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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你……”

赖栗知道戴林暄误会了,也不解释。他歪了下头,语气中透着隐晦的顽劣:“你不想知道我有没有遭受过那些吗?”

戴林暄手臂缓缓下移,扣住赖栗的腰卡进怀里。

赖栗说:“就像传闻里那样,我是个被玩烂的脏东西,只不过对象不是你,而是……”

戴林暄再次打断:“别拿没有过的事中伤自己来试探我。”

赖栗一顿。

戴林暄托着他的后颈,抓了抓那缕狼尾:“即使有过,它和所谓‘斗蛐蛐’的唯一区别就是法律上的罪名不同、量刑不同,对于我而言是一样的——都是对你的伤害。”

“不要刻意把自己摆上被评价的位置。”戴林暄喉结上下滚动着,深深地闭了下眼,“爱惜一下自己,行吗?”

“我好不容易……”养这么大。

戴林暄不知道为什么没说完,赖栗莫名从他微颤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种深切的痛苦,痛苦到极能忍耐、擅于伪装的他哥都没能藏住,并不全然因为心疼。

赖栗试图理解,然而理解失败。

“确实没有。”他遗憾道,“我有时候会特意输掉比赛。”

看着他的“操虫手”气急败坏就会获得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哪怕代价是暴打与不知何时到尽头的饥饿。

赖栗嘴上说:“这样,就不会有太多人注意我。不过也不能输太多,容易被卖掉‘拆解’。”

将输赢比率控制在一定的范围里,在操虫手想一局翻本的时候输掉比赛,在他以为必败无疑的时候又来个出其不意的胜利。

他操控着对方的情绪,将对方驯成了一个无药可救的赌狗。

那人一度因起起伏伏的输赢,时有时无的金钱变得疯疯癫癫,却又舍不得卖掉赖栗。

也许下一次就翻本了呢。

下一次后面,是无数个下一次。

赖栗说:“只要我还可能赢,他就不会卖掉我。再买一只蟋蟀回来也许比我更糟糕,这可能是他唯一不敢赌的事……”

戴林暄的声音哑得快散了:“别自称自己为蟋蟀。”

赖栗从善如流地改正:“我错了。”

“你应该和自己道歉,还有……”戴林暄咽喉传来阵阵难以挥发的热烫,“我也是。”

赖栗莫名:“你和我道什么歉?”

戴林暄不动声色地泄了口郁气,揉了揉他后颈,放开他的腰,轻声说:“我应该更早一点关心这些。”

“是我不想说,我不想你眼里装着这些肮脏的事情。”赖栗不悦道,“哥,你别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我有病跟你没关系。”

“当然有……”

“没有。”赖栗看着他,“你刚把我捡回来的时候,不是给我找了个心理医生?连他都没有察觉,你有什么办法?”

戴林暄哑口无言。

“我十岁之前的生活就是这样,一直到你出现。”赖栗翘了下嘴角,“——这是我前十年努力活下来的报酬,是我应得的。”

戴林暄压着痉挛的咽喉,说不出话来,喉结轻微地滚动着。

其实没有他,后续政府也展开清扫行动,妥善安置这些流离失所的孩子……赖栗也许会得到一双很爱他的养父母,可能没那么有钱,但能给很多正当的爱与教育。

不过或许是“斗蛐蛐”这种犯罪行为和其它事相比实在太轻了,甚至没能在十二年前的清扫通报上占据一角。

“哥,我因为你才活着,只想在你的世界里活着。”赖栗重新抱住戴林暄,咬出他的锁骨舔了舔,“你不能丢下我。”

好一会儿,赖栗都没听到回应。

他沉了脸色:“哥?”

戴林暄好像才回神似的,他耳边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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