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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她原本酒量特别差,一杯就倒,还以为穿过来之后会受原主影响变好的,看来并没有,不过也是,之前她落水那回,太医也说了她的身体大有好转,没道理只会被好的影响。 她想着事情,最后喝得有点快,给呛到了,捂住胸口咳了好几声,把两个丫鬟都下了一跳,赶忙又倒了杯温水来。 司鸿蔓眼里咳出了一点泪花,她摆摆手,道:“我没事。” 她把呛着的一口气顺过来,缓了缓,迷迷瞪瞪的脑子总算记起了一点之前的事,她今天确实有提着酒来郡主府,想要恭喜谢惟渊,只是没见到人,于是就在隔壁等着了。 是啊,她是在隔壁等人的,怎么睡在暖阁了,还喝酒了? 司鸿蔓伸手按了按额角,感觉自己脑袋里乱成了一团,她想事情时下意识咬了下唇瓣,结果嘶了一声,下唇泛起一阵绵密的刺痛。 她瞪着眼睛,赶紧拿手摸了摸,以为自己唇上破了口子,却发现并没有,可是抿起时,又细细密密泛着细小的痛。 她朝惊鹊要了把铜镜,对着照了好一会儿,却没看出什么异状,似乎比平时红了些,也有些肿,但再看,又不觉得,仿佛是她多心了一般。 难道是自己喝酒时,不小心被牙齿磕到了? 她拿手轻轻按过,只觉唇瓣上的温度比指尖高上一点,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重重碾压过,楚楚可怜的发着抖。 惊鹊见状,以为郡主睡迷糊了,绕道身后,伸手替她慢慢按着额角,过了会儿,问道:“郡主,好些了吗?” 司鸿蔓嗯了一声,她脑袋还有些晕,但不是醉酒之后的那种眩晕,而是像忘掉什么重要事情后的迷糊,她扯了扯身上的薄被,道:“我要沐浴。” 暖阁里就设着一间温池,方便郡主沐浴,每日有人清扫收拾,已经放过了一回水,只等着郡主醒来,这会儿换了水再放上新的,水温正合适。 净室一片水雾,蒸汽腾起飘散,沾湿了她卷翘的发梢。 司鸿蔓伸手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白雾,脱去衣裙,踩在漆黑规整的暖石上,慢慢踏进温池,一点点的把自己埋进水中。 清甜的果香氤氲在水雾之中,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着眼沉进了水中,温池并不深,站起的话,水线在她锁骨往下的位置。 司鸿蔓闭着眼,感受着温热的流水顺着自己的肌肤滑过,她屏息闭气,缓缓的放空着自己的脑袋,从向管家要梅子酒时开始回忆,一点点的往后想。 她提着酒壶下马车,护卫说谢惟渊不在,她去隔壁等人,然后呢,然后她等得无聊,想要从对方的书架上找一本书来看看,她就走了过去—— 哗啦一声响,水从四面溢出,司鸿蔓从池底探了出来,睁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刚才闭气的时间有点久,面色被热气熏出一片酡红,这时候倒像是醉酒了一般,眼中带着几分迷离。 司鸿蔓伸手掬起一捧水,拍到了脸上,她刚刚记起来了! 她在谢惟渊那儿等得无聊,所以想那本书来打发时间,谁知道第一本就翻出了对方夹在书里的东西,是张不规则的小纸,也不知是不是哪家姑娘的小像,她都没敢看就给放回去了。 司鸿蔓甩了甩脑袋,抖开眼睫上沾着的水,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小动物,在甩着湿漉漉的皮毛,她抹了把脸,把两颊沾着的头发往后拢了拢,露出光洁精致的小脸。 被热水蒸过,她感觉自己总算清醒了点,起码事情全都记起来了,她把书放回去,就匆匆跑到了暖阁,然后一边看话本一边喝酒,最后就醉了。 也不知道谢惟渊回来看到她的时候是什么表情,肯定特别的无语,她想象着当时的情形,不自觉笑出了声,自己醉醺醺的,估计那会儿已经睡过去了,唇上应该也是醉酒之后压到了什么东西。 司鸿蔓吐出一根被自己不小心吃进嘴里的发梢,又把自己埋进了水中,只留了一双眼睛在水面上,有些懊恼的抿了抿唇,小小的嘶了声后又松开。 她明明想要来贺喜的,怎么就直接先把酒给开了呢,都没有赶在第一时间跟谢惟渊说一句恭喜,还让对方瞧见了她喝醉的样子,她心里还是很后悔的,心道,她不应该信了管家伯伯的话,以为自己喝不醉的。 今天应该是个大喜的日子嘛,却被她糊里糊涂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谢惟渊有没有不高兴,她眨了下眼,想着谢惟渊特意让人去通知了司鸿府,应该没有不高兴吧。 那她等会儿再去说的话会不会太迟了? 她拨了几下面前的水,朝池边慢慢走去,心里默默算着,子时还未到,今天还不算过完,这会儿去也是一样的。 白嫩的玉足踩在暖石上,被衬得愈发莹润,她披了件月牙色的衣袍,等着折枝给她???一点点弄干头发,心下有些着急,时不时瞧一眼外面。 正急着,司鸿蔓突然想到,对方不会已经搬出去了吧,她赶紧问了问:“谢惟渊在府上吗?他还没有搬走吧?” 折枝笑着嗯了声,道:“谢大人今晚还住在隔壁,应该明儿搬出去。” 作者有话说:第55章 那可不就是只差一点点? 要是她今晚一直醉着, 直接睡到了明儿天明,再想见人就难了。 司鸿蔓小小的吁了下,有些不耐的动了动身子, 她想这会儿就过去, 说不定对方正准备睡了呢, 待会儿灯熄了,她还要不要敲门啊。 她一会儿觉得布巾不够干爽, 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头发怎么那么长, 要是短些,说不定已经干了, 简直有些坐立难安,不过面上没怎么表现出来,瞧着还像个淑女。 折枝细细擦着头发, 瞧见郡主搅在一起的手指, 轻轻笑了几声,道:“谢大人之前说过, 今晚有事要忙,恐怕要通宵, 郡主不用着急。” 不过原话倒不是这么说的, 当时她们赶来照顾郡主,在暖阁撞见谢惟渊,对方在出去前留了句话,若是郡主有事想见他,无论多晚都可以。 她当时和惊鹊对视了眼,还以为郡主和谢大人闹别扭了, 不然对方怎么会是一副纠结迟疑的表情, 现在看, 郡主也不像是生对方气的样子。 司鸿蔓眼睛一亮,唰一下转过头,结果忘了自己的头发还被握在折枝手里,嘶了一下又赶紧转回去,问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折枝刚忙松了下手,好在她用布巾垫着,握得不紧,没怎么扯疼郡主,见郡主问她,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司鸿蔓听到一声嗯,原本还急躁不耐的心顿时安稳了下来,松松的靠在椅背上,仰起头半眯着眼睛,不再乱动了,乖乖让折枝擦头发。 她心思空下来,想到其他的事,问折枝:“哥哥知不知道我在这儿喝多了?” 爹爹应该不会说她的,但是司鸿疾就不一定了,知道她往郡主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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