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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那个暗恋太子,一心想做太子妃的人设给忘了,只想着出门度假,犹如小学生春游前一般,期待又兴奋,丝毫没注意对面人的脸色似乎沉了沉。 午膳用到一半时,雨势渐渐小了下来,等她从连廊回到前面的铺子,纱帐被挑了起来,外面已经放晴了,碧蓝的天犹如被水洗过一般,也确实是被水洗过,澄清透明???。 等坐上马车,才发觉谢惟渊根本没告诉她去还是不去。 算啦,反正到时候会知道的。 午后,回到府上,司鸿蔓第一件事就是去书房,撞见正巧休沐在家的司鸿疾,跟哥哥要了皇城的地图,顺着背下来的地址一个个找过去,果然就在那一片找到了。 只是这宅子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她就知道要如何去了呢? 司鸿蔓浅浅蹙着眉,视线朝旁边偏了偏,然后顿住了,这不就是香料铺子后面的那座府邸么,怪不得! 司鸿疾看妹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恍悟的样子,也顺着看了过去,顺口说道:“我记得这是哪个江南皇商的府邸,你瞧这个做什么?” 司鸿蔓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什么!”第60章 从皇城到上京, 沿路虽说有驿站休息,但到底比不得家中府邸。 司鸿蔓架不住高温,刚到避暑山庄就热迷糊了, 头昏脑热, 皇上特意来瞧了瞧, 得知并无大碍后,还笑了她一阵, 最后把自己隔壁的留仙台赏给了她住着。 她晕乎乎的, 根本没注意到其他贵女投过来的嫉妒之色,在留仙台歇了整整一日, 第二天正午总算缓了过来,暑气消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终于有了精神。 她搅了搅碗里的五色团子, 瓷勺把透明的冰粒搅得细碎作响,然后舀了一口送到唇边, 下意识的吹了吹,然后才想起自己吃的是冰的东西, 动作顿了顿, 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叼住小勺吃了一口。 凉意从喉间一直延续到胃中,司鸿蔓身子抖了抖打了个细小的寒颤,半眯着眼感觉舒服极了,可惜不能多用,一小盏掺着冰粒的甜汤, 至多五六勺也就舀完了, 她拿掌心贴了贴青玉小盏, 问折枝:“这么说,隔壁就是皇上住的地方?” 昨天到避暑山庄时,她难受得很,根本分不出心神关注其他事,到了地方就瘫倒在塌上了,今天才听说皇上特意把留仙台赏给了她住。 留仙台靠着皇上的住所,不用软轿,走几步就到了,往年也不限定是谁住,全凭皇上高兴,她此前也住过一回,不过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折枝笑道:“皇上说留仙台要比其他地方更凉快些,让您在这儿好好歇着。” 司鸿蔓觉得自己都能想象出皇上说这句话时的神态了,肯定是笑了她一顿,这不公平,从皇城到上京,又不止她一个人中暑,不过看在留仙台的份上,她撇了下嘴,让皇上笑一笑也不是不行。 上京确实比皇城要凉爽上一些,避暑山庄更是清凉,不过正午时分,还是不宜外出的,在连廊里走着还好,若是去到日头底下,仿佛是被拢进了一团看不见的热气之中。 她打消了这回儿去皇上那谢恩的念头,也不差这一时,她搁了小盏,起身在自己住的地方转了两圈,只觉满眼的金雕玉制,每一样摆设都奢靡到令人咋舌,却又不显庸俗,白羽轻纱,云阶月地,确实是不负留仙台这个名字。 她转了一圈回来,正遇上皇后身边的一位姑姑,瞧见她好转了,顿时笑起来,客气道:“娘娘方才还担心,怕郡主错过了明儿晚上的宫宴,让奴婢特来瞧一瞧。” 往年惯例,到上京的第三日晚,鸾凤阁上设宴,只不过今年人多了些。 司鸿蔓留姑姑坐了会儿,问了问宫宴的流程,姑姑只当她是怕人前出错,也不烦,笑着说了个大概,又贴心的提点了几句细节。 待到下午,热气退开,她去皇上那儿谢恩。 这一瞧,确实是挨着,连园子都不用出,园中就有路连着两边,从垂花门过去,就到了。 她远远就看到门口等着个人,瞧着像是陆崧明,走近了一看,果然如此,还没来得及同对方打招呼,就听得里面一声呵斥。 她听不太清在说什么,但能听出来皇上在发火,默不作声的往侧边退了退,小声问:“是谁在里头啊?” 陆崧明朝她挑了下眉,无声的比了个口型,“太子。” 司鸿蔓心里哦豁了一声,转身就走,她才不要在这等,皇上火气正盛,等会儿保不齐会被迁怒,才迈出去两步,就被陆崧明提着衣服拽了回去,皱眉问道:“你跑什么?” 陆崧明指了指殿内,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压着声音跟她道:“这多有意思,平时想听都听不到,你猜太子犯了什么事?” 司鸿蔓觉得他活像个前排吃瓜的猹,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下,指了指里面,又指了指自己,艰难的比划了个殃及池鱼的手势,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懂。 她是来上京消暑度假的,才不要第一天就平白被训,到时候一整个消暑的好心情都没了,得不偿失。 陆崧明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听懂是听懂了,却还拉着她没放,耸了下肩道:“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么,待会儿咱两一道进去。” 司鸿蔓无奈,被迫吃瓜,她懒得猜,直接问了:“太子犯了什么事?” 两人站远了点儿,陆崧明也没瞒她,把今早皇上撞见太子和何清池在园中说笑的事给说了一遍。 上回何家出事,陆冀修正巧在禁足期间,皇上虽发现了太子与何家有勾连,但到底证据不足,只是简单敲打了几句,谁想昨日才到的山庄,今早就撞见了两人暗通曲款。 司鸿蔓不信陆冀修还有要娶何清池的意思,若说是何清池想做太子妃,有意接近陆冀修她还信,只是若这是何家的算盘,那只会更加小心,因为一旦被皇上撞见,那何家的算盘便是半点可能也没有。 她狐疑的看了陆崧明一眼,对方十分散漫的举起手,摇头否认:“不是我。” 陆崧明说着突然笑了下,对她眨眨眼,说道:“或许是大哥自己的苦肉计呢,父皇疼他,至多被训斥一通,之后认个错也就过去了,还不用和何家决裂,倒时退一步,娶何家三姑娘做侧妃也未尝不可啊。” 司鸿蔓被他带着想了一下,发现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谢家剩一个谢惟渊都能翻身,谁知道何家会不会东山再起。 不过,陆冀修要不要娶何清池和她关系不大,相比之下,她比较想知道陆崧明和宁姝的关系发展到了哪一步。 她转了下眼珠,正想要试探的问一问,原本紧闭的两道门突然从内被人打开,几息后,陆冀修面色凝重的从里走出来。 三个人直直打了个照面,陆冀修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了一圈,看向陆崧明,意有所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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