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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摆在栏杆前面,坐着照样能看清台上,手边还垂着一根由金丝编成的线,只需要轻轻一拉,雅阁上的铃铛便会响,台上的人便能立刻知道是何人出价。 拍卖会场是圆弧形的,所以不止台上的人能看清是哪位贵客拉动银临,其他雅阁的客人也能看清,不过底下的倒是看不清上面的客人。 司鸿蔓扫了一圈,就看到了刚才过来的那位,对方雅阁的位置比她还要好,显然万象阁是按着太子的身份预留的。 一般贵女不大乐意晚上出来,因此来的大多都是家仆,家里的主子一早就圈定好要的东西,他们也知道那些客人能挣,哪些得罪不起。 不过今日,因着听说了明玉郡主要拍卖府上珍藏的珠宝,一个个都提起了兴致,传言是一回事,不亲眼看到,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司鸿蔓怀里抱着个暖炉,对此很是满意,来得贵女越多越好,拍出的价格高,她也能多捐些,为朝廷多出一份力嘛。 太师椅上铺着雪白的羊绒毯,司鸿蔓坐得很靠后,整个人像是陷在了椅子里,小腿垂着,脚尖点不到地,一点点的晃着,好不自在。 折枝在一旁尽心尽力的服侍,其实也没多大的事,至多是添些茶水递个布巾。 “咦!” “郡主,怎么了?” “看见了个熟人。” 司鸿蔓笑笑,收回朝下看的视线,她刚刚看见了女主,虽然只露了一小半侧脸,但她肯定没看错。 “那要奴婢去请她过来吗?” “不用。” 万象阁是男主的地盘,也不知道今晚男女主能不能见着面,她对破坏男女主的主线剧情不感兴趣,甚至还有些好奇。 谢惟渊一眼就看见了宁姝,见司鸿蔓饶有兴致的往宁家雅阁里看,想到之前赏花宴上被误会的事,忍不住问道:“郡主很在意宁家?” “不啊,我与宁家又没有交情,我只是喜欢漂亮姑娘。” 宁姝作为书里的女主,容貌长相不用多说,必定是天仙似的美人,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多看几眼,也很赏心悦目的。 上回,谢惟渊已经否认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所以她这次就没再问,免得谢惟渊认为她才故意揭人伤疤。 她说得理直气壮,把雅阁里的人都镇住了。 老半天,折枝才吞吞吐吐道:“郡主,你怎么这么说?” 司鸿蔓心情正好,眼珠一转,故意逗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长得好看的,生得漂亮的,我都喜欢,只是多看几眼,我又不会干出什么强抢民女的事来。” 折枝知道郡主跟她开玩笑,接道:“索性抢回来给郡主按肩捶腿。” 司鸿蔓被逗得哈哈笑起来,好在拍卖会及时开始,止住了两人的胡言乱语。 谢惟渊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想到三年前,寻香楼,对方也是因为他生得好,所以仗着酒劲,非要他服侍,旋即又想到了陆冀修,太子容貌昳丽,很像他那早逝的生母。 她喜欢这种类型的? 再看宁姝,总觉得对方和陆冀修有那么一两分相似,眉心不觉折得更深了。 司鸿蔓若是知道他此刻心里所想,定要震惊掉下巴,宁姝和陆冀修像?怕不是要被男主跳起来骂眼瞎。 台上,排在前面拍的都是药材一类的东西,司鸿蔓了解甚少,听了名字只是稀里糊涂的,她是准备囤一点药材,但不准备当冤大头,想了想,吩咐折枝去叫个熟知的小厮来。 被谢惟渊拦下了,“我略通一二,可以为郡主解惑。” 司鸿蔓起先还有些犹豫:“你懂岐黄之术?” 不是不信他,但毕竟术业有专攻,不过对方难得要求,她也不好拒绝,便点点头。 接下来,拍卖会场上不论出现那种药材,甚至不用报出药材名字,谢惟渊便能说出来,与台上的介绍丝毫不差,甚至更易于她理解。 司鸿蔓震惊不已,这哪里是略通一二,分明是很是精通擅长。第18章 司鸿蔓心道,那她之前把老让府医去,岂不是多此一举。 她过于震惊,心里怎么想,直接问了出来。 谢惟渊道:“只是认得药材,并不会医术。”说完略顿了下,又道:“若是郡主想要配药,我对药方也略知些。” 司鸿蔓懂了,这是个理论派,但是有用! 她来万象阁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来寻药的,她记得书里隐约提过,几年后司鸿长印身体不大好,一直到司鸿家出事,也没根治。 但具体是什么顽疾,书里没写,但她爹身为相国,病都没有根治的话,那一定不是寻常的病症,所以她打算提前搜罗一些稀奇古怪的药。 本来她还有点儿发愁,要不要跟府医学一点基础,但她又不是想从医,拜师的话未免太隆重了,不过,谢惟渊不一样啊。 这还真是打个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至于谢惟渊哪里不一样,司鸿蔓没有细想,她高高兴兴凑过去,眼睛里亮闪闪的,睫毛浓密纤长,带着点儿小小的讨好,道:“教教我罢?” 她语气实在乖巧,谢惟渊几乎下意识就要点头,生生止住了,问道:“郡主想学这些?” “嗯。” “郡主可以直接问我。” 司鸿蔓当然也觉得直接问方便,但是谢惟渊又不会一直住在她郡主府,按照书里的时间线,对方用不了几个月就会翻身走人。 她往后???撤了点儿,又坐了回去,把手伸到对方跟前,食指和大拇指虚虚捏起,笔了个极窄的距离,道:“就学一点点皮毛,我好奇嘛。” 她本来就任性,时常想一出是一出,这种事以前干得便不少,雅阁里的人都没觉得奇怪,甚至觉得这才正常。 谢惟渊见她语气随意,玩闹似的说好奇,只觉她的好奇最多支撑半天,大概回府后就没了兴致,便点头应了下来。 司鸿蔓眼睛一弯,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上自己喝的梅子茶,兴致勃勃的递过去,道:“给先生敬茶。” 哪有人拜师敬茶如此随意的,不过是开个玩笑,还偏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谢惟渊好笑的接过,青绿色的釉,浅褐色茶水微微荡开,他喝了一口,甘甜微酸,透着一股淡淡的梅子香气,毫无涩意,不像茶,倒像姑娘家爱喝的甜汤。 司鸿蔓唇角扬起,眼里晃着几分期待,“好喝吧?” “……嗯。” 台上拍卖的速度不慢,这会儿药材一类的东西差不多已经要拍完了,司鸿蔓还没拉过一次金铃。 东西都是好东西,但也不是什么绝世孤品,其中好几样,她还在司鸿府的库房里瞧见过,要不是她以前对这些没兴趣,说不定这会儿都在郡主府呢。 等最后一样药材被拍走后,接下去就是珠宝首饰了,司鸿蔓一改刚才懒懒散散的模样,坐正了身子,朝台上看去。 之前太子的人过来说,只要她看上的,都拍。 故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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