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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不动。”
“傻子你还真咬啊,口水全沾上面了恶不恶心!”
“我擦干净了!真的!不信你看!”
“咬坏了赔钱,赔给俱乐部,赔不起把你卖给别的队。”白银吓他。
小霜瞪他:“滚蛋!我没钱!给你抱着吧,我抱累了!”
奖杯被塞到了白银手里,白银抱了一会,话锋一转笑眯眯道:“你令冕哥哥有钱,今天赢比赛了,令冕哥哥请吃饭。”
“请客!”小霜立马回头起哄,“请客!请客!队长请客!”
“那个……其实我们现在就在往冕哥订的地方去呢……”休止符弱弱开口。
·
一到地方,小霜就噤声了,有些拘谨,格外端庄地站到赵令冕身后。
有专人来接他们,领着他们穿越长廊到了一个隐秘的包厢,门牌上写着他不认识的英文,也可能是别的文,总之看着就贵。
赵令冕晃晃悠悠地走进去,挑了个好位置坐下,朝小霜挑眉:“当然是哥哥请。”
“赢了哥哥请,输了哥哥揍。”白银接话。小霜瞪他一眼。
夺冠的喜悦还未沉寂,一行人在桌上没端庄几分钟就大聊特聊,赵令冕请客,没人顾忌什么,各自点了许多爱吃的东西,长桌都摆满了。
白银要了酒,休止符被他揽着也喝了几杯。
赵令冕把玩空酒杯,听着他们兴奋地复盘比赛细节,斜倚在软垫上,长腿随意伸展着,赛场上的锐气收敛了大半,被胜利的余韵浸得懒散松弛。
暖黄色的灯光将氛围烘托得格外放松,眼前是卸下重担、笑容轻松的队友,他忽然觉得缺了点什么。
想喝点酒。
于是他提起白银面前的酒瓶,在几个队友讶异的目光中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要喝?”白银问,“你不是不能喝吗,难受成那样。”
赵令冕仰头,喉结滚动,将清列的酒液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这回是自己喝进去的,喉咙不疼也没呛到。但却没有之前被人硬灌进去后的放松和快意。
“可以啊,谁带你喝的?”白银笑眯眯地说。
赵令冕没理他,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依旧并不解瘾。
两杯下去,不但没有从前的滋味,反而热意上涌,让他心烦意乱。
没过多久,一股令人不适的眩晕感从太阳穴蔓延,队友的笑脸也变得有些模糊,赵令冕下意识闭了闭眼,脸上发烫。
“冕哥?”休止符最先察觉到他的异样。
赵令冕没应声,抬起手,用指关节用力按了按太阳穴。
“令冕哥哥的酒量还是那么深不可测啊。”白银一边调侃,一边给他倒了杯柠檬水。
“我出去洗把脸。”赵令冕感觉耳廓和脸颊烫得要命,撑着桌子站起来,动作比平时迟缓。
休止符扶着他的肩膀,有些担忧:“你一个人行吗?”
“可以。”
赵令冕抿紧唇线,声音带着莫名的倔强。
这地方修得奢华,洗手间设计得比一队训练室还大,整面大镜子镶嵌在墙壁里,水池台面干燥平整,没有一滴水渍。
赵令冕撑着台面洗了把脸,冷水激得他清醒了几分,额发打湿了,抬起头的时候水滴顺着发丝滴滴答答往下滑。
还是晕,他揉了揉眉心,甚至有些腿软,难受。
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被人握着腕子拽着才没摔倒。
“谢谢。”赵令冕没看那人,抽手就要离开。
腕子被攥得紧紧的,对方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你醉了。”那人说。
另一只手带着凉意不由分说地握上赵令冕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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