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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将人拉开,他疾速将她上下打量,目光最后落在她难受皱起的面庞上。声音顿时发紧,“你哪处不适?”
陈今昭见他似乎又想朝她靠近,此刻真恨不得能弓起身,连连疾退。他躯膛硬邦邦的,铜打铁铸似的,刚她胸口撞上去,简直似万千钢针刺胸,真是痛煞了她。
“殿下,臣近来不知为何,时常胸口刺痛,针刺一般。”
抢在他出声唤太医前开口,她缓口气,捂胸皱眉,“臣今日身体着实不适,殿下若无要事,容臣退下回去歇着了。”
姬寅礼这瞬想到了什么,刹那只觉口干舌燥。
他的目光在她胸口处落上半息,而后重新落回她轻皱的眉目上,柔声道,“那你回去歇着罢。若实在难受,就拧了热巾帕敷上,或能缓解一二。”
陈今昭勉强应是。
走到寝门处时,她停步回了身,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
“殿下,臣还有一事相问。”她朝他躬身行一礼,“下月就到了臣的弱冠之礼,容臣多嘴问一句,臣的字,您还要取吗?”
姬寅礼的目光深深落在她身上。
陈今昭保持着躬身作揖的姿势,静候他的答案。
“你起身,先回去。”他道,语气平缓却不容拒绝,“此事我自有章程。”
“是,殿下。”
寝殿门口那抹清瘦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姬寅礼却长时间没有收回眸光,想着对方那一瞬间的失落神态,胸腔内突兀生了股发闷的不适感。
这一夜,陈今昭睁眸望着帐顶,整整一宿未眠。
接下来的几日,好似一如往常。
每日散朝或下值后,她依旧会来昭阳殿,陪殿内之人用一顿膳。膳食中依旧会有那道味道古怪的热汤,她也一如既往的饮尽。
但两人间的氛围却是不同了。
姬寅礼何等敏锐之人,对方待他的疏离,焉能感受不到?
他烦躁,恼怒,想对她质问一番,但对方任他喂汤、任他靠近接触、搂抱亲近,他要她什么她都依言照做,与她说话亦会回应,要他想质问都无从着手。
但她对他的生分却确确实实!她面对他时显露的情绪渐少,非必要不与他对视、说话,更多的时候是手搭膝上垂眸静坐着,寡言无声,似无形中与他划清了界限。
这个认知让他难堪,又生怒!
这几日他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短短不过五日,华圣手就过来给他施了两次针灸,劝他要戒骄戒躁,莫要动怒。
深夜,姬寅礼站在殿门口,连鹤氅都未披,就这么立在初冬寒风里,任风刮来的雪沫子凌乱扫在他晦沉不明的面上。
“刘顺,你说她如何想的?”
“奴才觉得,或许陈大人她,也需要时间适应罢。”
刘顺为难又迟疑的回道。其实他隐约察觉那陈探花好似不大想嫁给殿下,但这话无疑是要戳他们殿下的肺管子,他哪里敢说。
“适应吗?我给她时间。只要不过分,她要多久,我给她多久。”姬寅礼眼眸望向南街的方向,长久凝视,“但愿,她要的只是适应。”
十二月初,陈今昭告假的折子送到了昭明殿。
此时姬寅礼正在用早膳,闻言搁了碗筷,直接拿过折子展开迅速看过。
“她身子怎么了?为何会腹部疼痛?”
他们有段时日未见了。
有些话未曾挑明,但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暂不想直面她无形中的疏离,亦想给她时间想清楚,遂这些天都未召她入昭明殿,而是让她在偏殿用膳。
乍然听闻她生病了,他突然想起曾经她受了惊吓回家后,发了急热又呕又吐的事,脸色不由微变。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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