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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舒畅。

于是被侍者引着进了屋子之后的头一件事,就是打开窗子俯视运河,至于行囊,尽数丢在脚边,打算等看够了再整理。

即便是运河边上的客栈,上房也就剩下了一间,两人再次同住,好在空间足够宽敞。

跟在后边进了屋的叶质安,还皱着眉头在那担心,就眼睁睁看着范愚颇为兴奋地扑向了窗子。

发觉友人半点没有相同想法之后,少年郎摇了摇头,手上机械性地收拾起来房间,脑中则是开始思索,若是范愚又出了考场就昏过去,他该如何了。

只是搜遍所有记忆,也没法找出来困扰他数年的问题的答案。

原本已经因为范愚平日里的身体状况而逐渐隐去的执着,又随着这会儿渐强的焦虑冒出来头。

等范愚趴在窗边看够了运河上的场景,回过头就瞧见了紧抿着唇的叶质安。

“兄长这是?”

兄长这个称呼已经成了习惯,至于被这样称呼的人,并没有给出来什么反应。

虽然担心范愚再昏上一回,但叶质安没想给他带来更多的压力,总归就算昏过去了也有他在,未雨绸缪的事儿还是不说了。

而这么打算的结果,便是从进省城到乡试真正开始为止,范愚的作息与饮食都被牢牢看顾着。

就连在房里读书,边上也有个或抿着唇或皱着眉,在那研究医书的人在。

按着游学时候习惯早该外出行医的叶质安,这会儿却像是忘了何为医术似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家友人身上。

而有很大概率能在人口更多更繁荣的省城遇上的疑难杂症,暂且对他失去了应有的吸引力。

连着过了三日,又一个清晨,被盯着用了早饭的范愚终于没受得了叶质安的反常状态。

不知道缘由,但他也能猜出来这焦虑多半是同自己有关。

问了也不回答,没法对症下药,索性就放下已经熟记在心的书册,转而拽着人出了门,只说放松一番。

途径的蜜饯铺子让叶质安舒展开眉头,变得无奈起来——

出门前还信誓旦旦说是想让他放松的人,闻见蜜饯的甜腻味道之后双眼都在放光,加快脚步进了铺子里,却忘了放开还抓在他腕上的手。

铺子里边却还有个惊喜在等候着,正是府学分别之后就没再见过面的白洛。

小少爷背对着刚进门的范愚,正在对着蜜饯挑挑拣拣,低着头却站出来了平日里扬着下巴的气势。

一年不见,骄矜更甚。

加上身上刺绣精致的衣袍,让范愚成功靠着个背影就认出来了人。

肩上猝不及防被人拍了拍,白洛随即转过身,被打搅之后的恼怒在看清来人的瞬间烟消云散。

眸子亮了亮,肉眼可见地雀跃起来。

只是笑意还没盈上嘴角,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转而换成了副不识来人的模样。

把才挑到一半的蜜饯抛在脑后,彻底转过来身,下巴扬得老高的同时,白洛抿着嘴道:“唤我作甚?”

语气无礼,连称呼都被略去,本是想让眼前这个一年无音讯的人愧疚一番,结果却发现了点不对的地方。

原本微扬着下巴时将视线略略往下看,正好能够对上范愚,此时却不必往下。

一年时间,让正处在快速长高时候的范愚,个头窜到了和他齐平,甚至还要略高出来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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