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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不打眼儿,两边看上一眼,若不成便算了,若成了也是美事一桩。”
徐娘子点头,自家在汴京根基尚浅,即便二郎如今已经为官,但在那些汴京浸淫多年士族眼里仍是看不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除非那些世家贵族连着几代不出一位人才。
“这孔家祖上是武将出身,到这一代仍是兴旺,虽如今没人再走武将一途,可骨子里依旧是大喇喇的,与那些繁文缛节规矩多的要死的人家不一样。”
话头逐渐从这孔家转向别处,宝珠依旧听得津津有味。
裴大人始终留出一线目光在这一桌,看甄姑母与徐娘子聊的正欢,又看宝珠一副听的入神的模样,对着董家表兄说话时语气便有几分针锋相对,董恒之寻常与同窗打交道的多,哪里会推拒别人,这裴砚清三杯两杯下去将人灌的都迷糊了。
末了还是甄二郎打圆场,说董家表兄饮不得酒,这才稍微挡了挡下来。
月上中天,宾客闹过新房,便各自散了干净。
二郎原先与大郎住一间屋,现下屋子与大郎做了新房,他便挤到阿忠原先住的房里暂且歇几日。
今儿阿爹与二哥叫人灌了不少酒,都不省人事回房歇着去了。请来办喜事的婆子们,在灶下洗碗。
宝珠宝瑢阿娘三人将桌凳都挪到一起,准备明儿等阿爹他们起来还给邻居。
裴砚清今儿喝的也有点多,俯在桌上睡得正香。阿娘喊了几声他没应,便叫宝珠煮一盏醒酒茶来,毕竟是客,怎好在自家醉的不省人事。
婆子们洗过碗收拾干净,徐娘子给几人结了今儿的钱,这些婆子们也就各自回了家。
一时间热闹尽歇,毕竟秋深露重,徐娘子看人趴在桌上,进屋要拿件毛裘披风给他盖,免得夜里着了凉。
宝珠端了蜂蜜水出来,看他醉相嘀咕了一句,
“今儿大哥成亲,你倒喝的比他还多。”
宝珠将蜂蜜水放到桌上,就看他睁开眼,眸子里是几分醉意。院里红灯笼高挂,月光洒下来都带着几分暧昧的红。
裴砚清施施然睁开眼,趁着三分醉意问宝珠,“你姑母还想与你家议亲?”
宝珠一脸错愕,只听他继续说道,“董家那小子我看很一般,你不要应。”
还不待宝珠问什么,就看他起身,喝下桌上的蜂蜜水,朝宝珠身后过来的徐娘子作揖告辞,步子迈的哪里像是喝醉了酒的人。
徐娘子抱着披风莫名其妙的看他出去,又一头雾水将衣裳抱回屋里了。
宝珠跟出去关院门,门口两角灯笼映的宝珠脸红。
第二日新妇敬茶,大哥早些时候便与宝珠商量过了,今儿干脆一并与家里人说。
“如今孙家的事儿解决了,姑苏没人欺压,甄家食店好歹也是姑苏城开了几十年的招牌,荒废了实在可惜,我想回苏州将店重新开起来,原先老客想来也都等着,阿秀她也想去学苏绣。”
“等店里能营收,留六成利给家里,其余的做苏州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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