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共犯(2 / 2)
林开走到床边,伸出手,在那冰冷的金属锁扣上轻轻一拂,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解。」
「喀哒。」
一声轻响,那象徵着贞洁与束缚的枷锁,应声而开。
此刻,雪瀞的身上,只剩下那件早已被体温浸润得微湿的丶纯白的蕾丝内裤。
锐牛将雪瀞的双手高举过头,平放在枕头两侧,让她那完美的胴体曲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两个旁观者眼前。他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雪瀞的脸颊与双唇,然後是她精致的锁骨,那姿态,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美味。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柔地覆上她饱满的乳房,感受着那份柔软与弹性,指尖轻轻地丶挑逗性地拨弄着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则隔着那片薄薄的蕾丝内裤,在她那湿润的私处,缓慢地丶带着一丝侵略性地抚摸着。
雪瀞在沉睡中,似乎感受到了这份挑逗,身体微微颤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微的丶几乎听不见的呢喃。
这声呢喃,像一剂催情剂,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男人的欲火。
终於,锐牛不再满足於隔靴搔痒。他伸出手指,勾住那片早已被淫液浸湿的蕾丝边缘,缓慢地丶带着一种仪式般的恶意,将其褪下。
那片最私密的丶湿润的风景,就这样彻底暴露在三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锐牛将那件还带着雪瀞体温与香气的胸罩及内裤,一同丢向林开与沈沉,语气轻蔑地说:「有需要的话,拿回去做个纪念吧。」
沈沉像得到了圣旨般,立刻抢过那件内裤,那份柔软的丶还带着湿润触感的布料,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他笨拙地丶假装擦拭额头的汗水,偷偷地将内裤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杂着茉莉花香与女性体香的丶浓烈的气味,瞬间冲入他的鼻腔,让他胯下的欲望几乎要爆发。
林开则捡起剩下的蕾丝胸罩,那上面还残留着雪瀞的体温,他将其收进口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锐牛不再理会那两个早已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观众。他俯下身,温热的嘴唇覆上雪瀞饱满的乳房,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那颗硬挺的乳头,发出「滋滋」的湿润声响。他转头对着身後那两双燃烧着欲火的眼睛,声音沙哑地解说道:「你们看,极品女人的乳头,就是这种粉嫩的颜色。摸起来的手感更是没话说,又软又弹。」
他的手,则探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润之中,手指灵活地在肿胀的阴蒂上打转丶按压,另一只手的食指则浅浅地探入阴道,带出更多黏滑的淫液。「你们闻到了吗?这就是她兴奋的味道,骚的很。」他的语气像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向学徒传授经验,「她的身体很诚实,嘴上不说,下面却湿得一塌糊涂。这种口是心非的骚劲,才是最让人上瘾的。」
雪瀞的身体,在这极致的挑逗与羞辱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阴道深处涌出源源不绝的淫水,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润的痕迹。
锐牛抬起头,看着她那被情欲染红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占有欲。他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将那根早已沾满了她体液的丶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充分湿润的入口。
他没有立刻顶入,而是用龟头在那湿滑的洞口缓慢地丶温柔地研磨,感受着那份柔软与紧致,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结合做着最後的丶神圣的仪式。然後,他缓慢地丶一寸寸地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
那湿热紧致的内壁,像有无数只温柔的小手,紧紧地包裹住他,吸吮着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阴道内壁的每一道褶皱,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那份包裹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丶来得真实。
他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抽插,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
林开与沈沉的呼吸,早已变得粗重不堪。他们看着锐牛那根粗硬的肉棒,在雪瀞那湿润紧致的阴道内进出,每一次都带出黏稠的淫液,发出淫靡的「咕滋」声,那画面,比任何一部A片都来得更刺激丶更真实。
「你们想自慰的话,请便。」锐牛的声音,从交合的喘息中传来,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意味,「我不会介意。不要射到『瀞瀞』就好,这是我的新玩具,我还是要好好保护一下。」
