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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芙捂脸，不说人和鬼没法有孩子这点，就是要孩子的必要步骤他们都没做呢。

而且，另一个当事鬼还在旁边跟着。

宋芙默默瞟了随斯年一眼。

观月又说起宋芙的平时，“其实我差点也要怀疑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也就说了一次，但别说打电话了，就是消息我也没见你发过一条。”

宋芙现在扯谎完全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平时不怎么看手机的。”

观月哼一声，“女朋友消息还是要看的吧。”

她拿手机发了条消息，又问：“那你周末是跟我们玩，还是和男朋友去约会？”

宋芙还没想好该怎么答，就听观月拍手继续道：“让你男朋友跟我们一起玩，怎么样？”

“也行？”宋芙也没打算让随斯年隐形一辈子，“我问问他有没有空。”

随斯年觉得不错。

*

后面观月在群里发消息跟其他人商量几点碰面，在哪里汇合，顺便说明了一下：芙芙男朋友也会跟我们一起。

程旭表示了无所谓，又问：那到时候怎么称呼？

送福：他叫随斯年。

程旭感慨了句：这个姓氏倒是挺少见的。

陶俊云也在，只是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格外沉默，直到讨论结束，也没发一条消息。

……

陶俊云最近很忙，在正式卸任学生会会长之前，他还需要将迎新晚会办完，各种节目的排练对接，忙得人笑不出来。

“会长，报名这个活动加几个分啊？”秘书处的男生正在编辑信息。

“三个。”

陶俊云顺便看了眼手机，看到群聊中的消息，刚好手机响了，接起电话，是他表姐满冷雁打来的。他按按眉心，接起电话，“喂，姐。”

满冷雁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又问宋芙还好吗？

陶俊云语气不太好，“不怎么样。”

他又看了眼群里的消息，平铺直叙道：“那个恶鬼现在起了个名字，像是打算混进人堆里了。”

“名字？！”满冷雁音量提高了不止一倍，“你刚才是说那个邪神有了名字，还是自己起的吗？”

听起来又惊又喜，搞得陶俊云怔愣，补充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起的，但确实有了名字。”

满冷雁追问：“叫什么？”

陶俊云为避免被打扰，走到远离人群的角落，“随斯年。”他具体说明了是哪三个字，“有什么问题？”

“不是有问题，对我们来说是大好事！”

满冷雁庆幸自己打了这通电话，居然得到了邪神的姓名。

姓名，无论对鬼亦是人，都相当重要，有些道行深的老者一听名字，都能说出两句对方的生平了。

邪神或者说是恶鬼，能够长久停留于世，超脱三界之外，其实是躲避天道规则的结果。不是每一个恶鬼都能成为邪神，但能成为邪神的恶鬼绝对不会拥有姓名。

可现在祂有了。

说是给自己制造出了一个弱点也不为过。

本来令人头疼的问题现在难度降低了，满冷雁本来完全没头绪，更没有信心，但现在有了，“你等我和师父说一下，或许，我们拿邪神不会毫无办法了。”

陶俊云一怔，“真的吗？”

满冷雁哼笑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你等我去和宋芙讲一讲，她肯定也……”

“不要。”陶俊云打断了，“暂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