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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楚楚凝着他,无论表情还是眼神皆挂感激之色,可惜这次,宁玦已经不再看她了。
……
吃完早饭不久,不速之客臧凡便来势汹汹现身竹屋。
白婳惧怕见他,不是伪装的,毕竟每每面对都要受他审视猜疑,哪会那么心大的无所谓。
臧凡对她的针对显在明面,进门便问:“考题昨日已经告诉你了,若今天通过不了,麻利下山去。”
白婳听到要求,赶紧问:“臧公子,我们何时说好一天为限了?”
臧凡不答,转头看向宁玦:“你不是说她一天过一关的吗?”
宁玦如实回复:“是。”
白婳赶紧解释:“先前我是一天通过一关,但宁公子从未与我说明过具体的时间期限,你不能因为我头脑灵活,过关迅速,就想当然的压缩我思考的时间吧,再者说,关卡难易程度还都不一样呢。”
臧凡嗤笑,看她像看一个笑话,问宁玦道:“行走江湖多年,你可曾见过如此自吹自擂厚脸皮的人?”
宁玦本不想表态,但见白婳垂目窘赧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浅扬了扬。
于是睨向白婳,评价道:“是有点儿得意。”
白婳委屈看向宁玦,试图打价还价,后者却一副爱莫能助,看卿表现的样子,叫白婳心里更加没底。
臧凡幸灾乐祸,打量着白婳说风凉话:“看谁也没用,只能看你的本事。还有,这些药现在拿去煎了,一日两顿,不可落下。”
原来是宁公子的养伤药,但据白婳观察,臧凡带来的这些内服草药效果一般,远不及宁公子屋里的那些瓶瓶罐罐。
宁玦表情不佳道:“还有很多服没有吃完,怎么今日又带来了?浪费钱银。”
臧凡实诚心肠:“浪费什么,提前蓄着当然是以备不时之需啊,你这伤得慢慢养,我觉得这些还不够呢。”
听到这话,宁玦味蕾不自觉弥漫出一股苦涩味道,内心实在抵触。
白婳暗中观察,很快琢磨明白是怎么回事,宁公子或许是……怕吃苦药?
威凛四方的剑客高手,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怵头吃药。
怀着这样的荒唐猜想,白婳笑意盈盈行动起来,端起砂锅,带上草药,动作麻利地走去屋外檐下起火煎煮。
余光偷瞥宁玦,见他果然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禁莞尔弯唇,她猜对了。
宁玦察觉,回视目光。
白婳立马心虚低头。
宁玦摇摇头,在督促他吃药一事上,她与臧凡倒是罕见战线统一,不再针锋相对了。
白婳在檐下忙活着,宁玦与臧凡前后回了主屋。
闭上门,臧凡不咸不淡问宁玦道:“有漂亮的小姑娘守在身边殷勤伺候着,是不是比孤家寡人时舒服得多?”
宁玦眉头锁住,言语不善:“你舌头若不想要,可以直说。”
这臭脾气……
臧凡立马叫屈:“你想入非非什么!我是说你一日三餐、养伤吃药都有人照顾着了,你以为是什么舒服?”
宁玦不作答,懒得与他呈口舌。
……
一上午,风平浪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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