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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紧,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生气了?”
谢执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良久,哑声道:“军中有事,我该走了。”
他神色平静转身,看不出任何波澜,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不要多想。”
怎么可能不多想,本就底气不足。
直至谢执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霓裳阁外,盛菩珠像是被抽走身上仅剩不多的力气,软软地往程书禾身上一靠:“吓死我
了。”
程书禾同样没好到哪里去,后背全是冷汗,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这……这算是骗过去了?”
“谢三郎怎么这样好脾气,竟然什么都不问。”
盛菩珠抬手,冰凉发抖的指尖摁着眉心,有气无力点点头:“应……应该算是骗过去了吧。”她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总之能先瞒过一天,算一天。”
“琳琅阁的事对他来说,肯定是完全无法接受,我……”
盛菩珠摇摇头,只要一想到和离,她竟然觉得不舍。
程书禾觉得佩服,勉强打起精神道:“我当初要有你这胆量,我也不至于和离。”
盛菩珠闻言,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僵的笑。
转眼深秋,庭院草木染上层层金色。
谢执砚看似没有追究,可过于平静的反应,更显一种风雨欲来的凝重。
老夫人的身子在沈策的精心调理下,已经肉眼可见好转,然而,盛菩珠却并未感到全然轻松。
自那日在霓裳阁,谢执砚用那种深不见底的目光看她后,再无异样。他对她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不再好奇铺子的事,至于念一,他后来连问都没有问一句。
要说不正常的,可能是在床笫之事上,他比以前更凶更狠,有些时候很磨人,把她挑逗到极致,却硬生生忍着不给。
要她哭着求他,可怜兮兮说尽好话,他才愿意一点点地给予满足。
他像是格外享受这样漫长又折磨人的过程。
等她到她吃得饱胀,推着不要时,他就开始一反常态,给得更多。
直到溢出来,吞不下。
每日处在这种过分的“正常”下,盛菩珠心口的那根弦越绷越紧,出于对危险的敏锐,她几乎出于本能地选择了最保守的策略,那就是足不出户。
从入秋开始,一直到孟冬前,久到叶子从嫩绿变成枯黄,被陆寺卿关进大理寺的安王世子都出狱了,盛菩珠还是安安分分待在靖国公府里。
她每日不是侍奉祖母,便是打理内宅,堪称贤淑典范,实在让人无可挑剔。
直到琳琅阁悄悄派人给她递了消息,新年前要上新的珠宝首饰已经做出来,需要请她定夺,看看还有没有要改动的地方。
这关乎来年琳琅阁的生意,盛菩珠推脱不了。
犹豫再三,她还是寻了个由头,悄悄出了靖国公府。
孟冬时节,一场冷雨初歇,竹篾边缘生出白霜。
寒冬特有的凉,连空气都是冷的,然而外院书房不置炭盆,只会将这种冻人骨髓的冷无限扩大。
“说吧。”
“查到什么。”
谢执砚端坐在书案后方,掌心压在紫檀太师椅扶手,指节敲了敲,他并未看下方垂首而立的苍官,目光落在窗外像是在走神,神色诡异的平静。
“主子。”
“属下查实了,夫人开的铺子名唤琳琅阁。”
“一楼用于买卖普通的珠宝首饰,不论身份,但到了二楼会按照严苛的规矩,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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