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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

“陛下说得极对,”他自动切换成奸臣模式,彩虹屁信口拈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宗将军只是寡言少语,并不是不明事理,陛下待他恩重如山,他心中对您的感激肯定无以言表……”

殷祝听了一会儿,心情愉悦不少。

他把橘子掰成两半,一半给了宋千帆,一半给了角落里的花旦,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花旦受宠若惊地捧着那半橘子,“回陛下的话,小的是孤儿,从小被班主收养,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上台时用的艺名。”

殷祝注意到他在说自己是孤儿时,一旁的宋千帆神色微动。

他随口问道:“这样,那你的艺名叫什么?”

“青琅。”

殷祝猛地扭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花旦被他看得脸色逐渐发白,腿一软,就从座位上滑了下来。

他跪在殷祝脚边,颤声问道:“陛下,这名字有何不妥吗?”

宋千帆也目露疑惑。

“没有,”殷祝缓声道,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朕只是没想到……”

青琅原来是个男人。

但转念一想,其实也很合理。

古代女子嫁人都早,但野史中记载,胡姬青琅从宗策头次凯旋归来,一直到大夏新都城破,都待在长乐坊的酒肆里未曾婚配。

后人认为是她心慕宗策,所以甘愿为他守身;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青琅压根儿不是女人!

殷祝凑近了些,仔细打量着青琅的眉眼,发现果然灵秀动人,未着脂粉时,也自带三分妩媚风流。

若是再有心扮女相,恐怕与酒肆花丛间高鼻深目的胡姬别无二致。

“吱——”

宋千帆把叆叇擦出了黑板声。

他低头不语,心中却不禁为身在远方的宗策捏了一把汗,甚至开始纠结地想,自己要不要提醒对方一把。

相比起祁王府这个不知深浅的戏子,他还是对宗策更有好感。

“陛下……”

短短数息间,青琅经历了惊诧——了然——再到挣扎的一系列过程,最终他逼着自己放松身体,朝殷祝勾起一抹柔弱笑容:“原来您是想要这个吗?青琅能服侍您,三生有幸……”

“笑得好恶心,别笑了。”殷祝说。

青琅:“…………”

宋千帆突然咳嗽起来,唇边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朕把你带出王府,只是单纯看上了你的好嗓子,”殷祝直白道,“不要想其他杂七杂八的,不然你就回你原来的戏班子去吧。”

青琅诺诺应是。

他在殷祝的示意下重新坐回原位,再不敢随便揣测皇帝的想法。

他们从祁王府离开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回宫前,殷祝好心把宋千帆捎回了家。

但他没想到这小子一到家,就和王夫人说起了青琅这件事。

还感叹:“陛下果然待宗将军与任何人都不同。”

王夫人疑惑:“难不成就连夫君你也比不上吗?我听外面都说,你才是陛下眼前新晋的大红人呢。”

“我算个什么啊,”宋千帆很有自知之明,苦笑道,“陛下对我,只能说态度亲近了些,觉得我能替他办事,和其他大臣和宫人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唯有对宗将军,他是发乎于心,从不计较任何得失利弊。”

王夫人惊道:“陛下竟真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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