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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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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帐内乱作一团。

忽闻一声高呼,崔宜萝指尖在宽大的背脊上又添一道红痕,她泄愤般地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肩头。

江昀谨闷哼一声。

四周重归于沉寂。

江昀谨手臂撑在她沈侧,发冠在方才解了,束成高马尾的乌发垂下,扎得崔宜萝脖颈难受。

他闭着眼平复了片刻,方才睁眼,眼底还压着挥之不去的玉

他手指轻拨开贴在崔宜萝脸颊、脖颈处半湿的头发,低低地说了声:“抱歉。”

崔宜萝自然知道他为何这么说,在最后,他还是有些没克制住。

原来连谪仙沾了玉,也会失去控制。

他迅速地撤退,捡起地上的衣物,仍紧绷的肌肉以及上头的道道抓痕被遮盖。

穿上衣物,他又变回那个克己复礼的端方君子。

他将帷幔拉好,隔着帷幔道:“我去叫水。”

仆妇退在院外,早已烧好热水,得了吩咐后立刻将一桶桶热水抬了进来。

浴桶被装满热水,仆妇们退出将门扇合紧,崔宜萝才掀开帷帐下床,发现江昀谨已经将散落一地的婚服叠好,放在了床榻旁的小案上。

反正是要去沐浴,崔宜萝随意捡了件袍子包住沈体。

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出几分莹润,像是绝世无双的美玉,但上头却覆上了红痕,还有月要侧的指痕。

在她这一系列动作中,江昀谨坐在坐榻上,刻意地没往她这看来一眼。

崔宜萝走进浴房前,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他说话似有些犹豫:“若有需要,可唤我帮你。”

崔宜萝拢着宽大的衣袍,更显其下的沈区细瘦,她勾起笑,“多谢夫君。”

她没再看他,径直去了浴房,待她洗漱完毕后出来,发现榻上那床带着混乱洇痕的被褥已被换了下去,而江昀谨不知从哪处寻了卷书来,正单手执着书卷阅着。

不沾凡尘,满心礼义的君子。

崔宜萝走到他身前,轻轻抽走了他的书卷,“夫君不觉晃眼么?”

她满头青丝垂下,抬手抽走他书卷时勾带起几缕,扫过他骨节分明的手背。

江昀谨起身,并未回答她的话,“我去沐浴。”

他这一进浴房,便去了大半会,崔宜萝不禁疑心是否自己太过疲累,这才觉得时间拉长,她方才似乎也没花这么久。

她卧在柔软的被褥中,又等了片刻,才听到脚步声,随后帷幔被掀开,身侧躺进一人,床褥被压得微微塌陷了下去。

依婚俗,大婚当夜,喜烛要燃至天明,因此江昀谨并未熄掉火烛。

他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也未主动说话,但显然是要就寝的意思。

崔宜萝忽转身抱住了他,贴着他的颈侧唤了声“夫君”。

手指游离向下,却被他大掌强势地制止按住。

他闭上的眼睁开,在昏暗的帐中显出晦暗。

他语气中带上些强硬:“依礼,不可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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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只是个开始[狗头]

婚俗皆为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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