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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是医术通神,没有他治不好的顽疾。”
说完她又掐指去算:“那他不是有一百岁了?外祖父说起他时,就已经是白须仙人的模样。”
谢执砚看着怀里的妻子,觉得她神态实在有趣:“云灯大师还没有一百岁,已经在来长安的路上了。”
“但是太子殿下的身体,是胎里带来的弱症,根治并非易事,但云灯大师精于养生之道,或有延年益寿之法。”
他语气忽地变得前所未有的慎重,笃定道:“至少能保殿下不至于英年早逝。”
盛菩珠暗暗松了一口气。
谢执砚视线偏了偏,冷声道:“所以宗亲过继,可能性并不大。”
“大房若真是抱着这等心思,想借嫁女提前攀附未来皇嗣,无疑是痴人说梦。”
“如果太子身体健康长寿,宗亲之中仍有人抱有此等心思,那便唯有,谋反一途。”
谢执砚目光倾下来,灯烛他深邃的眼底投下无比冷冽的肃杀之气。
盛菩珠心头猛地一凛,对上他毫无温度的目光,瞬间明白了所有。
他并非不担忧,而是早已将各种可能算计分明,并做好最坏的打算。
难怪对于谢清姝的婚事,他叫她尽可能不要插手,一旦管得越多,那么陷得就越深。
盛菩珠双臂穿过他劲瘦的腰身,用力抱紧,脸颊贴着他宽阔充满安全感的胸膛:“之前郎君问我十三岁那年过得是不是很苦。”
“那么这些年。”
“郎君觉得苦吗?”
谢执砚整个人骤然一僵,平静的眸内情绪动荡。
不是柔软的甜言蜜语,却如同羽毛,猝不及防搔刮在他胸腔里最不设防的软肉上。
他自出生起,就被当作家族继承人教养,不光是家族的期待,更有来自宫里的压力。
从记事起就要学着克己复礼,沉稳持重,世人只见他谢氏三郎年纪轻轻,手段雷霆身居高位,何曾有人窥见过他绯色朝服下背负的是整个家族的荣耀。
“夫人想知道?”谢执砚喉咙滚了滚,温煦的眉眼,逐渐露出像狼王一样的贪婪。
下一瞬,盛菩珠只觉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人拦腰抱起。
“苦不苦。”谢执砚手臂用力,薄唇轻轻咬在盛菩珠的耳垂上,气息灼人,“你亲自来体会。”
话音落下的同时,又凶又狠的吻压下来。
谢执砚紧紧盯着她,漆眸里翻涌着压抑已久,犹如实质般的暗流。
此刻他不想思考朝堂纷争,不想理会家族利益,他只想确认她的存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将她深深烙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能给予的,只有毫无保留的掠夺和占有。
仿佛只有通过身体上的纠缠,才能将他茕茕孑立这些年,所背负着的,难以倾诉的秘辛,尽数传递给她。
衣裳凌乱,发髻松散,伴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空气变得黏稠滚烫。
盛菩珠一开始还能勉强应付,等到第二次,她感觉她连灵魂都要被他穿透了。
两人昨夜才亲近过,今日本该休息。
可谢执砚只咬着她的耳朵,低声控诉:“菩珠,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不行。”
“我都……吃饱了。”盛菩珠眼尾洇开薄红,气息不稳,明明是拒绝,可是他有本事让一点星火,变成燎原之势。
“晚膳用得少,点心只吃了一口。”
“这是夜宵,不能拒绝。”
谢执砚薄唇咬在那片格外敏感的雪白侧颈上,声调哑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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