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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还是蜂蜜中的苦味,甜苦交加,好奇怪!
绣姑拍着巴掌大笑,“良药苦口嘛,这个可是泻火清热降噪的神物。”
“好端端的,谁同它做什么良药苦口,”明月抓起竹叶茶漱口,总觉得那股怪味儿萦绕不去,突然警惕,“你要干嘛?”
“娘想让你吃苦。”巧慧笑得前仰后合。
“这丫头!”绣姑拍了她一把,却也忍不住笑,把罐子推到明月手边,“大夫都说了是好东西,奈何我和她爹肠胃不好,吃一口就胃酸、腹泻,这丫头死活不吃。我想着你时常东奔西走的,也常常上火,不如就给你,也不算白瞎了好东西。”
明月:“……”
我谢谢你啊!
不过确实很适合她。
过了会儿,春枝从前面过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明月眉毛一挑,迅速挖了一勺蜂蜜泡水,“才抢了人家的好蜂蜜,来来来,我亲手泡一杯你喝!”
“呦,那我有口福了!”春枝过来坐下,半点不怀疑的端起来就喝,“确实啊怎么是苦的?!”
明月带头哄笑。
弄清楚缘故之后,春枝有些无奈地看了明月几眼,然后乖乖把剩下的喝光了。
管它苦不苦的,是好东西就行!
明月兴致勃勃道:“七娘和朱杏也辛苦,分一半给她们!”
春枝:“……”
行吧。
又略坐了会儿,明月便起身告辞,临走时还跟绣姑和巧慧说:“今年我准备在西湖边设帷帐,你们也去看龙舟!晚间不必家来,就住在明园。”
绣姑应了,兴致勃勃跟女儿筹备起当日要穿戴的物事来。
回去的路上,明月问春枝,“聊开了?”
刚才她过来时,眼神都有些懵,明显还没回过神来,大约是从香兰那边知道了甚么了不得的事情。
春枝的脑袋乱哄哄的,眼神有些发直,“聊开了。”
香兰的果决超乎她的想象,原本她所担忧的反悔的确发生过,却是发生在别人身上,而香兰脱身之心,自始至终未曾动摇。
迟疑过后,她还是将香兰的情况同明月说了,“……只怕将来固县那边未必能信守承诺。”
春枝十分唏嘘,想当初,香兰和那位青梅竹马的婚事是马家许多下人羡慕的对象,香兰也曾少女般期许过、快乐过,这才几年?怎么说变就变了?
“听你的意思,香兰早有筹谋,”听了这话,明月倒是对香兰另眼相看,“真是位果决的好女子。接下来呢,她打算怎么做?”
“这两天她有些水土不服,又顾忌着孩子吃奶,不大敢狠吃药,说不得要好好休息几日。我准备先托张六郎帮她寻个院子,若来不及,就先以我的名义租下来;若来得及,等她改完户籍簿子在租自然更好。”
“还是先落户吧,”明月说,“她还带着孩子呢,没着没落的不是个事儿。有了户籍文书,人就有了依靠,起码不那么紧绷了,什么病都好得快。”
春光融融,外面街上好些孩童放纸鸢,有几只飞得极高,似乎还绑了竹哨,“嘀嘀嘀”叫个不停。
明月和春枝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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