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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弦声错落,夹着一句话:“圣上疼爱郡主,希望郡主能在宫外安稳和乐的度过一生。”  司鸿蔓听了半折,便没了耐心,先走一步。  路上正巧经过卖云乳糕的???铺子,特意等了一会儿,带了两盒回去。  等到郡主府,本打算送一盒去隔壁,才得知谢惟渊居然还没回来,她之前要见沈宴风,对方跟着不方便,便先行一步回府,这会儿她都回来了,对方竟然不在,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她只好把两盒云乳糕都带回了暖阁,刚拆开,还没来得及吃,就有丫鬟来传话。  “郡主,东宫来了人。”  作者有话说:第31章   东宫?太子找她?  她悻悻放下云乳糕, 整理了下钗环,又换了身见客的衣裳,等到前厅, 看见一位公公正坐在太师椅上吃茶, 姿态放松, 想来应该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以前怕是也来过郡主府。  见到郡主进来, 便放下了手里的茶盏, 起身迎上前,脸上堆着笑, 立刻便显得慈眉善目起来,问道:“郡主身子可大安了?”  司鸿蔓略点了点头,也跟着笑了下:“您今日怎么来了?”  汪明忠打开桌上一个红木锦盒, 乐呵呵道:“这不殿下刚得了颗东珠, 头一个便想到您了,让奴才紧赶着送过来, 说郡主您见了高兴,这人一高兴, 身子不也跟着爽利起来了。”  汪明忠生得一副富态样貌, 一笑起来和善得像是弥勒佛,太子幼时多病,皇上见他长得吉庆,便指去了太子身边服侍,这一待便是这么多年,已然成了太子的心腹。  原书上有写过这个人, 陆冀修办得那些脏事臭事, 都有他一份, 手段阴狠毒辣,和面相毫无贴合感,当真知人知面不知心。  司鸿蔓对这个角色一丝好感也无,敷衍的应付了几句,就见对方一双粗短白胖的手慢慢解开绒布,露出底下硕大的东珠来。  “郡主您瞧,多漂亮的颜色。”汪明忠揭开绒布后就不动锦盒了,收起手,笑道:“这东珠稀罕着呢,殿下心里记着您。”  若是之前,原主听了这些话肯定会信以为真,接连高兴上好几日。  司鸿蔓伸手轻轻拨弄了下东珠,杏眼弯出好看的弧度,喜不自胜却又不想表现出来的样子,抬着精巧的下巴,撅了撅唇瓣,嗔道:“殿下当真惦记着我?那殿下怎么都不来瞧我,我病了这么些时日,殿下一日没来过。”  汪明忠哄着她道:“近日朝中政事繁多,殿下得皇上器重,为皇上分忧,实在分身乏术,前两日还累倒了一回,叫奴才们都吓坏了。”  司鸿蔓哦了一声,视线落在东珠上,又慢慢拨弄了下。  汪明忠梗住了,放在平时,他话还没说完,郡主就该着急了,想着进宫去见人,怎么今日郡主这么淡定,看着像是丝毫不在意殿下似的?  殿下可是让他务必把人叫进宫的,本来他想着让郡主先开口,他顺水推舟便行,哪知郡主不吭声,这叫他还怎么往下顺。  他见郡主一直盯着东珠看,顿了顿,有点儿不确定的试探道:“郡主可是…不喜欢?”  司鸿蔓极快的摇了下头:“喜欢的。”  就是说话时,有些悻悻的,似从刚才他提到殿下累倒后,郡主的表情就这样了,汪明忠犹如丈二和尚,郡主这是觉得殿下累倒了晦气?他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给悚了一下,赶紧撇开这大不敬的猜想。  莫不是礼送得不够?可平日他空着手登门传话,郡主照样欢喜的不得了。  他心思一沉,脸上的表情就变得阴冷起来,像是座双面佛,一面慈蔼,一面可怖。  司鸿蔓眼睑垂着,遮住眼底的厌恶,慢悠悠的玩了会儿珠子,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蹙着眉,表情担忧的问道:“殿下,他好些了吗?”  “好是好些了,可这几日总不见殿下展颜。”汪明忠赶紧道,顺道给了个明示:“郡主不如进宫陪一陪殿下,殿下见了您定然高兴。”  司鸿蔓先是一喜,然后眼神又落寞下来,悻悻的样子,蹙着眉不怎么开心,道:“可是我大病初愈,万一冲撞了殿下,怎么办?”  说完可惜又坚持道:“我还是不要见殿下的好。”  汪明忠听完倒是表情一松,原来郡主是担心这个,他就说郡主怎么会不在意太子殿下,就是太在意了,才想着要克制进宫的心思。  他又脸上又恢复了喜气,捻着好话恭维道:“郡主怎么能这么想,您可是个有福之人,自幼便有旁人都羡慕不来的福气。”  说完,觑着郡主的表情,又道:“奴才来之前,殿下还念叨,说是有一阵子没见您,总觉得少了什么,不甚习惯。”  司鸿蔓两道细眉轻轻拢着,纠结了好半天,在汪明忠的劝说下,才勉强点了点头,同意去东宫。  陆冀修让汪明忠过来,肯定是要她去走一趟的,既然打着送东珠的名号,看来对方没想要对她怎么样。  只是,她有点想不明白,陆冀修这时候应该已经和谢惟渊搭上关系了,还要见她做什么?就算是发现她阳奉阴违,没去虐待谢惟渊,现在也不重要了。  轿子到东宫的时候,她也没想明白。  东宫奢华,雕梁画栋,奇珍异兽,哪怕陆冀修在外人眼中并不是铺张的人,但该有的规格一样不少,她在正殿等了会儿,就听见了脚步声,转身回头,便看见陆冀修大步朝她走来。  本来她见谢惟渊没回郡主府是和陆冀修见面去了,现在看来倒不是。  陆冀修几步走近,笑着唤了声:“蔓蔓。”  司鸿蔓高高兴兴的应道:“太子哥哥。”  她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几眼,没瞧出陆冀修疲累的样子,倒觉得对方很是精神,也不知汪明忠哪门子的累倒一说,她道:“听说近日政务繁重,太子哥哥你都忙到生病了,我要去跟皇上说说,可不能这样。”  当今圣上正值壮年,大权在握,虽说早早立了太子,却对几个成年的儿子皆很设防,根本不会完全放权,政务繁重谈不上的。  陆冀修表情扭曲了一瞬,他看向司鸿蔓,阴翳之色从眼底划过,遮掩得很好,甚至温和的笑了声,给人一种纵容宠溺的错觉,道:“我身为太子,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说完,话音一转,又道:“倒是你愈发懒散了,总要请你,才肯进宫,上回也是,父皇若不传召,你恐怕一直赖在府上不出来。”  司鸿蔓扁了扁嘴,道:“我落水受寒了嘛,才将将养好。”  两人并肩往里走,陆冀修走在她身后,闻言微微俯身,戏谑道:“我怎么觉得蔓蔓早就大好了,今日还有精神去寻香楼。”  他盯着司鸿蔓的侧脸,想看看对方第一时间的反应,之前底下人来汇报,说明玉郡主对谢惟渊怕是生出了别的心思,他还不信,中午就接到了司鸿蔓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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