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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老板对此事如此上心,本王甚觉古怪。”萧恪丝毫不掩饰他对此人的猜疑,直言道,“且不论这事于翟老板而言是否有利,本王凭什么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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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必信翟某。”
翟淼语出惊人,萧恪挑眉,等着那人继续说下去。
“王爷府中的人先前在京中花几万两购置米粮却并不囤走,虽抹了来历名头,却也并非无迹可寻。可见是没什么经验的,王爷既打算私下送粮,定是怀疑北境粮草要出问题,又不便惊动朝廷,免得打草惊蛇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翟淼娓娓道来,他所说九成与萧恪的心思一致,随后才将真正的目的道出,“运粮之事翟某与王爷互相制衡,比起互利共存更加稳妥些。这样翟某有了王爷的门路,日后在京中可得王爷庇护,而王爷也可以拿着翟某在齐国收粮一事和翟某中洲国人身份一事作为牵制,岂不两全?”
运粮和身份确实是牵制翟淼的利器,但同时这人的存在也会成为悬在萧恪头上的一把刀。
“呵!你这人有意思,本王应了。”
“王爷英明。”不必萧恪多说什么,翟淼自宽大袍袖中取出一枚银铸的令牌,双手捧了走过去放在萧恪和贺绥中间的小桌上,“这是书斋随意出入的令符,二位收好。”
萧恪侧头看向男人,反问道:“翟老板这般‘尽心尽力’,不怕日后走漏了风声让北燕知道你中洲的人帮大齐运粮,借口转而攻打你母国?”
“王爷,北燕蛮横世人皆知。即便没有运粮一事,那些蛮子也没少以诸多借口要挟吾王,不差翟某这一桩。再者……翟某不过一介商贾,并不能代表母国立场,即便真有那一日,以贺侯爷的正直,总不至于袖手旁观。”
翟淼说正直时,只说了贺绥一人,并未提萧恪,可见这数月以来在朝中所立奸猾模样已传至京城了。
一直沉默的贺绥三指捏起那块银铸令牌,抬头淡淡说道:“翟老板,劳烦出去片刻,我与允宁有话要私下说。”
“这是自然。侯爷请便,草民这便退下了。”
翟淼离开一会儿后,贺绥开口:“允宁,粮草是怎么回事?长姐他们的粮草出了什么纰漏?”
行军打仗最怕的就是粮草不急不足,数万军士战马若是没有粮草补给,无力迎战不说,还容易招致军中人心慌乱,更有甚者会激起病变。贺绥虽未亲自去过北境,却也能从父亲饱经风霜的脸上和长姐的家书中知晓一二。燕人凶悍,北境连年征战,贺绥哪里能不急。
萧恪摇摇头宽慰道:“阿绥别急,牧姐姐那里眼下并没有什么纰漏。我只是心中担忧,想着…有备无患也是好的。可又不方便以我自己的名义送去边关,所以才让府里人以普通商贾的身份购进米粮,想着送往悄悄前线,支援大哥和牧姐姐,终归是我这事做得还不够小心,让人看出了端倪。”
他无法以实情告知,前世贺牧与丈夫战死便是被朝中之人出卖,让燕国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他大哥带兵去领运来的粮草。那批粮米掺了不少霉米碎石不说,连数量都对不上,大军被打得退守燕州,燕州刺史故意刁难,让贺老将军耗尽心血带出来的北境兵士死伤殆尽,这其中那安北节度使是什么态度萧恪如今并不完全知晓,所以他才必须要亲自去燕州一趟,把这趟水搅混的同时,试探安北节度使的深浅,而要扭转当年悲剧,粮草便是另一手保障。
萧恪自觉这借口说得还算合乎情理,却忘了贺绥是最了解他的人,心还悬着未落下,便听身边人语出惊人。
“允宁,你一定知道什么不愿告诉我,对嘛?”贺绥是看过蒙泽那份奏折的,萧恪之前也同他说过怀疑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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