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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那是个女的,那是高苏吧?”
“妈耶,这个房子里到底有多少只鬼。”
大概是太吓人了,观众们开始小声讨论,嗡嗡声只有附近听得到。这时候的人声反而能壮胆,也没人说什么,只绷紧一根弦,一心跟着电影剧情。完全没令人失望,才来到第二个房间门口,柳盛阳很快也发现脖子上的白灵没了动静。他抓下脖子上的“围脖”一看,吐着舌头的死狐狸先是化为玩偶,然后化为枯枝,最后在柳盛阳手里消散。
被如此玩弄,柳盛阳有些气恼咬了咬牙。他回到刚才的房间,却发现那个男孩的房间已经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夫妻房。
这间房间很大,应该是二楼的主卧,装修也是上个世纪的风格。起居室什么的不用说,柳盛阳进屋之后,就盯着夫妻房床头的墙壁看。
镜头切过去,先拍出结婚照的轮廓,然后靠近给出特写。
照片上的女主人是楼下见到的那个女人,旁边的男主人却用的是柳盛阳的脸。
柳盛阳看见自己莫名奇妙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大红花,还搂着人结婚了,本来就有些扭曲的脸又笑了。
他走进了一些,握紧手里的军工铲,试图看得更清楚,却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动静。
以为是白灵或是老黄,柳盛阳连忙赶去。他走后,在一阵诡异的低水声混合音乐声中,床边的推拉门衣柜缓缓打开——
圈圈子还没看清,听到一声尖叫,被吓得立马闭上了眼睛。
听着耳边萦绕起的阴森的音乐,她莫名想哭。
大过年的,干啥呢这是!要不要这么有节目效果啊?
第180章 《盛阳之下》首映:你神经病啊
一般来说, 一部新电影的凌晨点映场是为了为即将上映的电影造势,是只会邀请友好媒体、职业观影人、资深粉丝简单的安排个别两场,等他们看完后出稿刷好评为电影做前期宣传的。而今年在几十个城市开设凌晨场的《盛阳之下》公开售票, 显然就不属于这种针对“业内”的点映了。把评价和打分权利交到观众手中, 无形中透露出影片制作方的自信,也体现出院线方的不自信。
在春节播放恐怖片,这在以前都是绝无仅有的特例。虽说现在的年轻人赶时髦,可能不会去在意春节看鬼不吉利的说法,但恐怖片毕竟还是小众呀。在看到成片后, 现场部分观众一开始觉得《盛阳之下》应该定位成灵异喜剧片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在删去了所有恐怖镜头的101分钟的绿色版本中,它完全能贴合上这个标签类型。甚至于院线方最初在跟梅雅清谈合作时, 也只考虑到了安排绿色版的片源,是后来聂梵坚持, 并表示愿意为了125分钟的精剪版让利,双方拉扯了好几个回合,才有如今的光景。
聂梵当时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政策都通过了,我们国内的成年人难道还是不被允许看恐怖片吗?我们要赚年轻人的钱,要争取年轻人的市场,就不得不考虑到他们的喜好啊。”
就聂梵所知的,她这一代看着港片鬼片长大的年轻人, 可能是最希望看到大陆能够重新将的灵异恐怖题材发扬光大的群体。
《盛阳之下》101分钟的绿色版本也能看,但那毕竟是经过了删减,是一部不完美的片子啊。打个比方:考虑到儿童会模仿的隐患,绿色版里连柳盛阳“抽烟”的镜头都全部删掉了。要知道在设定里,柳盛阳抽的根本不是烟,而是他人供奉的香火。
导演和制作方的态度不能不重视。后来几大院线方回去开会, 一是顾虑到聂梵和余寻光强强联合的高爆率,二是有梅雅清的制作发行公司托底,三是聂梵称得上强硬的态度。一堆人你拉我扯,好不容易才拍板:就放两个版本吧。
院线做这个决定,不是所谓的“尊重创作者”那么简单。随着电影的多元化,国家本就有意向考虑影视作品分流分级。现在聂梵既然愿意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大家顺着她又亏不了多少,何乐而不为?如果《盛阳之下》取得的效果好,还能成为一个由出票方控制的“电影分级制度”的成功案例。况且,被放到火上烤的《盛阳之下》还能为新春档的灵异恐怖类电影开个头。
除此之外,作为资本方的院线当然不是那么讲人情、有温度的慈善家,他们的本来面目就是善于剥削的资本家。为了这两个版本,梅雅清和聂梵,连带者余寻光都签了一个补充合同:院线方同意将《盛阳之下》的2个版本在平台上公开售票,但如果一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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