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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携青步前,方推开宅门一角,门外竟兀立着一人,正是施春生。
施春生原在赋云裳候着祝好,然近午时,仍未见她赴约,通过方絮因得知祝好去了刑狱见祝岚香,他很是忧心,加上忽骤急雨,也不知她可曾携伞,何况她的身子那般羸弱,受不得半点风雨……
他追到刑狱,祝好却已离开,施春生一路借问行人商贩,据闻祝好被一郎君拽着奔走,朝向当是祝宅。
施春生疾往祝宅,尚不及叩门,宅门自敞。
眼前的男子身量奇高,神清骨秀,他认得此人,是祝好的前夫。
彼时,宋携青衣襟松散,束发凌乱且润湿,他的颈泛红,身上不可避免地染上祝好的药味,甚至可闻女子表汗的黏腻异香,宋携青下唇红肿,唇角沾着女子嫣色的口脂。
因施春生鄙弃的目光,宋携青才发觉自己眼下如事后放浪的模样,他抬袖理了理。
施春生横眉攥拳,他平日最是守礼晓理,然而此时,当即挥出一拳。
毫无章法可言。
宋携青偏头避开,他一扫施春生,眸色幽邃。
此子应是第四代,施春生或多或少流有他胞弟的血脉。
施春生诘问:“你到底是何人?”
施春生本想问他算祝好的什么人,岂知气急攻心,误了嘴。
宋携青抱臂,“你祖宗。”
言罢,他竟觉好笑,宋携青与后辈头一次晤面,他竟为姑娘对他大打出手么。
施春生只当是他浑话,觉着此人更是放荡,“你与翩翩既已和离,怎可私入她住宅?”
宋携青虽已离开淮城一载,可他既是此城的守神,子民的桩桩件件他皆了若指掌,自然也知和离是祝好用以堵众口的权宜之计。
于是,宋携青道:“不过取个旧物。”
“宋公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正如一年前你想娶便娶,想弃就弃?你与翩翩方成婚没几日,便将她一人落下……”他逼视宋携青,一字一板道:“你不配为她夫君。”
宋携青凝眉,许久,他道:“那我不走了。”
剑拔弩张之际,主屋大门敞开,祝好神思错乱,见二人双双对立,隐约有股不可名状的气氛,她小跑上前,将
二人往后各搡一步。
施春生见祝好裙裳齐整,仍是不免侧问:“他可有欺负你?”
此问一出,祝好陷入苦思,她记着,行去赋云裳时撞上宋携青,之后,她被他一路拽着回到住宅。
他亲了她。
浅酌却绵长的吻。
除此之外,并无它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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