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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一边又动摇着,想遵从内心深处的渴望,他那时就是这样的矛盾与挣扎。
“但是阿萝,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放下规矩。我父母死后,比起人们口中的勤勉上进,或许我更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只觉循规蹈矩是我必须要做的事,直到我再次遇到你。”
父母死后,真正的他仿佛被层层枷锁封锁起来,宛若一潭死水。崔宜萝于他,更像是死水旁栽的鹅黄连翘,明媚又坚韧,富有旺盛的生命力,无需将石子投入水中,就能让他为她吸引,泛起涟漪。
她说她毁了他全部的规矩,但又何尝不是他引着她毁的呢?
崔宜萝深吸一口气,“但你瞒骗了我那么久,之前还那样对我,我没办法原谅你。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这些日子,我也想尝尝守规矩的滋味。是你说的,每夜不可二回,不可白日宣淫,除在榻上外不得行亲密之举,夜间就寝不得搂抱,食不言寝不语,不可于书房用茶点。此外,书房我便也不去了,我也想专心做事。至于那事,更不该太频繁,一月三回足矣。这月已超了,便取下月额度补上,依次类推。”
江昀谨显然没想过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先是怔了瞬,随后面色越来越沉。
崔宜萝好整以暇,“江昀谨,你答不答应?”
旁的不提,便说那事,这月已超了数十回了,依次类推的话,他一年都不能碰她。
江昀谨面色阴沉如水,晦暗的眼竟莫名让崔宜萝瞧出几丝幽怨,他默了几息,最终还是松了口:“嗯。”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好。
崔宜萝也应了声,随后目光挪到他揽着她腰的手臂,和与她十指相扣的手,令道:“松手。”
江昀谨目光瞬间变沉,下颌绷紧,但还是听着她的话把手松了。两个人分开,崔宜萝故意后退了一步,果真见他面上闪过不甘之色,但硬生生压了下来。
“此外,我还有件事问你,”崔宜萝问道:“你坦白告诉我,为何每次一碰上有关元凌的事,你就那样着急?”
江昀谨抿着唇,稍稍偏头别过眼去,显然并不想答,且提起元凌,他面色又乌沉不少。
今夜话说到这个地步,崔宜萝也没想让他将此事蒙混过关:“告诉我。”
她目光直白炽热,江昀谨抿了抿唇,开口道:“郑国公府小宴前,你便与他多有接触,在郑国公府时,他还为你拂去了鬓间的花瓣。”
崔宜萝愕然,这他竟都看到了。“可你要是看到,就该知道我避开了。”
江昀谨微勾唇角,有丝苦涩的意味:“我知道,但那时我刚拒绝你,我知道你在物色别的人选,我担心你真的会不要我。”
崔宜萝没想到,他那时心中竟是这样想。难怪她在郑国公府时隔多日碰见他,他眼下泛着乌青,那时她还以为是他操劳公务所致。眼下想来,根本不是。
“我那时的确在考虑其他人,但我有什么办法?你又不肯帮我。可我从未考虑过元凌。”
江昀谨唇角先是压下,随后又极小幅度地勾起,矛盾极了。
他道:“你将下了药的酒递给我,我很高兴。但那日我赶去时,元凌在旁边。阿萝,我难免会想,若我去晚了,你会不会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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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宜萝手中无意识玩弄着他束在腰间的玉佩,闻言抬头看他:“那你现在知道了,不会。”
江昀谨眼底漾起,先前低沉的气息也不自觉地急促了些许,几乎是下意识就想习惯性地把她拉入怀中亲吻,硬生生克制住了。
崔宜萝看着他微动的指尖,压着上扬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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