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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垂了垂,温和道:“最近实在忙,后面有空再回去。”
“好。”任叔自然听出来是托词,无声地叹了口气,“快回去把头发吹干,别着凉了。”
电梯门合上,带着任叔下行。戴林暄站了会儿,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头发。
任叔送来的生活用品很全,是家里一直在用的品牌,浴巾浴袍,居家服等应有尽有。如果他留下,还会帮忙把冰箱填满。
戴林暄最开始并没有打算搬出来,可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没有赖栗的空间。
搬出来后,他也没让人打理过这套房子。不管住哪,时间都不会太久,没有倒腾的必要,凑合能住就成。
但现在赖栗来了,总要应付一下。
身后传来脚步声,戴林暄说出酝酿好的说辞:“回来之后太忙,很多东西没添置,你随便选个卧室,方便以后来住,想添什么告诉我——”
他眼角垂下,看向自己突然被抓住的手腕。
“戴林暄!”赖栗几乎压不住怒意,“你手都扎成这样了,洗澡不戴手套?”
“……伤口很小,水进不去。”
戴林暄抽了下手,没抽动,被赖栗拉着往屋里走,险些被门槛绊得一个踉跄。
赖栗刚进入客厅就是一顿,想起来这房子里连沙发都没有。他神色不明地看了戴林暄一眼,又把他拉回餐桌旁坐下。
旁边的相机还停留在两年前,他们徒步那天的视频画面。
戴林暄扫了眼,收回目光。
赖栗按住他的手,打开早上刚买的红霉素软膏,一点点抹在他的手掌心。
戴林暄本想说没必要,嘴唇动了动还是咽了回去,任由赖栗折腾。
赖栗脸色不好看,动作却轻柔:“廖德说刺会慢慢排出来。”
“我知道。”棉花轻点在手心,带来连绵的痒意,戴林暄感觉折磨,“我自己来吧。”
赖栗眉眼间隐隐透着一点焦躁:“既然是‘一颗盆栽而已’,为什么这样?”
戴林暄一顿,知道赖栗误会了。
赖栗把戒指挂拍卖台他都没怎么生气,一颗盆栽确实可以称得上“而已”,那天只能算是一种……宣泄?
戴林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会儿的状态,确实不怎么理智,不过仙人掌刺扎入掌心的细密疼痛带给了他一些真切的快|感。
就像前两天晚上,使他感到舒畅的不止是把赖栗捆起来打了一顿,还有用这只手实施“暴力过程”中反馈的疼痛。
戴林暄没想到好的解释,干脆转移话题:“你手怎么伤的?”
昨天在剧组打麻将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赖栗中指的指腹有个豁口,一直没机会问。
赖栗实话实说:“咬的。”
戴林暄眯了下眼:“谁咬的?”
赖栗:“我。”
戴林暄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咬自己做什么?”
“饿了,就当我异食癖吧。”赖栗将最后一点药膏涂在戴林暄的指尖,眸色暗了点,“暂时别用这只手,等药膏吸收。”
谁异食癖咬手?
戴林暄蹙起眉头:“你……”
赖栗打断:“吹风机在哪?”
戴林暄指了下任叔刚送来的那堆东西。
赖栗脸色又冷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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