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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依不饶地将方才瞥见的遗代隐疾之毒说了,她问:“尊长……此毒可能解?”
公孙葭摇扇的手一滞,视线掠过她因连日抄书而磨出薄茧的指腹,复又一摇蒲扇,缄默不言。
既是残本,这丫头到底在抄些什么?不是问东问西,便是打听勾魂针法。
如今世道腐败,朝廷多蠹虫,纵有回春妙手,能医皮肉之疾,也难治膏肓之症,再且,迄今为止,未尝遇着个称心的徒儿,既如此,医典烧了也就烧了。
思及此,公孙葭摇扇的手又是一滞,合意的徒儿倒是有一个,只可惜宋琅那小子志不在此,亏他当年途径淮城,将尚在玩泥巴的宋琅从阎王爷手里硬抢回……
早知如此,不如任那一根筋的倔小子一命呜呼。
莫非是那小子回心转意,所以教自家媳妇先探探口风,抄抄医典?
……也不对,宋琅当年才那么点儿,怕是早将此事忘干净了。
……
祝好蔫蔫地回了家,她饿得前胸贴后背,熟门熟路地摸到小厨房。
揭开食罩,见里头依旧摆着几道精致的小菜并一碗莹润饱满的大白米饭,祝好不由捂着嘴笑。
待她餍足,门外掐着点似的迈入一身黑衣劲装的带刀侍从。
“祝姑娘,少君在书房候着。”
日来忙于他事,竟险些将宋携青忘了。
她不再耽搁,膝处的伤也好利索了,提着裙裾穿过一重重雕花洞门直往
书房而去。
门扉大敞,显然是在等她。
祝好抿唇压下唇角的弧度,端出一副同他前些日一般无二的冷脸。
方一迈入,身后的门扉便被人轻轻掩上,祝好抬眼,案前端坐之人手持书卷,神色专注。
祝好出声提醒:“宋携青,书反了。”
那人瞥她一眼,面不改色地搁下书卷,问:“近日去何处了?”
她迟迟未来寻他,他也迟迟寻不得合适的由头见她。
如今,他想通了,为何想见她非得编一由头?就不能想见便见?
“少君不是时常命人跟着我么?我去了何处,您岂会不知?”祝好行前,语带戏谑,“少君今日怎的有闲时留心起我来了?前些时日,不是恨不能我消失才好?”
宋携青皱眉,“我何曾……”
“您是未明言,可我同你说了好些,你曾好好应过我么?”祝好在对案站定,托腮问他:“宋携青,那日你到底在恼些什么?”
……她当真不知他在因何气恼么?
宋携青搁在膝上的手几度松开又攥紧,祝好见他又哑巴了,正打算离去,不妨才转身,冷不丁腰间一紧,双足悬空。
他将祝好压在案沿。
宋携青俯身,二人呼吸纠缠,衣料相摩,他撑开两臂,将她困在一隅之地,祝好眨眼时,纤长的眼睫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下颌。
气氛陡然变得黏腻、闷燥。
见她不避不退,他心头越是堵得慌,若是旁人,她也不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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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携青喉结一滚,指腹在她唇上轻轻一压,“骗子。”
祝好只觉莫名,正欲开腔,檀口微启间,粉嫩濡湿的舌尖却先抵在他的指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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