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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菩珠莫名咽了咽口中津液,气息未平,红润饱满的唇微张:“郎君什么时候来的?”

“夫人。”

谢执砚手里的帕子,轻轻落在她雪白的脸颊上:“从夫人上场,我一直都在。”

盛菩珠不自觉低下眼眸,气息更显急促,她小声说:“我打得不是很好,让郎君见笑了。”

谢执砚看着她,握着湿帕的拇指擦过她下巴一道浅浅的红痕,不知什么撞的,已经有隐隐的青色,若不揉开,明天恐怕要紫上一大片。

这样想着,他指腹便用了些力气。

盛菩珠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郎君。”

“红了,可能会有点疼,忍忍。”谢执砚修长有力的手,托住她柔软的脸颊,音色温沉道。

盛菩珠忍着那股酸痛,下巴微微抬起,漂亮的杏眼湿亮:“这儿人多,郎君快些。”

她气息不足,声音就更加软,听着像是在撒娇。

谢执砚眉峰微蹙,宽大手掌,几乎将她完全包裹住,手掌给她揉伤的动作难免加快些。

两人离得近,盛菩珠能闻到他身形好闻的清冷的松木香,是山林里特有的气息。

良久,谢执砚松开手,朝后退开半步。

盛菩珠暗暗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瞬,她被他兜头罩下一件玄黑的大氅。

“天冷,夫人莫要吹风受寒。”

哪里冷了,一场马球下来,她感觉自己都快热晕,比起他冰冷透着寒意的指尖,她的身体简直跟小火炉似的火热。

谢执砚喉咙滚了滚,忍下那股要把人抱回去,狠狠钉在榻上的冲动。

马球场上,隔着难以触摸的距离,盛菩珠鬓角飞扬的发丝,纤细的腰,紧握鞠杖的白皙双手,因体力不支而微微张开的唇。

明明神采飞扬,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而他却在这一刻,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本该束身自修,绝对的理智,却在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欲|望|汹涌,像是山海迎面压下。

谢执砚清楚自己的失控源于什么,他近乎偏执地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第55章

马球赛后,众女郎至金帐子觐见行礼,盛菩珠立于首位。

皇后端坐,雍容含笑:“今日马球赛,诸位娘子英姿飒爽,本宫甚慰。”

她说罢,朝身旁的崔尚宫抬了抬手。

崔尚宫会意,捧着朱漆描金托盘走到众人身前。

盘中整齐摆放十九枚羊脂玉佩,每个玉佩下方都压着一张裁成莫约二指宽的宣纸,纸上写了每个娘子的名字。

盛菩珠垂眼扫过去,羊脂玉映着帐中烛火,被工匠巧手雕刻成梅兰松竹各色样式,而其中唯一不同的三枚,是特地用朱红的穗子穿着,分别为鸳鸯交颈,喜鹊衔枝和梁燕报春。

尚书令家的魏三娘子得了鸳鸯交颈,卫国公府家的女郎是一枚喜鹊衔枝,最后的梁燕报春给的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伯府家的小女郎。

皇后似笑非笑的目光从众女郎脸上扫过,眼中渐渐露出几分兴致来:“本宫今日赏赐,也算不得什么贵重的东西,只希望各位娘子皆心想事成,图个好兆头。”

众人得了玉佩,再次行礼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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