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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把你叫过来】,回忆一下,禅院先生,你说【钱已经打给你了那现在怎么办】;我说【尾款到账就没事了】;你说【那我的伤怎么办】;我说【你可以到盘星教来】。”背景音是风声和你的瓶瓶罐罐哐当响,你指出:“所以是你自己要过来的,而且你没听我的善意劝告走小门。”
事实是,你们其实也根本没有小门,这只不过是翻墙偷偷进来的好听点的版本。
“臭女人,我给你这么多钱--”
“是为了买你的命。”你转身,最后多瓶精华汇聚一身的小小试管里,赤红色的液滴放射出摄人心魄的光辉。试管的开口被你用两根手指漫不经心地夹着,左右晃动,里面的液体也波浪一样碰撞管身。
不管是你说的话还是你手里东西的颜色,都让听者忌惮。他没忘记自己身上最严重的伤是怎么来的。
“现在我们【已经】一笔勾销。”你发现自己幌试管的动作让他胆战心惊,所以你就像推秋千的捣蛋鬼一样又加大了幅度,禅院直哉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你的手了。
你说:“我每天都淋浴,你呢?”
烧伤的人洗不了,你们都知道。
你是为了回应那句臭女人才说的,现在臭的是谁无需多言。
于是禅院先生的脸也像赤化精华的颜色靠拢,他的五官拧成了一块,表情比你以前认识的有点涵养的人都丰富很多。
“只要你立束缚不把我的事情乱说我就帮你治疗。”
“好。”他立刻就答应了。
“包括但不限于口述、笔述、电子信息和暗示你从我这经受过并非咒术界记录在案以及一般人类认知之外的特异能力的讯息。”咒语一样长的附加条件你信手拈来,禅院直哉记不住你说了什么。“我没伤到你脑子吧?对了,还有一切包含主观恶意的并且涉及到我的能力的评价,你都不能说。如果你只是嘴巴臭,倒也没关系。我不做为人父母该履行而未能履行的教导职责,这是你的自由。请便。”
禅院直哉的嘴巴比较臭,但你说的话也没让着他。他最后放弃了逞口舌之快,同意了你的要求。
在你准备治疗的时候,他还能屈能伸地和你搭话,试图再多从你这得到一些信息。
“你在准备什么?”
“上次你浇到我身上的是什么?”
“你们真的信天元吗?你在电视上言辞凿凿。”
“在准备明天的工具,炼金术半成品,信吧,这是教众的意见。”你都好脾气的回答了,就是手上没在干他以为的正经事。
“……已经立下束缚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你又不是活不到明天了,这么着急做什么。”
“你不会是治不好我吧!”
“这都被你发现了,真是个机灵鬼。”
再这么嘟嘟囔囔下去你的午睡时间恐怕就没了,理性的你向无理取闹的人低头。回身,你嘴上那么说着,却将手臂伸出往禅院直哉受伤的右肩探出,直到你的白皙的手一整个没入他浆糊一样的肌肤。
“等等,你这是--”
“别娇滴滴得像个小男人似的,再不济也要像个臭女人一样坚强。”他的肌肤溃烂,粘连衣裳,而你的手却像触碰到了水面的屏障,如入无人之境,就跟上次一样。
禅院直哉没空顾忌你奇特的动向,他正在忍受更显著的疼痛。你为了避免他像案板上的鱼那样不雅乱跳,不得不用右臂夹住他金色的小脑袋,嘴里还帮他加油鼓劲。
也许是你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因为你单纯动作很快力气很大,他没挣脱。
“你这个家伙,等我好了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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