沈沉闻言,再也无法抑制。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已硬挺到发紫的阴茎,开始疯狂地套弄。他的眼中充满了变态的兴奋,嘴里发出压抑的丶野兽般的嘶吼。他手中的镜头开始不安分地晃动,不再满足於单纯的记录。他将镜头拉近,再拉近,对准了锐牛正在玩弄的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
镜头下,锐牛的手掌粗暴地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像熟透的面团般变形。粉嫩的乳头被他用指尖恶意地拧转丶拉扯,在昏暗的灯光下颤抖着硬挺起来,那画面充满了力量与征服的淫靡美感。沈沉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甚至将镜头对准了其中一颗乳头,进行了极致的特写,连乳晕上细小的褶皱都清晰可见。
林开则相对冷静,他只是拉开裤子的拉炼,找了张椅子坐下,皱着眉头,沉稳地丶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开始了自慰。他的镜头则更像一个冷酷的观察者,他选择了一个更广的角度,将锐牛丶雪瀞以及正在自慰的沈沉一同纳入画面。他缓慢地推动镜头,从锐牛那充满力量的背部线条,滑到雪瀞那无助而诱人的赤裸胴体,最後定格在沈沉那因欲望而扭曲的脸上。这份构图,像一幅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油画,将这场禁忌的盛宴,以一种近乎艺术的形式记录下来。
锐牛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肉棒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雪瀞的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撞得床垫吱呀作响。雪瀞在沉睡中,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狂暴的快感,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迎合,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丶破碎的呻吟。
林开的镜头在此刻缓缓推进,他放弃了全景的构图,将焦点集中在两人交合的部位。他从侧面运镜,镜头贴着床单,以一个极低的视角,捕捉着锐牛那根粗硬的肉棒,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丶毫不留情地贯穿雪瀞那湿润而紧致的私处。每一次的抽离,都带出晶莹而黏稠的淫液,在昏暗的灯光下牵出一道道淫靡的银丝;每一次的顶入,都让那粉嫩的阴唇被撑开到极致,露出深处那诱人的嫣红。
沈沉的镜头则更加直接丶更加粗暴。他几乎是将手机怼到了两人的下体,从正上方进行俯拍。镜头下,锐牛的囊袋随着每一次的撞击,狠狠地拍打在雪瀞的臀部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那两颗饱满的睾丸上下晃动,与雪瀞那因冲撞而微微颤抖的臀肉,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他甚至将镜头对准了那不断流淌出淫液的阴道口,那湿润的光泽,那不断被摩擦的阴蒂,每一个细节都被他贪婪地记录下来。
「你们两个看清楚了!这女人是谁的!」锐牛的抽动逐渐加快。「把这一幕给我记清楚了!这就是我的玩具!」终於,在一次最深丶最猛烈的撞击後,锐牛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我要射进去了......!」,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了雪瀞温暖的子宫深处。
与此同时,沈沉也达到了高潮,他将那黏稠的精液射在卫生纸中,小心翼翼地隔开,避免弄脏了雪瀞的内裤。从他这份保护内裤的动作来看,沈沉已打算好好保存这件战利品,供日後回味那诱人的气味与自我安慰时使用。
林开则走进了厕所,在压抑的喘息声中,解决了自己的欲望。当他再次走出来时,人是乾净的丶厕所也是乾净的,脸上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锐牛从雪瀞的身体里退出,看着她那被情欲浸润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对林开和沈沉挥了挥手,语气疲惫地说:「录影档案先传给我,然後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锐牛特意没有提起要删除两人手机中的录影档的事情,为的就是留下把柄在两人手中。在互有把柄的情况下,解除两人的戒心,建立深度信任。
沈沉迟疑了一下,低声问:「大哥,需要帮忙清理现场,恢复原样吗?」锐牛摇了摇头,冰冷的说道:「不用。就是要让她一醒来,就清楚地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麽。」他顿了顿,补充道:「今晚,我要睡在她身边,明天,还要跟她好好地『谈谈』。」
隔天,也就是8月23日星期六。清晨,雪瀞在一阵温暖的阳光中醒来。她睁开眼,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身旁锐牛的体温,而是从下体深处传来的那股熟悉的丶带着一丝酸胀的湿润感。那感觉,像一个无声的宣告,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床单上那片早已乾涸的丶略带僵硬的痕迹摩擦着她的大腿肌肤,那触感让她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她缓慢地丶带着一丝颤抖,掀开了薄薄的被单。
