
殷乐漪悔不当初,为何偏偏要去招惹陆乩野那个疯子,如今躲不了也逃不掉,她更不可能将他手刃。
殷乐漪昳丽眉眼流露出无助的神色,她疲惫的将脸埋进水中,将含恨的泪一同洗去。
她泡了一个时辰,才感觉浑身的热意消退,身子恢复如常。
她此番中毒,又险些被侍卫玷污,不必深思她也能猜到是赫连娉婷在背后搞的鬼。
赫连娉婷设计陷害她,恐怕不止是单纯的不喜她,她一个亡国公主身在异国皇宫有什么值得赫连娉婷这个受宠的公主大费周章的陷害,赫连娉婷定是想借她扳倒她的母亲。
在母亲来魏国之前,最受宠的便是赫连娉婷的母妃滟嫔,母妃的出现夺去了滟嫔的宠爱,所以赫连娉婷现正想尽设法的除掉她们母女,为她的母妃复宠。
这般后宫争宠的手段从前在晋国皇宫时她们母女是从未经历过的,母后是父皇唯一的妻,她是父皇唯一的子嗣,她们母女不必与人分享丈夫和父亲,可以在父皇的羽翼下享尽他的偏宠。
可到了这敌国皇宫,她们母女竟还要被迫卷入这可笑的宫斗。
若当真有的选,殷乐漪半分也不愿母亲受宠,母亲越是受宠,面对魏宣帝强颜欢笑的次数便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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