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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作答才是。”
一边说,范愚抬手摸了摸后脑勺,面上带着点羞赧之色,而后仰起头来,饱含着期待看向眼前的虚拟讲授者。
先生没教他失望,被学生求助之后还真就毫无保留地讲授了几条专门应对帖经题的小技巧。
只是讲授技巧时依然温和,讲完之后的声音却猛地严肃了起来。
“取巧只是小道,若是真想从此不惧帖经,还是得好生念书才对。要默背全文才能找出来出处,说到底还是对着文章本身不够熟悉。”
话音落后,头一回没等范愚从五经之中择其一,讲授者就自顾自开始了这回经营的授课。
话虽严肃,讲授的内容却正是范愚靠着默背才答出来的那页文章。
原本虽已经讲解过一回,范愚的提问却让先生明白了他真正的掌握情况。
并没有责怪范愚不懂却不说明,反而还很体贴地帮着回炉重造了一回。
等到讲完之后,先生还颇有耐心地问范愚:“可还有不懂之处?”
话刚问出口,范愚顿时满脸通红,害臊了起来。而后摇了摇头,表明这回真的已经听懂了。
担心先生不相信,范愚甚至还照着自己的理解,将帖经帖去的那几句的含义从头复述了一回,这才得来看不清面貌的虚拟人的一声轻笑。
比起讲授四书的那位严厉些的先生,五经这位的温和反而更容易让范愚束手无策、不知如何应对一些。
一次经营,收获颇丰。
原本有些似懂非懂的内容又听了一回讲解,不知如何作答的帖经题也学到了几个取巧的小法子。
退出空间时,范愚面上挂着颇为满意的浅笑。
而旬考的结果同样令人满意。
本该是学生们自主做早课的时间,先生却早早就在课室里头等着了,身前的桌案上,还摞起了不少纸张。
正是众人旬考时候交上去的答卷,持续了一日有余的阅卷已经结束。
见到众人陆陆续续走进课室,先生没有直接公布总的名次,反而有些恶趣味地,每见着一个就将其答卷递到对方手中。
等到所有学生都已经到齐,各自瞧见了自己的答卷,先生还端坐在课室最前边,悠哉悠哉地欣赏了一会儿众人各不相同的表情,又过了片刻才出声。
“头一次旬考已经结束,各自的答卷上边已经打了等第,写了评语,开始早课罢。”
众人:“?”
本以为是要公布名次,竟然反而让开始做早课。
拿到了自己的答卷,又瞧见了等第,却独独不知晓名次,这要如何让人静得下心来念书?
照着先前一旬的习惯,早课时候应当全凭学生自觉才对,先生们则是会等到早课过后才进课室,正式开始一日的授课。
先生今日却是破了例,不仅清早就到了课室来发放旬考的答卷,早课之时也没离开,反而从桌案后边站起身,手里执了本书开始同学生们一道念。
本就因为不知晓名次在忐忑的学生们,这样一来,面上的紧张感也就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倒也有个例外——范愚。
一卷该有四个等第,四条评语才对。
而他的答卷,前三张纸上空有三个甲等,该有评语的位置却是空荡荡一片。
直到翻到最后一张,范愚才在那里瞧见了两个朱字:“头名”。
听了先生的话之后,他只以为要到早课过后才能得知名次,倒没想到会在最后一页上找见个惊喜,于是放下心来安心做早课,成了课室里头唯一一个模样淡定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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