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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甚尔。”铃木苍真同铃木甚尔高举起手中盛满汽水的玻璃杯,在灯光折射下,难得不再维持‘严师’大方展露出笑容道,“还有新年快乐。”
“老?师你?也……快乐。”或许是?因为很少、乃至从未做过类似的事,铃木甚尔举杯的动作尽显局促僵硬,连带着祝愿也一如既往的干瘪,没什么修饰。
简单,却也纯粹。
“你?是?想?要先吃烤肉,还是?先拆礼物?”大抵是?气氛使然,看着少年生涩的动作,铃木苍真喝了口汽水,忍不住逗趣道,“又或者你?全都要?”
“先……拆礼物好了。”铃木甚尔眨了眨眼,没有过多思索便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铃木苍真颔首应下,将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轻轻放在桌面上,推至铃木甚尔面前。
在看清那东西的第一时间,铃木甚尔便愣怔在了椅子?上,变声期的嗓子?微微暗哑,低喃道,“这是?……什么?”
“我和你?的户籍誉本。”铃木苍真温声解释道,“这是?我们作为家人的书面证明。”
第152章 家人与家
‘家人’这个词于铃木甚尔而言,相当陌生,或者说,早已经覆上一层厚厚的灰烬,变得模糊不清。
自铃木甚尔记事起,他所谓的父亲眼中,便只有他那位曾经的兄长禅院甚一,而将他视作不存在的透明人,无论他在禅院中是何?处境,遭受何?种待遇,他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从?不过问,就好像他从?未降生过一般。
至于他的母亲?印象中,母亲只会一味的沉默寡言,蜷缩在阴暗逼仄的角落中,永远低垂着脸,永远落后禅院家的男人一步,与泥像的差别仿佛只在于她?会动、会呼吸,需要?休憩与三餐进?食。
一开始,在遭受到?其他禅院子弟的霸凌欺辱——纵使?是天与咒缚,在尚未长成的孩童时期,面对相差十岁上下且熟稔使?用咒力的同族,也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彼时,年幼且不能?理解这份针对究竟源自何?处的铃木甚尔,还会出于本能?,试图寻求母亲的宽慰,但当他尝试着深处手,小心翼翼地?抓住母亲的一抹衣襟,沉默而无助地?望着她?时,回应他的,是母亲的无动于衷,神情麻木地?将衣角一点一点从?他手中抽走。
以及,来自于禅院甚一充斥满讽意的嘴角弧度,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不要?妄想,也不要?白日做梦,他不配。
自那以后,铃木甚尔明白了一件事,在这偌大的禅院之中,没有人会帮他,不将他如杂草丛中的蚂蚁一般随意碾死,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而真正将他的最后一丝期盼彻底溟灭粉碎,是他活着从?禅院豢养的咒灵群中活着走出来时,浑身染满腥臭鲜血的他站定在母亲面前,母亲的眼眸中终于倒映出他的身影,只是随之一起自眸底周遭涌现?的,却是深深的恐惧与厌憎。
母亲踉跄着倒退了一步,就好像他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洪水猛兽,那是他的母亲第一次正眼望向他。
也是最后一次。
铃木甚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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