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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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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裴绍疑惑了一瞬,脸色惨白,立刻意识到是有人借着别人来找他搭讪的时候故意诬陷他,好来挑拨黎知韫对他的信任。

本来他就是踩着盛嘉年靠干净的身体上位的,知道黎知韫极其厌恶三心二意的脏男人,因此绝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于是他光速解释:“我没和她贴那么近,这张照片是借位拍的。她来找我搭话,我急着来找你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

“我说了,说了句‘走开’就来房间等你了。小韫,我真的没有。”难过又急切的嗓音可以称得上是极其委屈。

黎知韫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语无伦次解释的模样,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此刻简直可以用瞳孔地震来形容,似乎对这种事十分应激。

她冷笑一声:“是么?”

“你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你是个干净的男人?怎么证明你不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怎么证明你是个忠贞不渝的男人?

静寂的气氛被一阵呜咽的哭腔打碎。

“我戴了这个的。”

“小韫。”

裴绍不敢去牵黎知韫的手,只能眼角含泪地企求她。

尽管她从未要求过,但他主动戴上了枷锁。

*

在收到黎知韫的成人礼请柬之前,裴绍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她了,发出去的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他虽然深知这个道理,但只要黎知韫没那个心思,就算使尽浑身解数也没用。

裴绍可以打舌钉,可以在身上任何一块她想要的地方穿孔,以提升床笫之间的兴奋阈值,但这终究不是他想要的。

难道在黎知韫和别的男人聊天时匍匐于她的身下,偷情很刺激吗?

即便确实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却是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嫉妒,为什么和他们说话的时候*那么温柔?为什么对待自己像是一个没有了利益牵扯就可以立马丢弃的玩物?

一开始只是对她有臣服的欲望,少年时期的遗憾在他的身上播下了无法治愈的种子。可如果他真的只是想解决性。瘾的问题,又何必这么久以来一直靠着药剂艰难熬过发病的时候?

因为无法忍受性。欲就放浪形骸,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和没有脑子只懂得**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早在很久之前裴绍就在等待,等待自己的家世终于不那么低微,等待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面前。

而当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当他终于有资格和她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伴随激动而来的还有忐忑的空虚。

臣服欲或许只是另一种感情的矫饰,因为足够喜欢所以才能够心甘情愿的臣服。

被束缚着的时候,自己身体上的快感永远无法比拟看到她笑容时的满足与欢欣,比起说是因为自己爽了,其实只是因为黎知韫玩得很开心,所以自己才爽了。

过往的羁绊渊源终究是过去,裴绍不是那种因为救过自己就要对对方以身相许的人,吸引他的只是跨越漫长时间线的黎知韫本身而已。

他为此深深着迷。

*

黎知韫猜想自己的储物柜里可能也有这种东西,但亲眼看到男的佩戴还是第一次。

裴绍的身体很漂亮,因为皮肤白,恰到好处的薄肌如同玉一般晶莹剔透。一点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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