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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来食店吃几回饭就得耗费五六贯钱了,如今充五贯钱过后提食牌来就能优惠,听这优惠又加上蒋实说充五贯钱还能赠一百文,这一百文可够点一道大荤的菜了。
有常来的老客多数都觉得划算,能省一些是一些,何必跟自己口袋里的银钱过不去。
有那些原先隔些日子来一回的食客,见有这优惠也觉得划算,顺道交了银钱,横竖有了那食牌往后再来吃饭能打折扣,这些原先不常来的食客倒因充了银钱来的更频繁些了。
也有人怀疑,只说是宝珠铺子将这些银钱收了以后便要关门。
“各位只管放心,咱们做生意都是以诚信为本,铺子开的好好的,何苦放着好生意不做,收了一笔银钱就关张,咱们都是做长久生意的,实在不必要做出这等舍本逐末的事来,这食牌正是为常来店里光顾的老客更划算,若是不愿办牌子咱们也并不强求。”
宝珠这话一说,那些风言冷语也歇了。
到除夕上午关门一盘算,这几日来办那食牌的竟有一百七十余人,多是只交五贯钱领个食牌的,并非没钱,只是想先瞧瞧这食牌靠不靠谱。
也有些交了十两银的,不过愿意交二十两的只三四个人,再多就没有了,毕竟这是小食店,又不是那大酒楼。
蒋实已去木匠铺子里请人打这食牌,木头中间镶了小铁片,上头刻了甄家食店的小字,寻常若是不劈开这木牌是瞧不出里头的名堂的,再有登记的册子一比对,想作假也难。
这些日子单是食牌便有进账一千余贯,宝珠自己算过也十分惊讶,其他酒楼食店赊账欠账的可不少,来食店吃饭的人多,但很愿意长久来吃,又愿意提前先出钱的可不多。况且这时候还不是食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到过年食店人更多,这食牌的事儿也更好说。
蒋实点头,“掌柜的,叫我说年后便不办那五贯钱的食牌了,我打听过,那些办了食牌的老客,其他人没有,独他们有这能优惠的牌子,可觉得十分体面呢,若引得所有人都来办这食牌,倒是显得没那么新奇了。”
原先只是想挣一笔够铺子重新整修,能赠下这些银钱,宝珠她已是十分满意了,见蒋实提起此事,欣慰他倒是越来越有想法,应他道,
“年后你瞧着办,这事儿便交给你了。”
手头宽松些,宝珠便想着扩店面,若非这两间铺子隔壁生意都还不错,轻易是不会往外租的,宝珠都想再租一间,三间连在一起打通好成就一间大铺面。
除夕食店照旧,上午关了门不对外迎客,只做人家提前订的大菜,做好的菜由蒋实和刘四儿送去各家,也有大户人家自己遣了人来拿。
年底了,最后一日开工,哪怕是跑腿活儿他二人都干劲十足,也很愿意做,虽没有跑腿钱,但这大年下的,将菜送去大户人家,少说也能得一把铜子。
食店里扣肉做的极香,今年来订菜的多是叫了这一道扣肉好添菜。
肉是甄父这几日去各家做席面要用的,特地到屠户那里定的乡下收来的土猪。
乡间农户养猪多是精心散养,肥瘦相间的五花吃起来比猪场的肉更香。甄父见宝珠也要便叫屠户每日多送四五十斤,留给宝珠店里专做这一道扣肉。
新鲜肉闻起来没有丝毫腥气,只用葱姜略煮熟,再过油炸,待肉皮炸花了才切片摆到碗里。
梅菜是南地商人带来的,原先徐娘子只称了一两斤自家蒸扣肉来吃,这菜浓油赤酱宝珠觉得在汴京应当也能卖的好,便收了许多梅菜在店里。
肉在碗底,菜在肉上,蒸透以后扣到盘子里。端出来色泽透亮,尝起来肉软菜香。
年下百姓不再忍口腹之欲,这道菜便及时摆上来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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