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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之类的。” 他说完,翻身上马,朝山林里去,示意司鸿蔓也跟上。 山林里不适合纵马,不过也有些略为空旷的地方,司鸿蔓马骑得战战兢兢,她实在是不怎么会,好在原身的水平也没好到哪里去,和她半斤八两,都是菜鸟一个。 她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好奇的打量四周,偶尔看见老远的地方有一阵飞鸟被惊起的动静,大约是两位皇子中的一个就在那个方位。 陆冀修悠悠哉哉的在前面走着,身姿颇为闲适,走到不知哪儿的时,突然停了下来,司鸿蔓一愣,也跟着拉住缰绳,小心的问道:“怎么了?” 对方嘘了一声:“我瞧见了只松鼠,黑纹花背,郡主在此处等我片刻。” 说完,就追着松鼠跑了,司鸿蔓还没来得及反应,再看哪里还能看到陆崧明的人影,登时懊恼的扁了扁嘴,一个两个全都不靠谱。 她认不得路,只好在远处等着,过了半炷香,也没见陆崧明从哪里冒出来,周围甚至连一点儿多余的动静都没有,偶尔???传来几声鸟叫,衬托得林间更加安静。 就在她等得无聊时,突然听到了一点动静,本来以为是陆崧明回来了,刚要出声,眉间突然皱了起来,这声音不对,她赶紧闭嘴,随着窸窸窣窣的响声靠近,心一点点提起来,屏息凝神,一错不错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手中缰绳不由自主的攢紧,身下的马儿不自在的仰头嘶鸣了一声,她一慌,把缰绳扯得更紧了,几乎是想要扯断一般,马儿吃疼,扬起两只前蹄拼命往后抬,幅度极大的摆着身子,妄图把身上的人给甩出去。 司鸿蔓这是才意识到自己拽得太紧了,赶忙松开了些,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抚马匹,一时没抓牢,成功被甩了出去,就在她以为要后脑着地的时候,被人轻轻巧巧的接到了怀中。 来人顺势抱着她在草地上滚了半圈,远离了高高扬起的马蹄。 作者有话说:第64章 谢惟渊略带犹豫且迟疑问道:“郡主这是……投怀送抱?” 他显然也没料到刚过来就接住了飞过来的人, 差一点点郡主就要摔倒地上了,心有余悸的用开玩笑的语气宽慰自己。 司鸿蔓晃过神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扯对方的脸皮,看看眼前这个人是不是陆崧明假扮的, 扯了两下确定不是假的后, 她尴尬的收回手, 从草地上支起身子,坐着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谢惟渊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述职。” “……” 她当然知道对方是来上京述职的, 她想问谢惟渊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山, 而且在避暑山庄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听说对方要来,不然的话她肯定不会跟二皇子来后山, 而是等在留仙台,对方面见皇上她立刻就能收到消息。 她拿手指戳了戳对方的小臂,问道:“谢惟渊, 你是不是偷偷混进来的?” 对方没做声, 而是顺势捉住她的手,拉着她站了起来, 替她拍了拍衣摆上沾到的草屑,弄得她一脸别扭, 总觉得被对方当成了一点事都做不好的小朋友, 刚要抗议,对方就收回了手,直起身,反问道:“郡主觉得呢?” 司鸿蔓哼了一声,“我才不要猜,你爱来找谁便找谁, 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虽然这样说, 但眼里压不住的欢快起来, 方才紧张又担心的情绪一扫而空,完全消失不见了,她看了下对方因为护着她弄得满是灰的袖口,提议道:“我刚刚来的路上有道小溪,我带你去净手。” 她兴致勃勃的领着人就要往小溪边走,十几步后才想起来自己把陆崧明给忘了,抿了下唇懊恼道:“啊,我还要等四殿下!” 她纠结了好半天,想着要不把马儿留下来好了,反正看样子对方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被谢惟渊叫住道:“无事,四殿下知道郡主在哪儿。” 司鸿蔓眼睛一眨,朝对方看去,过了好一会儿又极慢的眨了下,她朝陆崧明刚刚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半晌,不确定的道:“你……四殿下……,他,他…我……” 她说完自己先抿住了嘴,这说的零零碎碎谁能听懂,她想问陆崧明和谢惟渊是什么时候搭上的啊?是在谢惟渊被复职之前吗?她怎么一点都没瞧出来? 对方朝她伸了伸手,袖口的泥印还在,“郡主,小溪在哪儿?” 司鸿蔓下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又扭头朝谢惟渊看去,对方也在看她,视线撞到一起,长眉微微扬起,似乎并不介意她继续问下去。 她眼里的震惊慢慢退开,取而代之的是恍悟的神色,这么想想好久之前似乎陆崧明就跟她暗示了,那回陆崧明把谢家的玉牌当做礼物送给她,大概就是,不过那也太早了些。 她轻轻皱了皱鼻尖,不再想这些,反正对方和陆崧明都搭上了,什么时候一点都不是重要,她换了个问题道:“你该什么时候到?” 谢惟渊望着她,极浅的笑了下:“今晚抵达,明早述职。” 司鸿蔓嗯了声,对方不可能提早出发的,快马加鞭也不太可能,毕竟在驿站修整的时间也不能差太多,她算了算问道:“早了半日,你最后一段路绕道了?” 不过最后绕道也不太可能快出近半日的时间,果不其然,谢惟渊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并未。” “那就是中间绕道了。”司鸿蔓小小的哼了声,懒得再猜,反正对方是用了什么办法。 她领着人往小溪边走,开开心心的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尤其是前几日的宫宴,“太子妃的人选大约是定下了,再过段时日,到中元节,太子还要代皇上去上京祭祖,四殿下也……” 她说到这,突然顿了下,心道,谢惟渊该不会是从帝陵绕道来的吧,不过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下就被她跳了过去,又重新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到了小溪边,擦干净袖口处的尘土,司鸿蔓也随便洗了洗手,她撩拨了几下水,扭头问道:“你明日述职结束就立刻走吗?” 谢惟渊道:“会在上京留上几日,不过不会住在这里。” 司鸿蔓本来听了前几句还挺高兴,听到他说完,小脸就耷拉了下来,嘀嘀咕咕抱怨道:“避暑山庄又不是没有多余的屋子,皇上怎么这般小气。” 她小声嘀咕了一通,自个把自个又劝好了,一转眼瞧见谢惟渊在整理袖口,使坏的掬了浅浅一捧水,朝对方浇去,谢惟渊全然没有防备,被她甩了一脸,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慢慢往下滑,长睫微湿,小簇小簇的沾在了一起,像是突然抹开了平日里那一层名为清正的遮挡,徒留出鲜亮的眉眼,俊逸惊人。 司鸿蔓盯着对方被水弄湿的脸,原本笑弯的杏眼突然愣了神,她像是被蛊惑着靠近对方,忍不住想要再近一些,这张脸生得实在是合她心意,完美又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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