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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俸禄不多,且允宁并不爱那些寻常玉器珠宝,故而一时不知该买些什么赠他。”
祁风沉思片刻后道:“以靖之的性子何处事,确实并非送那俗物之人。若按你寻常的心思,不妨送些趁手的护身兵器?”
贺绥闻言却是皱眉道:“兵者,杀伐之气甚重。我虽不信许多忌讳,但允宁生辰…我还是不愿送他那些,怕是于他不利……”
“以燕郡王对靖之的心思,怕是你送什么他都会欢喜。你时常同我说他习武时日尚短,身子单薄,不如选条趁手的长鞭送他。鞭子不似刀剑,应当没有那许多忌讳,你也不必过多担心,而且燕郡王平日佩戴护身倒也不算突兀,靖之看如何?”
“甚好!多谢祁兄指点,待下月休沐我便去回京城挑选一条当做允宁的生辰贺礼。”
祁风此刻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京中情景,便劝道:“靖之也不必来回折腾了,我恰巧认识一位手艺人,他最善制鞭,可为靖之引荐。靖之只需想好想用材料,回头说与我听,我让人送信请那位师傅打造,待下次休沐,你我再去瞧瞧成品,也可省去中间不少麻烦。”
贺绥心中感激,拱手朝祁风一拜。
“兄之恩情,靖之铭记于心,来日必另行感谢。”
第九十八章
春末夏初,这天气最是凉爽舒适之时,可京中人心却并未因春日而变得轻松喜悦。
北地寒气渐消之后,燕国卷土重来。出身草原的他们此时更为好战,尤其是此时节正是天赐良机。虽说并非兵败丢了城池,但一场场苦仗打下来,齐军亦是人困马乏、折损甚多。再加之边境粮草告急,一封封求援求粮的信件送回京城,无疑是在齐帝原本难消的怒火上又添了一笔。
若说这时候还有谁能乐乐呵呵笑出来,那边只能是燕郡王了。
蒙圣恩照拂,手握大权,在这次京城血案之下安然无恙,甚至有传言是萧恪一手操控这累及十几家满门性命的血案。旁的不说,萧恪在朝廷中的恶名算是洗不掉了,左右他也并不在意,也就由着那些人嚼舌根去了,左不过是拦些个奏折。而那些能够送上御案的弹劾之语多是些或激愤、或跟风之语,齐帝看了一眼只觉糟心,也是对于萧恪如今境况十分满意,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然不理了。
殊不知下面朝臣心思因他转瞬一念而大为不同,再想明白过来也是多年之后了。
萧恪自不会让那些真正危及到他的奏折出现在皇帝跟前,尤其是那几封提及宁王府的奏折,放置之余更是早已吩咐梁砚秋派人盯着,若有不妥便先下手为强。
如今京中除了太子,竟俨然已无人能压制萧恪的权势了,大到渐有将三皇子和七皇子的势头隐隐改过去的意味,至于其中真正利弊,只有心思机敏之人方能参透。
萧恪可不管旁人怎么看怎么说,他素来不在意旁人目光,更何况如今活了两世,日子逐渐顺遂,更不将那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只一心布置生辰的事。
其实换做以往,他并非执着于庆贺一事,但重生至今已有一年了,回忆前尘总有诸多遗憾,这与贺绥共贺生辰便是一桩,他已是期盼了许久了,自然格外上心。而除却生辰之喜,萧恪更是可以借此热闹掩人耳目,将所收金银转为粮米暗中支援北境,幸得魏家兄弟还算得力,倒也不用他操心太多。
自家王爷想过好这个生辰,府里上下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也都跟着热热闹闹地布置起来,就算不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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