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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但想要做的出彩却难,陈嫂子有几分巧思,羊肉用红椒绿葱切丝摆成盘,红烧鱼也点缀一番,做菜讲究色香味,这两样菜已是做到极致了。
宝珠略尝过味道,白切羊肉片的薄如蝉翼,连随意用灶间的酱调的蘸料都不错,红烧鱼味道也不错,便是比起那大酒楼的厨子也不差什么手艺了。这手艺不怪乎能在那大户人家受人排挤,外来的厨子比自家家生的厨子手艺好,长久下去定要威胁地位,怕也是因此才将人赶出来。
“这世道女子谋生不易,女庖厨若是去酒楼必定又要遭人排挤,在街里寻了几日,唯独今儿才敢上门来问一问,皆正因掌柜的也是女子。”
又看陈嫂子这样,便知道就是只问了他一家,若是去问别家定然不会这般小心翼翼看人脸色,有这手艺在哪一家食店都能混上一口饭吃。
好不容易才寻到了合适的人,宝珠立即想要将人留下,紧跟着问她一月要开多少工钱,陈嫂子思忖一番这才小心翼翼开口,
“一月十三贯罢?”
原先没来汴京,与那赵大人府上定的雇契一月正是十三贯,现下既是在汴京,这个价儿应当还算在谱子上,便是宝珠觉得高了,她也有个讨价还价的空余。
宝珠很是松了口气,她原想着少说也得二十几贯,大户人家工钱一月或许只有十来贯,但每月里发下的礼跟赏钱也多,且说到外头也体面,食店便比不上这一点。
但宝珠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只说,“往后每月给你开十六贯钱,年节里都有节礼,每月若在闲时能准休两日假,年底也有红封。”
店里伙计都是这个待遇,只工钱多少跟年里红封厚薄的区别。
陈嫂子听此当即一谢再谢,只说今儿就能开始做工。
宝珠摇了摇头,只叫她明儿个再来,店里伙计们饶是灶间忙活的阿爹与宝珠自己,每日穿的衣裳也是一样的款式。客人喊人找人容易,都穿一样的衣裳也显得利落,宝珠将柜台底下的衣裳拿了一套出来,叫陈嫂子明儿过来直接穿来。
陈嫂子只摸了一摸那衣裳料子便晓得的,新东家是个宽厚人,这衣裳上头虽绣了甄家食店的样式,但针脚密实,这料子穿出去也是体面的。
寻常在那等大户人家,常遭人抢功不说,每月里发的贴补,夫人们赏下的银钱玩意儿也都被人占去,总遭人打压,只因她不是家生的,便是哭诉也没有门路,太太姑娘们的面都见不上更遑论得人青眼了。
这边与陈嫂子说定,宝珠晚间回去又与家里人说过,每月开销多出一笔,不过阿爹那头的两成利便能省下了。甄家又买了一架驴子车,寻常有急事出个门用得上。
甄父见铺子里找到合适的厨子,也是松了口气,他现下席面多,春日里各家都要办赏花赏春宴,新客老客常请他去做席面。
如今他名头极大,常有人来想拜师学厨。
既想着专给人做席面了,便不单只接大户人家,普通的红白喜事他也都接下,他原想着等赚了钱也租个小门脸,宝
珠只说这生意也不需要对外头开铺子,如今做的都是回头客,再有熟人介绍的客,只消上门说一声即可,倒不必费银钱专门开间铺面。
“阿爹下回再与人做席,无论官席私席,倒是能寻时机多带些名帖与人散一散,上头写上承接宴席跟咱家地址,若有人家要做席面,自然自己就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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