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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味瞬间充斥了肺腑,柔软了她僵硬的四肢。

她闭上眼睛,短暂地放任自己松弛下来,“有一点,不过都过去了。”

卢珍轻轻拍拍她的脊背,心想,这哪能过得去呢?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又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可不得自己扛?

明月不敢贪恋太久,很快便离开卢珍的怀抱,坐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都这么大了,叫您见笑了。”

卢珍莞尔,“在长辈眼里,再大也是孩子。”

顿了顿又问:“说起来,你可有意中人了?”

意中人?明月心想,也不知算不算得上,左右她看中的,大约都不会娶她为妻,那么也就不算了。

她摇摇头,“我只想赚钱。”

毕竟是才认的亲戚,卢珍也不追问,只点点头,“挣钱就很好,手里有银,心里不慌。”

明月笑了,“您说得对。”

庞磬与卢珍夫妻都是厢军中层军官的子女,很有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住处同明月在城里的院子差不多,都是两座二进小院打通了,正院庞磬夫妻住,顺便待客,打通的侧院分成两半,给两个儿子住,也算宽敞。

后来长子带家眷异地赴任,另外半边院子就空下来,兼做客房以及偶尔熟人留宿之用。

今日宴席就摆在正院。

庞磬人缘极佳,一声招呼,呼啦啦来了三四桌,再加上明月带来的人,一共五桌,很是热闹。

庞磬与卢珍亲自带明月挨桌介绍,明月一一记在心里。

一圈转下来,明月心里就有了数:

夫妻俩人缘不错,但交好的多是平级乃至下级军官、兵士,今日只为最高的也就是他的上级,从六品将官。

晚间明月就在原先庞家长子夫妇所在的屋子里休息,卢珍亲自过去帮她铺床,“早几日就拿出被褥晒了,都是新的,怕潮湿,今儿一早我还叫人用熨斗熨过了呢。你试试合不合适,有什么不得劲的地方,只管说。”

很常见的小巧房舍,打扫得很干净,明月边打量边打下手,又问:“婶婶,叔叔坐承局之位多久了?”

“有八年了吧,”卢珍不假思索道,“怎么了?”

“我观叔叔的为人、本事,实在可靠,也该动一动了吧?”明月道。

今日之后,她与庞家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份迟来的异姓血缘远比其他关系更牢固,更坚不可摧。

“武官应以战功起家,可边关不打仗,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说到此事,卢珍也有些犯愁。

厢军本就矮禁军一头,只算地方上的杂牌军,日常做的都是诸如修桥铺路、协助运输、养马屯田,乃至为部分高官提供护卫、维持治安等琐碎活儿。

这样的杂活儿,做好了没功,做不好有过,想升迁?谈何容易!

若是寻常晚辈,卢珍自不会同他们将这些,但明月不同,那是自打天下的能人,既然这么问,保不齐就有什么想法。

床铺好了,她领着明月去外间坐下,“今日那位上官你也见到了,三节六礼的,我同你叔叔可是一回没落下,他倒是尽力,却总没个结果。”

看得出来,两边关系确实不错,那就不是对方拿钱不办事。

明月问道:“那位可有什么来历,有什么门路?”

卢珍摇头,“也不过是几代兵户,听说祖上有人在禁军做过小官,能有什么大门路。”

门路谁不想要?可那东西岂是河中鱼虾,俯拾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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