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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不靠谱小道消息。
她总不能说昨日在端阳长公主府上看郎子跳胡旋,还醉酒,还宵禁不归,所以才被谢执砚秋后算账的,根本不是从他归家为止,她就没下过床啊。
别说日日敦伦了,只要他但凡多来一次,她恐怕都要被他撞死在床上。
“祖母,您……”
盛菩珠连颈子都泛起桃花般的粉色,她话还没说完,老夫人笑着打断:“你不必解释,我们都懂。”
“新婚夫妻,正是情浓的时候。”
……
“谢郎归家,新婚夫妻想必……”也不知谁的调侃声,淹没在杏花楼的人声鼎沸里。
谢执砚端坐在酒案前,好似对那声荤素不忌的调侃置若罔闻,他一袭玄色暗纹圆领宽袍,腰上扣蹀躞玉带,烛火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在高挺的鼻梁落下一抹锋芒的暗影。
杏花楼,顶楼雅间坐着一桌非富即贵的弱冠郎君,谢执砚被众人拥簇坐于主位。
“别说了,我在玉门关足足素了两年,回去这几夜被缠得……恨不得到天明。”
“真是要了我的命。”
这一群人里,大多数是从玉门关归来的武将,有些人在戍边之地待得太久,开起玩笑自然改不了这几年养成的习惯,就显得无所忌讳。
谢执砚并不答,他只
是缄默听着,薄唇微抿,偏浅的唇色沾了酒液,给人一种岿然不动的冷。
“谢世子怎么不说话?”
“总归不是新婚当夜离家两年,世子夫人还在气头上吧?”有人起身给谢执砚斟酒,笑着问。
谢执砚慢慢饮了一口酒,搁下酒杯后,指尖漫不经心转动着右手拇指上戴着的羊脂玉扳指,这是他想要静心思考时才会有的举动。
许久,他慢慢抬眼,不算锐利的视线却浓黑如墨:“内子贤淑,从来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他生性端严,平日矩步方行,纵是酒宴亦是非礼勿言。
至于他们刚刚说的,一夜七次,缠得紧,……恨不得到天亮,他从来不知道。
谢执砚眯起眼睛,虽然看似不以为意,但每一字都牢牢记下。
七次于他而言不是难事,只不过若论体力,就算从戌时开始直至天明,五个时辰的时间过于紧迫,并不够他做足七次。
好在对于不懂之事,书山有路,学海无涯,勤学苦练是必然。
若因为夫妻次数不足,而变相冷落妻子,岂不是犯了先人定下的严苛家规。
幸而妻子体贴,并未说破。
他闭了闭眼,指节抵在眉心,敛眸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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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丈夫的职责,他理应自律自省,严谨执行,才不会埋没妻子的一番苦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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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当残月斜挂檐角时,席间醺热已散作夜凉。
谢执砚踩着夜色归家,廊庑下灯笼的光斜斜漏出窗棂照在他身上,眉目如刀裁,轩轩韶举,偏生嘴唇淡薄,沾了酒液,更添一分眉眼沉敛的疏离。
他从廊庑穿过,灯芒下的身影巍然如山,每一步都显得那样高大挺阔。
谢执砚皱了皱眉,本欲直接回韫玉堂,可就在临近垂花门的三岔路前,偶然低头视线扫过袖摆上不慎被人泼到的酒渍。
他生生止住步子,转身去了书房。
“郎君不是回韫玉堂?”斑奴在吃苍官从杏花楼给他带回来的透花糍,猛地看到谢执砚回来,差点被那口透花糍直接给噎死。
谢执砚冷淡抬眼,漠然盯着斑奴手里的透花糍:“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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