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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
鹿衡玉被她那鼠须两字给说的破大防了。
“只是刚开始蓄须而已,以后就逐渐浓密起来的!”他磨着牙为自己辩解,然后瞅着对方没半缕毛的唇上,狐疑,“该不会是你嫉妒我,自己蓄不起来,便也不让我蓄罢?”
陈今昭绝不承认是有这方面原因,她自认为自个全然是好心。那两撇鼠须明晃晃挂那,就是看啊。
她就苦口婆心的劝,“咱尚年轻着呢,还不到蓄须的岁数,不信你瞧泊简兄,人家也没蓄不是?干干净净的多清爽啊。”
正抚着唇边若有所思的沈砚闻言赶紧把手放下。
鹿衡玉朝沈砚打量两眼,道,“沈泊简,我倒觉得你适合蓄须啊,话说你这岁数也到了,也该考虑起来了。”
陈今昭闻言大惊失色,赶紧强拉着他上马车回去,防止他再妖言蛊惑沈砚。要是三人中的两人都蓄了须,那唇上光溜溜的她得多显眼啊。难道让她粘个假须上去?想想浑身都要打个哆嗦。
况且她要真这般做,宫里那个,怕也得发疯。
回去的途中,陈今昭与鹿衡玉你来我往的辩了一路的须。
沈砚虽未参与进来,但针对留须的事也纠结了一路,时而觉得陈今昭的话在理,时而又觉得鹿衡玉的提议让他心动。三位老友久别重逢,未来得及叙旧,就先叙起了须。
不过话说回来,几人虽数年未见,但再见面却丝毫没有一别经年、时光如梭的唏嘘感,反倒觉得似从未分别过般。
临去前,三人定好了待休沐那日在清风楼好好聚一场后,就各回各家歇息了。吵了一路的确是累得慌,尤其是陈鹿二人,谁也没说服的了谁,下车时都各自生了一肚子闷气。
冬日天黑的早,尚不到酉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陈今昭推门进院时,就见他在墙角摆弄着株新栽的红梅,旁边还放置着把花锄。见她回来,他就拍拍手上的尘泥起身,持帕擦过手后朝她伸来。
“回来了。走,用膳去。”
翌日天不亮,陈今昭由他揽扶着后背坐起来,睡眼惺忪的靠着他肩头打着呵欠。
“还是住在宫里头方便,不必起的这般早。”姬寅礼抚着她凌乱的乌发,轻责道,“让你常住宫里,你不愿意,非要这般折腾。”
陈今昭揉了揉眼,不软不硬的回他,“从前我这个时辰起身,睡眠可是充足的,亦不会如这般倦累。”
姬寅礼微挑凤眸,“自己身子骨虚,还赖上旁人了。”
陈今昭也早习惯了他的倒打一耙,闻声就赞他一句,“还是殿下睿见,说话总能一语中的。是啊,我可不是无端端的就虚了嘛,这身骨头怪不争气的。”
“来,再阴阳我一句试试。”
“我又不是应声虫,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多没面子。”
姬寅礼低声闷笑,掌腹往下在她腰间狠揉了把。
“快起来罢,再磨蹭下去,当心耽搁你点卯的时辰。”
他撩开床帐下榻穿衣,笑着调侃她一句,“反正我是按时叫醒了你,若你自个耽搁了时辰去迟了,让那纠察官员逮个正着,那可真是怨不上我了。”
陈今昭也赶紧起身下榻,接过他递来的衣裳穿戴起来。
清早的时间赶得紧,的确是不容她多加耽搁,若是去迟了,那铁面无私的纠察官就会当众叫她出列,然后会厉声责问她为何来迟、诘问她知不知为官本分、且还会大声宣读对她的惩处,让她陈今昭的大名传遍整个殿前广场。
想到去迟的后果,她穿衣的动作都加快了。
先穿戴完毕的姬寅礼笑着走出房间,吩咐刘顺开始摆膳。
用完膳,两人收拾妥当后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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