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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人多。她想要的,实则是拖延时辰。
眼下得了逞,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崔宜萝虽还被他攥着腰,但却挺直了些,与他齐平对视着,秾艳漂亮的脸上露出几分威风。
江昀谨并未扭头去看天色,眼眸只是攫着她满是得意之色的双眼,“你故意的?”
崔宜萝面露惊讶,红唇微张:“原来夫君不知道我是故意的?”
江昀谨面色沉下。
秋水轻摇画舫,舫内亦是随波而摇。崔宜萝跨坐在其上的身形轻轻摇着,摇动着眼内的情波。
“夫君今夜生辰,便不能放肆一回吗?”
江昀谨果断道:“君子不以一日使其躬儳焉,如不终日。”
崔宜萝心中却是轻轻嗤笑,他都破戒多少回了,还差这一回吗?管他有多少君子之道要守,她今夜绝不可能让他回府。
“夫君无谓被责罚,可我不想。更何况,整日在卧房之中,未免无趣。”
此话一出,江昀谨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突然变得乌青。
但他到底未再开口了,崔宜萝寻机而入,软了身子倒在他怀中,连带声色也一并软了下来,如同画舫中燃着的清甜不腻的幽香,撒娇般地:“听闻夫君清池巷的宅子仿江南之风,小桥流水,分外雅致。”
江昀谨乌沉着脸,未语。
两炷香后,简雅清贵的马车停在了清池巷中。
江昀谨的几处私宅都有下人候在宅中,日日打扫,以供主人家随时到访,闻风又提前御马赶去吩咐,以致崔宜萝到时,宅中灯盏已尽数点燃,一片通明亮堂。
卧房内亦是收拾得齐整洁净,被褥显然是刚刚换上的。且下人许是顾及着二人将要就寝歇息,只零星地点亮了几盏灯。
室内昏暗,烛火摇曳生姿,透过霞影纱朦朦胧胧地柔软透了出来,如雾中跳动的萤火,无比暧昧。
门扇合紧,下颌便被掐住,吻落了下来。
气息凌乱间,他不轻不重地咬了她的唇瓣,仿似惩罚,声色染上喑哑,因交缠而含糊几分:“满意了?”
一路纠缠间,崔宜萝又跨坐在精瘦结实的腰腹上,她将唇撤离几分,眼中盛着盈盈秋水,唇上亦是水光潋滟,在如此昏暗中,更加地勾人心魄。
“告诉我,夫君今夜还要守你的规矩吗?”
江昀谨眼中似蕴着化不开的浓墨,语气幽深:“你想我守吗?”
崔宜萝并未回答,下一瞬,后颈被扣住。
如天生就该永远连结般地,唇齿再度交缠。
坐榻旁的烛火开始猛烈摇动起来,透过妃色绣海棠灯罩将落在霞影纱上的身影也照得摇摇晃晃。
崔宜萝扶着几案,但显然她经验不足,在把控一事上更为生疏,握着案角的手时不时握紧,指节用力到发白。
许是房内炭盆烧得太旺,她额间都渗出了一层薄汗,小脸热得绯红。
雪白的腕子忽然被底下人强势地攥住拉过,十指紧扣。
“小心伤口。”
却有些欲盖弥彰。
崔宜萝腰酸,见他还能想到别的事,更为光火,将手从他的大掌中扯出,环住他宽阔的肩背,更为努力。
颈侧被不轻不重地遥了一下。
柔软的手从大掌中抽离,大掌便落在了其他处,又仿佛只是单纯地在帮她。
崔宜萝不满掌控权被夺去,气得直接遥了他一口,断断续续地:“你……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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