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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见过郡主,郡主和宁姑娘这是去哪里?”  宁姝脸色霎时一白,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就这么正正好撞上太子的人,但眼下容不得她露怯,冷着声,端起气势道:“郡主的事岂是你能过问的,还不退下。”  对方态度恭敬谦卑,脚下却是半步都未退,直愣愣的堵在必经之路上,“今日乃太子殿下的大喜之日,还???请郡主回喜宴上座。”  话说到这里,宁姝哪有不明白的,对方分明是故意等在这里的,今日怕是不管她们走哪个门,都出不去。  司鸿蔓细密的眼睫压下,沾了血的唇瓣轻轻一碰,吐出两个字来:“让开。”  “郡主,某得罪了。”  对方说完,直接上前一步,一个侧手,从宁姝怀中把人拽了过去。  司鸿蔓身上软绵无力,莫说是现在,就是之前好好的,也不是此人的对手,好在对方的目标似乎只有她一个,对宁姝没有出手的意思,看来陆冀修还不知宁姝和陆崧明的事,否则今日的目标怕是要换一个。  宁姝错愕在当场,待反应过来想要救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看见对方的一片衣角,她脑子乱成一团,手指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快些冷静下来,明玉被人劫持走了,她得赶快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才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的人会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但是眼下显然十万火急,宁姝顾不得其他,提着裙摆急匆匆往东侧门去,宴席是不能回去了,说不定等刚才那人反应过来,还要来抓她,她再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宁姝在脑袋里迅速过了一遍今日的事,咬了咬牙,顿住心神,加快步子出府,她得去找人救明玉才行。第115章   司鸿蔓昏昏沉沉间觉得自己被带到一间屋子。  她全程没有挣扎, 原本力气便所剩无几,再一乱动,就更没法逃脱了, 而且她感觉自己的视线似乎在慢慢恢复, 大概是下药的人怕她察觉出来, 所以分量用的不多。  “殿下,人已经抓到了。”  她被甩在一张太师椅上, 没什么力气的倚靠着椅背, 四周的窗户都被封住,显得有些昏暗, 阴冷的寒气从四处的缝隙中袭来。  司鸿蔓垂着眼,只能看见面前的一小块地方,朦朦胧胧看到一双金织断面的靴子, 对来人身份有了个猜测。  “蔓蔓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孤这儿可没有太医, 能随传随到,怕是要委屈蔓蔓一阵子了。”  陆冀修大约是觉得她没有反应甚是无趣, 伸手用力掐起司鸿蔓的下巴,把那张有些狼狈的脸扭向自己, 满意的看到其中闪过的水雾, 拇指按着下唇缓缓擦过,在被咬破的伤口处狠狠按了几下,快意道:“是不是孤的喜宴不合郡主的口味,所以蔓蔓才想急着离开?”  陆冀修的声音里带着极深的恶意,盯着司鸿蔓的视线充斥着戾气与血腥,对那眼眸中的瑟缩极为喜欢, 凑近道:“现在怕了?蔓蔓在宫宴上晕倒的时候可是大胆得很, 连催发药性的东西都敢直接吞, 如此不顾身体,孤看着甚是心疼。”  司鸿蔓艰难的眨动了下眼睛,视线落在陆冀修衣襟处的纹样上,她慢慢能看清楚一些东西,身上的力气也在渐渐恢复,不动声色的继续听着,并不反驳。  陆冀修这是知道除夕宫宴的事是她和陆崧明联手做的局了,难怪会在这里等着她,怕是要先出一口恶气。  “要孤说,蔓蔓的眼光实在是差得很,怎么就看上那个罪臣之后?若是选了孤,今天就该是孤与你的大喜之日。”  司鸿蔓唇瓣处的伤口裂开,流出血来,陆冀修捻动着指尖,感受着血腥和粘稠,他尤嫌不过瘾,又用力摁了几下,直到伤口裂得更大,鲜红的血泊泊流出才罢休。  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来,“蔓蔓,甜汤好喝吗?”  司鸿蔓的视线在眼底闪了闪,她是用了一碗甜汤,不过只用了小半盏,原来不是对方药剂下得少,是她没有全用完。  手指藏在衣袖中,在陆冀修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动了几下,能动了!  司鸿蔓多少松了一口气,她看出来虽然陆冀修恨她,但并不想现在就杀了她,应该是觉得拿她做把柄更有用,所以恢复力气多少能拖延些时间,不至于太被动。  就在司鸿蔓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轻叩了两下,之前出去的侍卫又进来,同陆冀修耳语了几句,然后退到一边站着。  陆冀修脸色几变,神色带着几分癫狂,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准备孤注一掷。  他朗声大笑了一阵,突然凑近,俯下身说道:“蔓蔓,过了今日,孤就是这大周朝名正言顺的皇帝。你说,到时候孤要如何处置你们司鸿家,还有谢惟渊那个早就该死的人?孤可不像父皇那么好心肠。”  “蔓蔓,你说你为何要变心呢,若还如同以前那般,如今便可同孤共享这大周的天下。”  陆冀修说得癫狂,毫不顾忌,伸手在司鸿蔓的脸颊上摩挲了两下,感受着手底下的腻滑,笑声突然变得阴恻恻起来,“孤曾听说你以前好用寻香楼的美人恩,还同谢惟渊玩过,是不是?不过这美人恩都是用在旁人身上的,蔓蔓自己还没试过吧,嗯?”  他语气故意压低了几分,落在司鸿蔓的耳边,犹如深渊鬼魅,形容可怖。  陆冀修满意的看着她眼底的胆颤,伸手朝后一招,便有人递上来一个精巧的白瓷瓶,正是寻香楼的美人恩。  司鸿蔓认得这东西,去年刚穿来时还因为这个和谢惟渊生过误会,她下颚绷紧,无声的抗拒着对方靠近,顾不上隐藏力气,拼命挣动,向后靠。  瓷瓶中的液体顺着司鸿蔓的唇角往下滑落,就算她竭力挣扎,还是被灌进去了一点,她还记得书上写得药性,握着自己的脖子伏在椅子边拼命咳嗽,眼眶和着被呛出来的水花。  陆冀修掐着她的下颌,猛地把司鸿蔓的脸转回来,看了两眼这张可怜兮兮,泪水涟涟的脸,似笑非笑道:“蔓蔓先自己玩一玩,等孤回来,再陪你。”  皇宫内  陆崧明护着帝后进入内殿后,提剑走了出去,殿外谢惟渊站在台阶之上,脸上溅着几滴血,衬得眉眼越发昳丽。  他走过去,和谢惟渊并肩而立,听着不远处刀戟相碰的声响,看着那一抹金丝滚边的衣角,唇边自始至终挂着一抹笑,沉声道:“过了今日,父王便没有大哥这个孩子了。”  谢惟渊抹掉眉上的血珠,神色淡淡:“恭喜殿下。”  宫内的将领得了命令有意无意放了些水,让原本的太子殿下杀到近前,然后才一击拿下,陆冀修面带屈辱之色,被压在殿前的台阶之下,之前他得到的消息分明是宫中已拿下,全在控制之内,谁料等他到了,形势骤然逆转,现在看来,便是陆崧明故意而为之,他的人中计了。  陆冀修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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