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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戈耸耸肩,表示不是对他的守贞主义有什么偏见,“我只是说,这种事很常见,你用不着那么在意。”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在意,我心眼很小,我留下了极其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你可以让我糙一顿,助我早日痊愈吗?”

海戈说:“你有心理创伤应该去找心理医生。”

阿奎那面不改色地说:“心理医生建议我强碱你。”

海戈将他上下一打量,淡淡地说:“这很难吧?”

“……”

阿奎那怒极反笑。他蹲下身,凝视着海戈的眼睛,微笑着说:“怎么了海戈,‘被人干’让你觉得不太自在吗?可是,这世上谁都可以干人,谁都可以被人干——有来有回,这才公平,不是吗?”

他们距离得那么近,阿奎那似乎闻到了掩藏在香皂和洗涤剂香气之下的、专属于海戈身上的气味。那夜的记忆被气味一丝一缕地唤醒,让他的眸色越来越幽深。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抚摸上了海戈的手臂。他展开五指,在那筋肉虬结的大臂上轻轻揉捏着。

那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白皙、指尖柔软,指甲反射着杏色的光泽,手背上隐隐透着青蓝色的血管。除了食指和中指处一层薄薄的字茧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瑕疵。这只手显然是文明世界的产物,比起耕耘、狩猎、劳作,更适宜执笔写字,或是做出一些优雅的点到即止的手势。

反观那截手臂,强健而壮硕,质感像砂石一样粗硬。因为皮下脂肪很低,粗大的青筋显得愈发突出。肤色是一种黯淡的浅褐色,不仅没有给人丝毫通透和娇柔的感觉,而且显得粗糙而斑驳(摸上去也正是如此)。在接近关节的地方,皮肤转为一种更加生硬的、岩石般的淡褐色,还布着许多细小的盾鳞,手抚上去的时候,仿佛在被一只猫用舌头舔舐。

两人不由自主地一同望着彼此的手交叠的地方。在灯光直射下,这两相对比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简直像是一朵百合绽放在白垩土砌成的城墙边,随时可能被倾颓的砖石碾个粉碎。

阿奎那慢条斯理地说,“还是说,你在害怕呢?”

海戈微微一怔,只见阿奎那抬起眼睛凝视着他,冲着他极其轻微地笑了一下,笑得明媚、轻蔑、挑衅,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你害怕自己失去理智——再次侵犯我?虽然你一口咬定,你纯粹是助人为乐,毫无私心地帮了我一个小忙……事实上,很可能并非如此……?人人都知道鲨鱼的恶习,所以那桩罪行才会那么自然而然地落到你头上。你其实也在害怕,害怕承认自己其实也是个会在育望上头的时候,丧失理智、肆意伤害他人的货色——就像,真正的嗜血动物一样?”

海戈的脸上终于涌起了一丝怒气。虽然那愤怒稍纵即逝,又转化成了一种冰冷的嘲讽:“我说过,你并不了解我。”

“是啊,所以我们才需要好好‘交流’一番嘛。”

海戈站起身来。洗浴间的顶灯几乎被他挡住,因为背着光线,他的五官神情模糊不清,更平添了一份难以预测的可怕之色。

他说:“好啊,那来吧。”口气居高临下、又淡漠随意,好像准备卷起袖子替他扛一袋土豆。

阿奎那心底浮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下一秒海戈就攥住了他的胳膊,半推半拽地拉着他往外走。阿奎那挣开手臂,恼道:“你要做什么?”

“帮你治愈心理创伤。”海戈平静地说:“还是你想在这儿干?”

阿奎那噎了一下,匆匆扫了眼灯光昏暗、满地凌乱的洗浴间,推辞道:“那倒不必——”

话音未落,他就被海戈拽到了客厅的沙发边。他踉跄了两步,跌坐在沙发垫上,就看到海戈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裤子,跨腿坐了上来。

阿奎那喉头发紧,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发现海戈的体重已经压得他动弹不得。他的心脏在胸腔内怦怦直跳,硬着头皮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落荒而逃(事实上是想逃也逃不掉),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建议(其实是语无伦次地打岔)道:“不如我先来放一张碟吧?我还蛮重视氛围体验的。你喜欢 E·L·詹姆斯的歌——啊!”

海戈很快扯开了他的腰带,剥掉了他的下装。夏季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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