眼前的景象,比她想像中还要混乱。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的痕迹——几道淡淡的指痕,以及那片最刺眼的丶证明着她被侵犯的污渍。床单更是惨不忍睹,那片暧昧的湿痕,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像一幅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抽象画。
她转头,看到锐牛正赤裸着身体,睡在她身旁,那张英俊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他那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平稳地起伏。
「瀞瀞,」锐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怎麽了?」
雪瀞的脑子飞速运转,她看着锐牛,又看了看自己,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进入了那个早已驾轻就熟的丶「牛爷」与「瀞瀞」的情境之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不确定,却又透着一股奇异的顺从:「牛爷……昨天晚上……是您……临幸了瀞瀞吗?」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份属於职场精英的敏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未曾消失:「不对……应该是沈沉,让我陷入了沉睡;然後是林开,解开了我的贞操带。」
锐牛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没想到,即使在这种被动的局面下,她依然能保持如此清晰的头脑。「妳说的完全正确。妳是怎麽猜到的?」
雪瀞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那笑容里混杂着屈辱丶无奈,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我原本并不疑心。直到昨天上班的时候,你特意拿了那个贞操带给我,要我晚上穿上,还说什麽『以免被林开和沈沉误杀』。」
她看着锐牛,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光芒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析着他所有的伪装:「我当时就在想,林开和沈沉的能力,在没有你允许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用在与你相关的人事物上,这整栋楼都是禁区,他们怎麽可能『误杀』我?那这个贞操带的意义,就不可能是防御。」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攻击。」雪瀞的声音变得肯定,那份自信,让她在此刻显得格外迷人,「你不是用钥匙,而是让林开用他的能力,来『解』开它。如果你只是想单纯地睡奸我,根本不需要这麽多此一举。你想要的,是林开解开贞操带的动作,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牛爷您的意图。」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脆弱,那份坚强的伪装终於出现了一丝裂痕:「牛爷……昨天晚上,是只有您吗?还是……你们三个都……」
锐牛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那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会让妳知道的。」
他对雪瀞下达了一个奇怪的命令:「我要妳现在开始,大哭十分钟。」
雪瀞虽然不解,但还是顺从地开始哭泣。一开始只是假哭与啜泣,乾涩的眼眶挤不出半滴眼泪,只能发出压抑的丶不成调的呜咽。但哭着哭着,昨晚那份没有印象的被窥视的羞耻丶被侵犯的无力,以及此刻这份复杂的情绪,全都像决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起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被肆意玩弄;想起了锐牛那充满了占有欲的丶野兽般的抽插;想起了自己那不争气的丶在羞辱中颤抖的身体。那份屈辱,那份无助,那份对自己身体背叛的厌恶,让她真的放声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宣泄出来。
十分钟後,在锐牛的安抚下,雪瀞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两人简单地吃了点早餐後,锐牛便带着她,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情侣,离开了出租楼,朝着「乐园」的方向前去。
503房的门後,林开透过猫眼,看着走廊上那两道相偕离去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看到雪瀞的眼眶微红,脸上还带着泪痕,但步伐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透着一股奇异的顺从。他想,这位「瀞瀞」小姐,大概是在昨晚的侵犯後,彻底被房东先生的权势与财力所征服,最终选择了屈服吧。
他转头对沈沉说:「跟了这样的大哥,不知是好是坏。」
沈沉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犹豫:「是好是坏都可以。反正,我们同进退。」
从两人的言谈间,锐牛,已然确立了他不可动摇的,「大哥」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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