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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场角力,崔宜萝不由自主地更用力,但那是她本能的反应。
男人终于开了口,皱紧眉低声:“放松。”
崔宜萝似乎抓到死穴,搂着江昀谨的泊颈仰起深字,吻住了他的唇,同时更加用力。
这场角力进行到最后,也不知谁胜谁负,但浴房一片混乱,门前的织花毯沾了水渍,窗纸上也洒着水珠,更别提帐帘、灯罩、屏风,至于挂在横木上的衣裳,以及落在地上的寝裙,更是不成样子。
似是气的,崔宜萝诨深直亶页。
青筋满布的大掌按着她的背,她被按在他怀里锁住,江昀谨英挺的脸埋在她肩窝,似在平复,乌发不分彼此地阐在一处。
片刻后,他松开她,眼底晦涩不明,“我去叫水。”
水都凉了,又弄浑浊了,自然是要再洗过一遍的。
崔宜萝仍在抽噎,肩头轻阐。
江昀谨又拿了身衣裳换上,去外头吩咐下人抬水,仆妇们要将水抬入浴房,他只好先将崔宜萝从水中捞起,用毯子裹好,横抱了出去。
他的臂膀极为有力,这点崔宜萝在方才已深刻重新认识了一遍,原来昨夜他其实还压抑了不少。
崔宜萝像方才那样搂着他的脖颈,但手臂却绵软无力。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难受?”
最后的时候,他后背又很很添上了几道红痕,她又是挣扎又是无助,满面泪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崔宜萝声音带着微弱的鼻音:“没有。”
此刻沈体内仍带着余韵,那并
不是难受,但她承受不住。
“抱歉。”
江昀谨冷毅的脸上压着复杂的情绪。
他将她放在坐榻上,欲去另一侧坐下,衣摆忽地被拉住,带着股倔强的力道。
江昀谨抿了抿唇,坐了回去。
怎料下一刻,崔宜萝直接横坐上了他的腿。
她虽一手拽着毯子防止脱落,但动作间还是露出了肩头和锁骨,上头红痕点点,稍微淡下去的红痕又覆盖上了新的。
江昀谨立刻桎梏住她,强硬道:“下去。”
崔宜萝咬了咬红肿的唇:“夫君是在同我置气吗?”
江昀谨动作一顿,几息后开口:“没有。”
崔宜萝坐在他大开大合后仍有些紧绷着的腿上,靠近了些许,轻声道:“那夫君方才为何那般凶?”
有几瞬间,她甚至呼吸不了。
江昀谨面色更加复杂,“抱歉,日后不会了。”
与此同时,被传唤进去抬水的仆妇们进了浴房见了房中情形,皆是一惊,下意识地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没想到外表清冷禁欲的大公子,成婚后不过新婚第二日竟就和夫人玩得这般花。
她们手脚麻利地将混乱的浴房收拾好,将浴桶所剩无几的水倒干净,换了新的热水进去后,方走到外间。
隔着垂至地上作为隔断的竹帘,下人们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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