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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李公子不敢‘冲冠一怒为红颜’?反倒受他好些惊吓。唉。”
李轩昂死了。
数月之前就死了。
从左肩开始,直至心肺,像砧板上的鱼,被一刀刀割成肉沫,四肢五骸的血流干了为止。
二哥!你敢杀他!你竟敢杀他!你怎么敢……
他不禁哽咽,喉咙里堵着一块石头似的。
他在这阴沟般的地牢里饱受折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究竟还有何意义?
二哥今年当然顾不上欣赏他的惨状。看一遍算新鲜,年年都来,至多看三回便厌倦了。
傅璨一声不吭,等老太监步履蹒跚地提着水桶离开,屏住呼吸回忆年少时鲜衣怒马的生活。
他最爱穿红衣,骑宝马,相貌亦出众,武力高强,又有个丞相家的翩翩公子李轩昂作伴。
只一点最遗憾:无论他如何得宠,他的母妃林氏是姚妃的仿品,他和二哥但凡同时出席……
他仅仅是想过得比二哥好,想把二哥踩在脚底,难道做错了吗?
如果所有人都能顺他的意,愿意服从他,他又会害谁的性命呢?
寒风呜咽,吹散地牢的血腥气,上方济天殿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傅璨面色如常,突然呼吸急促,呕出一口血,双手在空中抓了好些下。
鲛烛幽蓝色的光焰照在他疲惫沧桑的眼皮上。
他听见心底徘徊着一道凄厉愤怒的叹息,执念烟消云散,蓦然睁眼。
“殿下,三皇子他……没气了。”高文鸢经验丰富,甚至不用伸手试探,直接下结论。
傅润还未走完石阶,站着久久无言,转身拾级而上,“宫烛频爆灯花,原来是应了他的死。”
高文鸢眼观鼻鼻观心地跟上,“恭喜殿下,一桩心事彻底了结。”
傅润推石门而出,回望正殿最高处金灿的龙椅,“三弟四年前就暴毙了。这算什么喜事。”
*
翌日小朝。
傅润有些受凉,怀揣暖手炉在济天殿内踱步,“西北战事最忌松懈。狗国人是不怕大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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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任的兵部尚书连连附和,双手举过额头上呈兵部监运粮草辎重的劄子。
此时有王长全在殿外探头探脑。
傅润觉得嗓子疼,低声说众爱卿先去偏殿歇息一炷香时辰,招手唤王长全来。
“什么事?”他边喝药边问,感到吐字费力。
王长全刚嚼了半瓶子薄荷香丸,附耳悄声道:“徐太后又在净海慈发疯呢。啊,奴婢失言。”
傅润不以为意,揉按隐隐作痛的眉骨,“派个太医去瞧瞧。”
王长全:“是,奴婢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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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润喝完药,吃了两枚盐渍梅脯去苦,凝眸注视虚空,冷声吩咐道:“孤不管她是真疯假疯。”
言下之意是徐氏若活着,庵堂便是她的归宿,终生不许她再回禁宫居住。
当时便宜了傅琊,谁能想到傅琊的一拳到底坏了兰真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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