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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里,盛菩珠是忙碌的,虽然家中无长辈镇场,但应该来往的各府人情都要一样不落的准备好,还有从各个庄子收上来的账册,节日里的支出,府中下人的赏钱。
等在议事厅忙完,她一看时辰,用过午膳就要准备入宫了。
杜嬷嬷端了茶水上前:“娘子,宫中有事,郎君已经先行过去。”
盛菩珠点头,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谢执砚真的有事。
等入夜前,她乘马车入宫,含元殿一派热闹歌舞升平的景象,早已不见年前夺嫡时血流成河的场景。
上元宫宴,依着钦天监所算的吉时开宴。
盛菩珠和明德侯府的妹妹们坐在一处,她如今在宫里地位,并不需要战战兢兢随时提着一口气,所以非常有闲情逸致看胡姬跳舞,欣赏各府郎君自荐献艺。
去年的探花郎是一位姓沈的郎君,生得俊逸不说,一手文章更是做得好,因为和沈策同姓,在他献艺时,盛菩珠难免多看了几眼,然后开始方方面面和自家兄长比较。
等裴叙之在宫宴上自请外任,她又不解,再次多看了几眼。
毕竟长安风水养人,裴叙之想去的地方还是多山且民风彪悍的岭南,作为曾经的半个熟人,她当然感到好奇。
而盛菩珠这举动,落在谢执砚眼中,就是上元宫宴,他一向表现得端庄的妻子,云鬓步摇轻晃,饮了酒得红唇红似熟透的樱桃,正醉眼迷离望着探花郎。
看姓沈的探花郎还不够,还要去比较姓裴的前探花郎。
嫉妒的男人是没有任何理智的,更何况他已经生了一整天闷气了,结果盛菩珠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谢执砚站起来,冰冷的指尖抚过盛菩珠雪白的脖颈,朝高殿上的萧鹤音颔首,直接在众目睽睽下把人抱起:“夫人醉了,我带你归家。”
盛菩珠张了张唇,想要反驳。
结果谢执砚借着大氅的遮挡,直接肆无忌惮在她耳垂上的小红痣,轻轻咬了一口,面容晦暗不清:“夫人醉得厉害,为夫这就带你回府,好好醒酒。”
韫玉堂很静,杜嬷嬷早早就带人退下,浴间放了水备好花瓣,听闻两人是中途离席,厨娘还贴心准备了一桌子菜,暖上了盛菩珠最喜欢的果子酒。
精心准备的菜肴已经放冷,温酒的小炉炭火已灭。
盛菩珠被谢执砚抱着从浴间出来,人已经脱力,思绪也昏昏沉沉,至于谢执砚问了什么,她混乱回答了一堆,现在是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w?a?n?g?址?发?b?u?y?e??????ǔ???è?n?②????????.?????m
“夫人还饿吗?”谢执砚掌心覆上她被咬得通红的后颈,力道虽不重,但那种慢条斯理地摩挲,不禁叫她轻哼一声,被压着的后颈肌肤泄出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盛菩珠饿得厉害,感觉肚子咕咕叫,但她好在吃亏的次数多了还是很有危机感:“不饿,我很饱,快撑死了。”
谢执砚似笑非笑:“宫宴明明只吃了一口玫瑰糕,两片胭脂鹅脯,一粒拇指大的红烧小羊排,再加用唇碰了碰碗里的糯米金丝枣羹,枣羹难吃,你咽都没咽去。”
“哦,我差点忘了,还有小半盏石榴酿的果子酒。”
盛菩珠先是惊讶,然后当谢执砚冰凉的唇吻过她脊骨时,她不禁一抖:“郎君怎么都在看我?”
谢执砚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探进她软软的唇瓣里,笑了声:“因为夫人貌美。”
说到这里,他忽然轻啧一声,格外清润的嗓音一下子变得很沉:“姓沈的探花郎好看吗?”
好看吗?
盛菩珠觉得没有沈策好看,所以很不解地眨了眨眼,还没有听出对方每一个字都在争风吃醋:“唔,没有阿兄好看。”
“那裴叙之呢?”谢执砚面无表情问。
盛菩珠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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